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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化修仙游戏

作者:倾世大鹏 | 分类:武侠 | 字数:83.1万

第一百七十四章 扎纸人传承的源头

书名:数据化修仙游戏 作者:倾世大鹏 字数:8732 更新时间:2024-11-17 02:25:01

两人神识铺开,很快就找到了鬼村民的藏身之处。

鬼村民们全都隐藏在茅草丛靠后的位置,那里靠近山脚,若事有不谐,它们还能继续往山上跑。

不过这桃花源总共就那么大,后山之后便是混沌墙,它们又能逃到哪去?

在神识的扫描下,草丛之内的景象尽收李云飞和红红眼底。

便见那草丛中层层叠叠堆积着无数篾甲草人,五百多鬼村民聚在一名白发胡乱披散,前胸后背一个通透伤口的老鬼身后。

那老鬼是村里唯一一个鬼皇级怨灵,正是这个副本的最终BOSS扎纸人鬼魂,其他鬼村民都只是鬼王而已。

众鬼村民正在将自己的魂力渡给老鬼,保持它魂力充足。

老鬼则是抬着剑指不断在身前虚画,嘴巴一直动着,似在念诵什么咒语。

随着它的动作,草丛中那些篾甲草人一群群的化为军士,向着草丛外冲去。

李云飞之前猜得没错,那扎纸人老鬼从苏醒的那一天起,每天除了修炼外,其他时间全都是在扎草人,每天都能扎出百十个。

三年下来,它足足扎出了十多万草人囤积在此,一旦有需要,它便能立刻给这些草人附灵,让它们活过来。

事实上,1700年前的东晋时期,南阳刘子骥是找到了桃花源的。

而且这个刘子骥并非仅仅是一个简单的“高尚士”,他还身怀道法奇术。

当时他发现这桃花源乃是一座鬼村,自然便动了超渡村民的想法。

可惜,他道行不高,不仅未能达成目的,反而在与扎纸人老鬼斗法时重伤败退。

当时扎纸人老鬼便是依靠草人军士击退了刘子骥,但当时它事先并未准备草人,都是现扎。

因此牺牲了一些鬼村民阻拦刘子骥,为它争取时间。

得此教训后,它痛定思痛,平时全力囤积草人,如此再遇到被高人打上门时,便能及时反应,从容应对。

如今不就用上了?

探明鬼村民所在后,无须李云飞说什么,两人的默契在战斗中根本不需要说太多话。

六个红红直接发动瞬移,避过军士阴魂群,瞬间出现在那些鬼村民身后。

没有任何废话,鬼火焰光铃全力催动,密集的火球轰然砸向鬼村民群。

鬼村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眨眼间消散大片。

留在村外的张紫英立马开始接连不断的升级,天地灵气形成灵气漩涡,向着她体内灌入。

当发现自己的修为开始暴涨,张紫英立马知道,李云飞他们已经找到鬼村民,不由放下心来。

而在红红击杀鬼村民时,李云飞也没闲着,动念间一道“万剑诀”便施放了出去。

剑雨从天而降,天上为之一空,那些不断出现的军士阴魂,尚未来得及作出任何动作,便瞬间消散。

茅草丛中尚有三四万没有来得及附灵的草人,红红四处放火,草丛中烈焰滔天,草人被大量焚毁。

鬼村民成群消失,扎纸人老鬼无计可施,只得召回那些冲出草丛的军士阴魂。

草人军士自行冲进火海,然后化为阴魂,自天上凝聚阴风灭火。

数以万计的鬼王级阴魂合力制造阴风,却也不容小觑。

残余鬼村民被保护在阴风圈内,暂时安全。

此刻李云飞和红红皆已升了一级,灵力全满,且经验值也被推到了即将再度升级的程度。

那数万尚未附灵的草人也烧得差不多,基本不剩多少。

红红目的达到,也不再对鬼村民进逼,转而对天上的阴魂展开清剿。

眼见草人军士和其所化阴魂大群大群的消失,扎纸人老鬼大感不妙。

它眼中邪异的红光剧烈闪烁,脸色越发狰狞,喉咙中发出低沉的咆哮:“想要赶尽杀绝,老夫跟你们拼了。”

