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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有崖,我有你

作者:高山林木 | 分类:古言 | 字数:78.8万

第44章 强抢民男

书名:高山有崖,我有你 作者:高山林木 字数:1971 更新时间:2024-11-25 23:40:04

陈晴立在原处,抬头,日尚中天,很是刺眼。

四月骄阳似火,晒的人皮开肉绽的疼。

龙江的风似刀,也刮的人皮开肉绽的疼。

行过两日一夜的水路,方能到达此次目的地甬城。

少顷,她看向顾峰,作揖道:“顾将军,船上安全就有劳你了。”

被特派而来的人岂是泛泛之辈,顾峰十五岁时就跟着当时还是清明太守的陈雍,十五年来鞍前马后出谋划策尽心尽责,很是得他信任。

久经战场的人有常人无可比拟的危机意识,他钦佩眼前这位弱不禁风但又心狠手辣善搞阴谋诡计的少年能如此小心谨慎。

龙江,管不了地带,若长沙或是闽南想要动手,唯一能够出手的地方就是这条湍流溯波的龙江。

而今夜,不管动不动手,都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顾峰道:“请五公子放心,保护公子周全是本将此行目的。”

船头甲板上此时只剩下威武的八大金刚和娇媚的四大美女还有瘦小的陈晴及几个列兵。

江风烈烈,吹的众人衣裳猎猎作响。

陈晴笑眯眯看着二楼某处哀怨道:“哎,都十日了,难怪近来食不知味啊,少个美人啊。”

八大金刚毛骨悚然,各自垂头,自认都是莽夫,算不上美男,无不默念:莫要点名我,莫要点名我。

四大美女惋惜,如此翩翩公子不爱女子爱男子。

她们顺着陈晴的视线望去,有一个着灰色小斯服戴蓝色布巾的瘦长背影移动在二楼走廊里。

“把他带去房里。”

八大金刚如释重负齐齐抬头,顺着陈晴纤纤玉指所指的方向,看见一抹灰色急促远去。

粉衣黄衣闻声执行命令,挥出长鞭,卷住栏杆,一个飞跃,已上二楼,执鞭的手一甩,鞭如蛇从栏杆处滑落游向前方。

灰衣突闻身后有异动,转头回望时,双脚已被长鞭裹住,顿时吓得掉落了手中大茶壶,慌忙转身下跪匍匐讨饶道:“两位女侠饶命,小的只是给各个厢房备茶水的,求两位女侠饶命啊。”

声色俱全,看的粉衣黄衣生出一丝鄙夷。

堂堂男儿居然流泪!

五公子居然喜欢这般男子!

两人无奈的执行命令,硬着头皮皱着眉头上前。

陈晴笑眯眯的看着灰衣,扯着嗓子心疼道:“莫要伤了我的美人,要好好待我的美人啊。”

众人汗毛舞动。

陈晴看向众人悠哉道:“这乃世上第一大船,想必你们几位定想观摩吧,留下小四小七,你们各自去参观,日落前给我说说特别之处。”

八人领命,分配好区域,各自去观赏长见识。

陈晴带着阿四阿七又绕着船周逛了一圈。

妖艳的桃花眼扫视着两岸连绵起伏的群山,江上随波逐流的大大小小的各式船只,流连着从眼前晃过的所有男子,最后唉声叹气道:“哎,就刚刚那男子吧,将就着用了。”

小四小七听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敢情再逛一圈就是为了寻找美男子。

由于自身行动不变,苏润给江东的人安排在一楼,给丞相的人安排在二楼三楼。

陈晴登上二楼,行走长廊,尚隔了几个房间,就传来惹人心碎的啜泣声,紧张得她叹了一气,加快了步伐。未进门,就张口道:“你哭什么?我又不是凶神恶煞,又不会吃了你。”

跪在地上的小灰听闻声音,忙扭头望向门口,哭诉道:“公子,小人无才无貌,就是一个低贱的奴才,求公子放过小人。”

陈晴进房,行至小灰前三步站定,双手抱臂,细细打量他。背微弓,胸微含,脸色微黄,一字眉散乱,双眼泪汪汪,鹰钩鼻,薄唇一张一合抽泣着,头顶鼓鼓的蓝布包了一头黑发,双手拉着衣袖摸了一把泪,又捂着鼻子一醒。

陈晴一合眼,再开眼,笑眯眯道:“我要才何用,天下谁的才能高过我四哥。至于貌,你有的,务须谦虚,我就喜欢你这般类型。跟着我,不必再做奴才,我给你锦衣玉食,你只要伺候好我既可。”

小灰扑通一声趴到地上,哭喊着:“公子,求您放过奴才,放过奴才,奴才做牛做马都伺候您。”

陈晴笑道:“我有牛也有马,就是床上少个人,你将是第一个上我床的外人。哦,你叫什么名字。”

地上的小灰哆嗦着,如蛇般昂起头盯着满脸淫笑的人,梨花带雨道:“奴才白蛋,奴才,奴才,奴才宁死不从啊。”

陈晴依旧微笑,轻快道:“阿蛋啊,连你的名都是蛋啊。哦,呵呵,蛋要坚强,知道不,什么死不死的,难道我长的像鬼?与我同床就要死不死的。”

随即笑容一收,脸色一凝,“我看上的人,谁也跑不了,今晚就由你侍寝,安排他沐浴,好好洗一洗,用我的梅花澡豆,你们四个给我看好了,若他有个意外,扔你们到龙江喂鱼。”

白蛋的头重重的敲向地面,小四小七迅速将其架起。

粉衣黄衣有些愤怒,五公子分明就是一水性杨花饥不择食的男子,奈何二公子还要如此默默守护,真不值得。

白蛋同死人无异,全身瘫软,只有嘴巴卖力张合着:“奴才虽是低贱下人,但也是堂堂男子,宁死不从,丞相公子强抢民男,奴才死也不从啊……”

白蛋叫喊得撕心裂肺,陈晴听得也是撕心裂肺。

她自怀中取出一块绣着红梅的淡蓝秀帕,又看了看白蛋的大嘴,再自衣袖中摸出一块粉色秀帕,将两块秀帕团成团,走近两步,往白蛋大嘴一塞,怜惜道:“喊坏了嗓子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