一胎双宝:鬼医娘亲狠嚣张
作者:酥酥喜甜 | 分类:古言 | 字数:1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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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废太子
第78章:废太子
墨九陵冲着她点了点头,像是读懂了她递来的信息。
太后不经意间见两个年轻人感情这般好,不由的会心一笑,随即暧昧的拍了拍苏星挽的手。
这两个孩子还真是越看越相配。
看来用不了多久,她就能抱上他们的孩子了。
等到苏星挽和太后走后。
屋内的气氛陡然一变。
东元皇也不像刚刚那般淡然,瞧着底下的墨子谦,面色阴沉,冷冷地道:“太子,你可知错?”
墨子谦对上他的眼神,浑身一凛,他咽了咽口水,忙道:“儿臣.”
倏地,腰间的酸痒又浮了上来。
而他想要认错的话被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反而脱口而出:“知错?”
“知什么错?”
“父皇怕是不记得谁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了吧。”
“从小到大,无论发生了什么事,你总是第一时间袒护他这个天煞孤星,完全不考虑儿臣的感受。”
“你想让儿臣知什么错?”
“俗话说的好,子不教父之过。”
“儿臣若是知错,岂不是令你的脸上也没有光。”
“反正这皇位总有一天会传到儿臣的手中,早一天晚一天行使权力,又有什么关系,无非是想杀一个人罢了。”
“难不成我堂堂一国太子,连想杀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吗?”
“这次没有将墨九陵杀死,并不代表没有机会。”
“想要杀他的人那么多,说不定哪天他就死了。”
“他死了,接着就轮到三皇兄了,纵使有林家撑腰又如何,都是扶不起来的绣花枕头。”
“父皇,等他们都死了,你是不是就能看到儿臣了。”
“父皇,你知道吗?儿臣做梦都想登上这皇位,好让你看看,儿臣也是有能力治理好这片土地。”
“您先前为我许配个痴傻废柴未婚妻,儿臣不怪您,毕竟人在屋檐,还是得听您的。”
“不过,你知道吗?并不是您许配了,儿臣就会好好的接受。”
“苏星挽早该死了,有她存在的一天,都是我的耻辱,只不过没想到还能再次看到她。”
“这一点倒是比墨九陵相似,都那么命硬的让人想要将他们碎尸万段。”
他的话落,在整个安静的大殿内,像是投入了一颗重重的石子。
在场的人虽不想听这些有关皇室内幕之事,可处在这个环境下,又不能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有些正义感比较浓烈的大臣,都已经开口交头接耳地指责起来。
而一旁的昌平候在听到太子的话后,后背立即沁出一身冷汗,这,这,这太子怕不是疯了吧。
不过幸亏他并未将当年毒害苏星挽一事中,柔儿所扮演的角色说出来。
否则,昌平候府这次也大难临头了。
“想不到太子对朕有这么多意见。”
“甚至还将杀自己兄弟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这皇位对于你来说,真的有这么大的魔力吗?在你并未登上之前就已经迷失了本心,朕如何指望你在登上去之后,好生治理东元国?”
东元皇重重地冷哼一声,看向他的目光有些讽刺。
可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在那冷漠的面容中,隐隐夹杂着一个当父亲的复杂心情。
的确太子不是最优秀的人。
甚至在某些地方确实不如阿陵,甚是是连旭儿都比不上。
可他毕竟是自己的嫡子。
在今日之事没有掀起波澜前,他从未想过废黜他的太子之位。
可如今.
“父皇,儿臣不是的,不!”
早在墨子谦听到自己不受控制说出心底里最最真实的话后,便已经心生恐惧。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怎么会如此直白说出那些藏在内心深处的真话。
完全不受控制。
便是连一旁苏月柔暗暗的提醒和一个劲冲着他使眼色都没有任何的作用。
他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不停地往外流。
“这皇位本就是属于我的。”
“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同我争抢。”
“我出身高贵,是嫡子,就凭着三皇兄一个庶子也配与我争吗?还有其他的几个皇子,他们都没有那个资格。”
“但是他们的存在,本就是一件碍眼的事情。”
“既然父皇不作为,那只能由着儿臣出手了。”
“自小您便是不信我的,即便我再用功读书,再与师父学习武术,您都只会淡淡地对我说,别忘了自己的责任。”
“墨九陵像我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如何如何了。”
“这些话就像刀子一样,无时无刻不在戳中我的心,当时,我便发誓,早晚有一天,我一定要让战王跪在我的面前,求饶。”
“至于这东元国我定是能好生治理。”
“父皇当年不是没有学习过治国之道吗?没有学习过的人都能做到,我自小便学习这些,更是能将它做好。”
“比父皇还好,比所有人都好。”
墨子谦那张猪头脸上就差没有将野心两个字写上去了。
他的声音阴鸷,整个人很是激动。
说着站起身,抬起头与上首的明黄身影对视。
语气中的不屑极其明显。
见状,一直并未开口的墨九陵低低笑出了声。
这等子桀骜不驯的蠢货。
还想妄图当一国之君。
只见高大硕长的墨色身影走到大殿中央,对着东元皇行礼后,这才淡声开口:“陛下,刚刚太子的心声想必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而他对微臣所作所为现在人证物证应有尽有,甚至于他还将三皇子扯进此事,完全不顾道义二字。”
“是以,微臣认为他已经不具备一国储君的资格,特此奏请陛下,废黜他的太子之位。”
“否则微臣也不介意用自己的方式回报他对我所下毒手。”
墨九陵不紧不慢地道。
他的嗓音低沉悦耳,可说出来的话却足以令在场的人震惊。
可在那震惊之外,仿佛又觉得理所应当。
他们没有办法眼睁睁地将未来的东元国交到这样一个人手中。
而且他们更没有办法每日活着为其做事后,对方毫不迟疑将他们杀掉的恐惧中。
人心便是这样。
他们虽是一国重臣,但说白了,与那东宫侍卫本质无甚区别,他们寒窗苦读数十载,可不是为了让君主将其灭口斩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