说完这句话,它双手陡然掐了个诡异的手诀,口中疾速诵念着咒语。

围在它身旁那残存的三百多村民,突然齐齐愣住,随后开始摇摇晃晃。

老鬼的诵咒声越来越高亢,鬼村民们那原本看着与真人一般无二的魂体,变得虚幻了几分。

随着老鬼最后一段咒语的音节结束,它双手剑指往外一划,那些鬼村民纷纷不由自主的各自没入一具草人之中。

场中只剩下老鬼一个,且它的魂体同样变得虚幻,几近透明。

残存的草人站起了三百多具,它们化为军士,自行冲出阴风保护圈,跳入火中。

下一刻,草丛上方阴气大盛,红红竟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险降临。

她想都没想,五个分身回归本体,合而为一,随即立刻发动瞬移,回到了李云飞身旁。

就在她消失那一瞬,她之前所在六个位置刀罡枪芒闪耀,将那片空间尽数笼罩。

一群气势冲霄的阴魂凭空浮现,它们与其他草人阴魂不同,头顶上顶着“阴魂战傀69”的字样。

名称下的血条不仅又长又粗,且是足足三条。

李云飞和红红瞪大了眼睛,骇然不已。

鬼皇,竟是三百多名鬼皇级阴魂,齐刷刷的出现在半空。

第一百七十四章 扎纸人传承的源头

李云飞幽怨的看向红红,无力的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先干掉扎纸人老鬼?”

红红也有些无语,“它是鬼皇,杀起来没那么快,我琢磨着把它放最后杀呢!”

“谁知道它竟然这么狠,还有这种手段,我现在去干掉它还来得及吗?”

李云飞幽幽道:“你说呢?”

红红吐了吐舌头,道:“好像来不及了,它现在似乎变得很虚弱,随手就能碾死,可已经没意义,还是等修为快耗尽时再杀它吧!”

李云飞正色道:“不,有意义,你最好是现在就干掉它,要不谁知道它还有些什么手段?”

“比如把自己也变成一个战傀魂魄与草人融合,然后烧掉自己化为一个鬼帝呢?你能怼得过鬼帝吗?”

听到李云飞这句话,红红倒吸一口凉气。

二话没说,直接闪现在扎纸人老鬼身后,烈焰剑连挥,将它斩得魂飞魄散,随即又消失在原地。

干掉扎纸人老鬼后,两人和超级骷髅再度升级,张紫英更是连升几级。

“轰轰轰……”

而就在她消失的下一刻,无数恐怖的攻击自天上轰然砸落,这片草丛瞬间被夷为平地。

以红红和老鬼之前所在之处为中心,出现一个深达十数丈,半径二十来丈的巨坑。

重新回到李云飞身侧的红红,拍拍初具规模的胸脯,一副怕怕的模样道:“好险好险,幸亏我动作够快,现在怎么办?”

李云飞摊摊手,道:“还能怎么办?先跟超级骷髅汇合吧!就靠我们俩,面对三百多同阶鬼皇,分分钟被围殴致死。”

三百多鬼皇级阴魂没能捕捉到红红,霎时间向着两人杀了过来。

红红一个闪现,已经出现在超级骷髅阵营中,李云飞施展雷光遁,两三公里内,跟瞬移也没多少区别。

李云飞下令地上的草人军士和天上的鬼王阴魂交给烈焰骷髅,其他的全部对付鬼皇阴魂。

那些附在草人上,烧掉后化为鬼皇级阴魂的傀儡魂魄,是扎纸人老鬼以鬼村民的魂体转化而成。

这些鬼村民的魂体因为被转化成傀儡魂魄,变得跟被扎纸人创造出来的魂魄一样,一段时间后便会自行消散。

所以在扎纸人老鬼对鬼村民下手那一刻,它们就已经注定魂飞魄散。

哪怕它们取得最终胜利,干掉了李云飞和红红几人,依然难逃灰飞烟灭的结局。

到最后只会有扎纸人老鬼留存下来,这老东西也是够狠。

当然了,其实它是没那么狠的,它的这种行为,实际是在系统的控制下做出来的。

系统会让副本怪将自己的能力,发挥到这个副本等级的极致,这并不是针对李云飞,而是系统的程序设定。

甚至之前李云飞的猜测也没有错。

扎纸人老鬼的确能把自己也转化为傀儡魂魄,融合草人,制造出一个鬼帝级阴魂。

鬼帝级阴魂,那已经是阳神期的境界,如此一来李云飞几人就真的悬了。

也得亏他思维敏捷,当机立断,才没有让自己陷入更大的危机。

三百多个鬼皇级阴魂战傀,转瞬间出现在超级骷髅们的视线中。

最先动手的是超级骷髅战士,它们纷纷摘下腰间的紫金锤,输入一股魂力后,扬手便对着天上掷了出去。

随后是闪电骷髅,它们凑到一起,10把闪电剑于头顶交击在一起。

下一刻,一道磨盘粗的恐怖雷柱,自交叉在一起的剑尖之上冲天而起,让李云飞看得叹为观止。

原来闪电剑还能这么用,这不就是玄幻版离子炮嘛!

寒冰骷髅也没有让李云飞失望,它们竟合力施展出了冰系高阶法术“风雪冰天”。

然而这可以成片屠杀鬼王级阴魂的强大攻击,面对同级时,就没想象中那么给力了。

面对当头砸来的紫金锤,鬼皇阴魂们或闪身避开,或自侧面及下方刀劈枪挑,将之磕开。

它们最多是受到些许反震之力罢了,并未能一击奏效。

面对雷柱的轰击,数十鬼皇阴魂合力撑开魂力防御盾,生生抵住。

雷柱的麻痹效果被数十鬼皇阴魂分担,只是微微一顿即恢复过来。

稍稍起到一点效果的,也就是风雪冰天了。

冻住鬼皇阴魂是不现实的,却也让鬼皇阴魂速度大降,受到了迟缓效果的侵袭。

挡住超级骷髅一波攻击的鬼皇阴魂们,也发出了它们的反击。

数百道攻击降临,超级骷髅们无法全部抵挡住,只得撑起身上战甲的护体能量硬抗。

哪怕综合战力在对方之上,但数十对数百,终究是十分吃亏的。

以前它们面对的都是虽然等级与自己相同,但道行境界和实际战力远远不如自己的副本怪。

只有最终BOSS与它们处于同一境界,往往是它们数十个围殴人家一个。

如今它们终于也尝到了被大群同级别对手围殴的滋味,照这样打下去,被磨死的就会变成它们。

李云飞见常规手段很难起效,也就没有再施展剑诀和术法。

第一百七十四章 扎纸人传承的源头

“红红,分出两个分身负责防御。”

李云飞招呼一声,挥手放出了两架车载重机枪型修罗枪。

红红了然,分出两道分身,各自撑起日金轮半球形防御盾,顶在卡车斜上方,本体与李云飞各自站到重机枪后。

“来吧!让我们试试这超凡武器威力究竟如何。”

李云飞狞笑着将输出功率定在5档,这正是足以打破元婴大修士防御,对其造成杀伤的档位。

“嗵嗵嗵嗵……”

重机枪那厚重的枪声响彻桃花源,然而枪口却并无火花,只能看到一股将空气扭曲的无形能量,自枪口中喷出。

枪声一响,天上鬼皇阴魂的魂力防御盾顿时纷纷破裂,魂体转眼间被能量子弹打得千疮百孔。

如此一来,它们再也挡不住超级骷髅的攻击,开始一个个的消亡。

“老鬼们,时代变了,接受来自新时代社会的毒打吧!”

李云飞一边兴奋的叫着,一边转动枪口,配合着超级骷髅攻击的方位。

哪里有攻击,他枪口就对向什么方向,将鬼皇阴魂的防御击破,为超级骷髅的攻击开路。

“给我也来一架。”

不知道什么时候,张紫英在10具超级骷髅战士的保护下,来到了他们身后。

李云飞见此也不废话,手一挥再度放出一架自走修罗枪。

红红也再度分出一道分身撑起防御盾。

那10具保护张紫英的超级骷髅战士,纷纷加入对鬼皇阴魂的攻击中。

张紫英则是跳上卡车,定好输出功率,抄起重机枪对天一顿狂扫。

修罗枪一出,战局彻底扭转,结果基本上已经注定。

这就是先进武器的重要性,正如李云飞叫出来的话,时代已经变了,修为道行和数量,已经不再是决定战斗结果的绝对因素。

便如从冷兵器时代过度到热武器时代一样,打近战冷兵器军队屠热武器军队如砍瓜切菜。

但往往是冷兵器军队尚未冲到热武器军队面前,就已经死得差不多,哪怕士卒再勇武也白瞎。

片刻之后,李云飞、红红、超级骷髅齐齐升到70级,破入阳神期。

红红终于成长为六尾灵狐,体内妖力尽数转变为灵力,可以习练道法真诀了。

李云飞和红红体内的元婴,是随着等级提升,修为增长而逐渐长大的。

这一刻,他们的元婴已经长成和肉身一样大小,彻底成熟,进化成阳神。

阳神与阴神不同,阴神乃魂魄所化,是支撑肉身活动的根本,灵智之所在。

阴神一旦离体,肉身便成了一具躯壳,虽然未死,却不能动也没有灵智,即所谓的植物人。

而阳神则是一身修为所化,其孕养过程如同卵生。

先是一身修为压缩凝炼为一颗金丹,壮大到极致后,丹碎成婴,这跟卵生动物破壳出世何其相似?

元婴彻底长大后,便成了阳神。

阳神是可以独立存在的,只不过其乃是一身修为所凝,阳神离体,自身就再无一丝修为道行,只剩下肉身力量和精神力量。

臻入阳神期,才算是真正踏入了仙道的大门,是以阳神期修士可称陆地神仙。

修仙之人,真正成仙的其实就是自己的阳神,以阳神之身修行,修为增长速度快到极致。

因为其本身就是修为的聚合体,无时无刻不在自行吸引周身灵气依附,壮大己身。

只要修为不散,便永生不死。

到了这一步,就可以选择两条不同的成仙道路。

一种是舍弃皮囊,直接尸解,即毁掉肉身,彻底斩断与红尘俗世的联系,消除一切因果,以阳神成仙。

阴神便会再度投胎转世成另一个人,与阳神再无瓜葛。

若凡间还有亲人,那个阴神才是他们的亲人,阳神则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双方已经没有因果纠缠。

如此做法不必经历任何灾劫,也没有任何瓶颈障碍,修为境界一经圆满,便可直接飞升成仙。

但这样做等于是断情绝性,六亲不认,自古以来都被人们所诟病。

而若不舍弃肉身,想要将肉身转化为仙体,带着肉身一起飞升,便要承受天劫。

因为拥有肉身的仙人,往往比尸解成仙的仙人实力强大,是以要承受天道的诘难。

天劫不仅是诘难,也是蜕凡为仙的过程,只有扛过了天劫,凡躯才能蜕变为仙体。

心有牵挂的人,都会选择这条路,但若扛不过天劫,就会彻底身死道消,不存于世。

所以一些感觉自己实在扛不过天劫的人,也会在渡劫时果断尸解。

只要舍弃了皮囊,阳神自可安然无恙,肉身和阴神却会被天劫劈得灰飞烟灭。

只是这样一来,阳神就会欠下亲人一份因果,因为阴神是因他而魂飞魄散。

欠下了这份因果,自身便永远无法圆满。

是以主动尸解,舍弃皮囊者,可以飞升成仙,渡劫时才尸解者,却只能成为散仙,再无问道天仙的机会。

李云飞自不必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选择尸解的,有系统在身,他对渡过天劫有着十足的信心。

第一百七十四章 扎纸人传承的源头

便在两人臻入阳神期后,李云飞发现,天上那些鬼皇阴魂,突然像是视频被设置了0.5倍播放速度一样,慢了一大截。

这绝不是因为自己大境界提升后带来的视觉效果。

他感应到身旁不远处有奇异波动,诧异的扭头望去,发现那波动是从红红身上发出的,不由心中一动。

打开系统面板,翻到宠兽界面一看,恍然大悟。

果然,红红每一次大境界提升时觉醒的天赋神通,都是一些逆天的玩意。

时间掌控:可一定程度控制时间流速,或加快,或减缓,具体控制倍数,由自身修为所决定。

之前的空间跳跃,现在的时间掌控,看来九尾天狐那可以掌握时空法则的传闻,不是空穴来风。

说不定等到红红成就九尾天狐时,真能觉醒穿梭时空的天赋神通呢!

李云飞心头一片火热,爸妈有救了。

有红红的天赋神通减缓鬼皇阴魂的时间流动,再加上他们自身修为大涨,天上的鬼皇阴魂不异于一群活靶子。

事实上,此时也根本无须他们再利用修罗枪破防,因为70级超级骷髅的攻击,鬼皇阴魂已经挡不住。

李云飞停下射击,突然有些懊恼:“哎呀,草率了,早知道是这样,刚才还不如不干掉扎纸人老鬼,任由它变成鬼帝呢!这下少了多少经验值啊!”

张紫英、红红:“……”

“果然,富贵险中求,咱们还是太稳了,有时候其实可以适当的浪一点。”

红红白了他一眼,道:“得了吧!小心把自己给浪没了,咱们系统在身,只要稳步发展,成仙作祖那就是时间问题,何必为了仨瓜俩枣将自己置于险地?”

另一边的张紫英连连点头,道:“这次我站红红,她说的没错,猥琐发育,别浪。”

李云飞耸耸肩,嘿笑道:“好吧!我刚刚也就是凡尔赛一下,你们还当真了。”

这句话让他收获了两对卫生球。

此时的红红再度获得成长,看上去已经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彻底长开。

不仅美绝人寰,那种天然魅惑也越发强烈,一个娇俏的白眼让李云飞都暗呼受不了。

等回去后是不是得请炼器小组帮个忙,炼制一副《超神学院》苏小狸那种可以隔绝魅惑的墨镜?

否则她这样走出去那就是个祸害啊!

在李云飞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时,鬼皇阴魂以比刚才更快的速度消失着。

当最后一只鬼皇阴魂灰飞烟灭,李云飞、红红、超级骷髅们都已经升到71级。

而张紫英,则是直接从50级升到了63级。

一场副本,直接暴涨一个大境界外加一个小境界,张紫英咋舌不已,这提升速度,估计任何人都无法想像。

内视着体内那个看着像是五岁小孩的元婴,张紫英几乎忍不住想笑出声来。

李云飞注意到张紫英的神情,笑吟吟的道:“怎么样?第一次刷副本感觉如何?”

张紫英嫣然一笑,仰起头做了个深呼吸,这才道:“太爽了,体验过刷副本升级的感觉,我想我再也静不下心来自己慢慢修炼了。”

李云飞脸上的笑容逐渐银荡,“是啊!以后某些事就可以单纯的只是某些事,再也不用跟修炼挂钩,半个月不能动那种感觉,我可不想再体验。”

张紫英俏脸顿时一片通红,又羞又恼,这死家伙,怎么口没遮拦的,红红还在旁边呢!

红红装作一副什么都不懂,我是傻白甜的模样问道:“哥哥,什么半个月不能动啊?这么久不动,那不是很难受吗?”

张紫英顿时大感受不了,叫道:“刚才都是你们在打,我还没动过手呢!我去练练手。”

说完她祭起日月金轮,对着地上那尚有两三万数量的草人大军冲了过去。

“诶,小心点,别太深入敌阵,当心头上的鬼王阴魂。”

李云飞叫了一声,见张紫英充耳不闻,不由瞪了红红一眼,没好气的道:“你个老司姬,跟这装什么纯呢?”

谁知道红红竟对他眨眨左眼,舔了舔食指,用那变得更加成熟,娇媚入骨的声音道:“哥哥,我可以自己动哦!”

“噗……”

李云飞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二话不说,跟在张紫英身后飞了出去,抬手就是一记雷霆万钧。

“嘻嘻……胆小鬼。”

……

“副本通关,是否离开?”

鬼皇阴魂一灭,剩下的草人军士和鬼王阴魂自然成了一群蝼蚁,轻轻松松就全部碾死。

李云飞这才将所有副本怪爆的装备收集起来。

便在所有物品全部进入系统包裹的瞬间,系统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系统包裹中有功法秘笈,是否学习?”

李云飞诧异的将意识沉入系统包裹,立刻找到了那所谓的功法秘笈,竟是一片玉牒。

这还是李云飞第一次刷副本爆出功法秘笈这种物品,将那片玉牒取出来,上下翻看打量。

这就是一片白玉制成的文牒,上面镌刻着一串奇异文字,可惜李云飞一个字也看不懂。

红红和张紫英凑过来,惊奇的问道:“这是什么?”

李云飞道:“不知道,系统提示说这是功法秘笈,也不知道是什么秘笈。”

红红一惊一乍的道:“这不会是造化玉牒吧?”

“……”

李云飞无语的道:“你想得美,小说看多了吧!刷个元婴级副本就想得到造化玉牒,除非我是天道的亲儿子。”

张紫英看着玉牒上的字,道:“这好像是甲骨文,就算不是造化玉碟,肯定也是上古时代的产物,上古时代的功法,估计不会差。”

李云飞颔首道:“别急,我问问系统。”

李云飞将元神连接放开,让张紫英和红红也能听到系统的声音,随后在心神中问道:“系统,这是什么功法?”

“功法名《造物御灵经》,为所有扎纸人传承的源头。”

听完系统的解释,三人双目爆亮。

这就牛逼大发了啊!所有扎纸人传承的源头,而且看其功法名,直指造化之道啊有木有。

李云飞压抑着内心的惊喜,再度问道:“这功法是什么来历?”

系统:“上古人族修士,参悟女娲造化之道有所得,创出此功法。”

果然,这功法真的来源于女娲的造化之道。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李云飞立刻在心神中道:“学习功法。”

系统:“正在解析功法,请稍候……解析完成,正在灌顶功法……”

由于李云飞三人此时处于心神连接状态,三人同时得到了系统的功法灌顶。

《造物御灵经》的种种精要,毫无保留的灌入三人脑海,没有任何理解上的困难,因为功法已经被系统完全解析。

直到此时他们才明白,那个秦朝的扎纸人老鬼,虽机缘巧合下得到了这门功法,但他只学到一点皮毛而已。

但就是如此,也已经算得上十分强悍。

他死时也就是修为太低,还对付不了活人军队,否则那些贼兵恐怕要死伤惨重。

若非遇到李云飞这个挂逼,等他修为达到元婴期,可以打破空间壁垒时,出去后完全可以成为一方鬼雄。

唔,或许不能用鬼雄来称呼它,因为它是一只邪灵,就算出去也只会是为祸一方的魔头。

《造物御灵经》真正入门后,其制造出来的根本不是非真非假,非虚非实的伪魂魄,而是真正的魂魄,一个没有灵智的空白魂魄。

总之,修炼到后期的《造物御灵经》创造出的战傀,其魂魄是不会到时间就消散的,而是会永远存在。

若非创造出的魂魄始终无法具备灵智,就跟真正的造化之道没什么区别了。

不过要想将《造物御灵经》修炼到后期,那根本不是凡间修士能做到的,甚至不是普通仙人能做到。

天仙以下,最多能修炼完前期,可以创造出存在时间极长的傀儡魂魄。

存在时间至少以年为单位,中期则是以世纪为单位,后期便可永远存在了。

不过这《造物御灵经》不仅仅是能制造战傀或阴魂奴隶,还有其他诸多妙用。

其中最让李云飞激动的是,这《造物御灵经》很可能帮他们解决轮回的问题。

以前他们都想岔了,蓝地星上并非没有轮回,只是那轮回的方式与神话传说不一样而已。

鬼魂魂飞魄散后,也并非就此消失,不存于世,而是以另一种方式存在,再以特殊的方式轮回。

所以他们时常用来调侃的“物理超渡”,还真就是一种超渡。

当接收完关于《造物御灵经》的全部内容,李云飞立刻收起超级骷髅,迫不及待的选择了离开副本。

他要去验证《造物御灵经》中所描述的一切。

眼前一花,他们便返回了进入时的地点,那个山洞之外。

此时再看,周围环境已经大不一样,面前那座山和那个山洞根本不存在,这里就是一片普通的山谷。

周围也没有桃树,只有一些低矮的灌木和柏树,唯一还存在的,就是那条小河。

但小河并未被什么山挡住源头,而是顺着山谷蜿蜒向前。

李云飞和红红没有再多关注环境,他们打开法眼,仰头看向天空。

臻入阳神期,他们的法眼不再是普通法眼,已经进化成慧眼,可以看到更多东西。

对这个世界,这个宇宙,他们能看得更加清楚明白。

果然,一如《造物御灵经》中所描述的那样,那些魂飞魄散的魂魄,并非是真正的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