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炼情路
作者:雪残音 | 分类:现言 | 字数: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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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禁樱令 禁白令
“晕,又咳出血了。”南月寒看着掌心的血迹,抽出帕子赶紧擦干净,最近她为了掩饰会随身带着手帕,免得被花尽欢和蓝御知道,虽然他们知道她身体不好,可她不想让别人更担心了,哎,她真是烦透了自己这个身体。
回到寝室,南月寒躺在榻上,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很明显,现在已经有人要对付灵族了,她本来不准备管的,可是他们把主意都打到自己身上了,她当然不能在给人平白利用了,吩咐人下去查探,本来对方的想法很好,换做任何一个人都会回去报复,可偏偏他们找上的是她。
猛的,身上落下一件毯子,南月寒迅速睁眼看向对方,水波捕捉到她眼中的防备,无奈叹了口气,又将她仔细裹好:“陛下,天气这么冷,您怎么什么也不盖就在这里睡着了呢?”
咬了咬舌尖,南月寒强自打起精神,推开水波的手,坐起身来。因为喝药的缘故,药中大多都含有安神的作用,她倒是很容易就会犯困:“你怎么来了?”
水波清冷俊逸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连那一双总是冷色的眼睛都有了温度,她重新将毯子披在南月寒身上,隔着毯子将她抱在怀里:“臣侍只是想念陛下了,想要来看看您,可是,您好像一点都不会想念我,六年了,您还是从来不会正眼看我一眼,无论我多么努力,你都不会放在眼中,放在心中了。”
南月寒挣脱开水波的怀抱:“朕这个人特别小心眼,有的事情,朕是永远不会忘记的。”最重要的是,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记得那些伤害,每次他一靠他它们都会叫嚣着反抗,而且,她这个人骨子里可能就是冷血的。有时候,看到他们难过的样子会于心不忍,可是,有时候又会在想他们当初那么对自己也是活该,会升起一种变态的快感。或许,她是刻意不去接近他们,不给他们接近自己的机会,是害怕再次被伤害吗,毕竟,连姐姐和师傅都能背叛自己,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有时候会想,如果我把当初划你那些剑,一剑一剑还给你,然后从你跳下去的悬崖跳下去,把欠你的都还给你,你是不是就能够原谅我了。”水波神色哀伤道,南月寒撇开脸不看他:“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无法弥补,而且,以前我折磨你们十几年,这就当作是朕还给你们的,我们早就两不相欠了。”
“我最害怕从你嘴里说出的,就是两不相欠,再不相干这种话,您知道我为什么没有那么做吗?是因为我害怕,我害怕死,我要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水波,放弃吧,不管是六年还是六十年,我都不会爱你,而且,我从来没有爱过你。当初我做的一切,也只是为了替曾经的自己赎罪罢了。”南月寒削薄粉嫩的红唇一张一磕,吐出的话足以将水波淹没。
“不会的,不会的,当初,我明明在您眼中看到了爱,即便不多,可是明明有,而且,您从来没有将自己当成刘微之,不是吗?”
南月寒垂下睫毛:“朕就是刘微之,不管以前如何,从今以后朕就是刘微之。”
“陛下,我的陛下。”水波突然喃喃道:“你不爱我,就让我来爱你,我停不了,这一生都停不了。”
“你做什么?”南月寒警惕的盯着他,刚一抬眼就看到水波不对劲的表情,南月寒动作利落的翻下塌,两人快速交手,南月寒内里不济,一招不慎便被点了穴,身体虽然能动,但是没有一丝力气。
“陛下,陛下。”水波轻轻唤着,上前将南月寒的手扶在自己的肩上,自己抱着她的腰一步步后退着,仿佛南月寒推着他走一样:“以前,你就是这么推着我,脸上挂着邪笑,一步步后退到床上。”
水波倒在床上,南月寒被迫压在他身上,两人近在咫尺,可是心却远在天涯,水波摸着她的脸颊苦笑:“以前您的神色可不是这样,这么冷冰冰的,您脸上的笑很邪魅,但是眼神很温柔,很让人安心,你会像这样。”他捉住南月寒无力的手指,伸到自己胸前领口,一把车开自己的衣服:“像这样粗暴的扯开我的衣服,然后吻我。可是,您好久都没有这样了,久到我在那些日日夜夜的等待中都快要疯了。”
南月寒被迫看着眼前白瓷般剔透胸膛,和已经露出的美丽景致,她无力的道:“你到底想怎样?”
身下的美人柔柔的笑了笑,抓起南月寒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颊,嘴唇,脖颈,在锁骨处重重用力,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红痕,南月寒感觉手都疼了:“你是疯了吗?赶紧停下来。”
随着南月寒的喊声,水波动作更加激烈,他扯下上身衣物,虽然感觉很害羞,也很害怕,可是都到了这一步,他豁出去了,抓着南月寒的手粗暴的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南月寒用力挣扎,他一边喘息一边笑道:“陛下,您为什么拒绝,我不够漂亮吗?你看看我,看看我这张脸,看看我的身体,爱我,好不好。”
南月寒瞳孔闪过一丝红猩,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的手而留下的痕迹,看着水波那张平素清冷如今透着情欲的脸,心中闪过一丝奇异的感觉。这么多年她事事隐忍,已经成了习惯,如今一再被逼迫,被伤害,心中那头被关起来的兽再也囚不住,奔出牢笼。不知何时突然有了力气,她挣脱水波的束缚,一双眸子半是情欲半是冰冷:“既然你这么喜欢朕,朕就成全你。”
水波本来见她突然有了力气,正在害怕要怎么办,她就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等他反应,南月寒已经握着他的手架在头顶,嘴唇覆下来亲吻他的唇,一路往下,粗暴狂野的亲吻上他的身体。
吻了很久,南月寒还在不停的亲吻,可是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水波半是甜蜜半是痛苦,南月寒感觉到身上顶着自己的热情,像是感觉不到似的,只在他胸膛上不断亲吻,有点刺痛的感觉伴随着快感一起袭向他,饶是如此,也让水波幸福的像是飘在云中似的:“陛下,您身上樱花的味道,好香啊。”他边喘息边感慨的喃喃道。
南月寒忽然停下了所有动作,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你说什么?”
水波不解怎么又惹到她了,小心翼翼道:“我说您身上好香啊。”
“不是,你说什么味道?”
“樱花。”
南月寒快速起身,抬起手臂放在鼻尖闻着:“没有啊。明明没有。”
“许是您平日里闻惯了,自己感觉不到。”
“出去。”南月寒忽然道。
“陛下,你怎么了?”水波当然不可能就这么出去。
“滚,再不滚我杀了你。”南月寒眼神凌厉的看着水波,盯的他感觉骨头都发寒了。水波不解,刚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
虽是不解,可看她神色冷厉,也只得顺了她的意,拢好衣袍,匆匆下了塌,身后,是南月寒将屋内摆件疯狂扫在地上的声音。为什么,她偏偏摆脱不掉过去,摆脱不掉跟过去有关的事情。
众人从水波那里知道真相进入南月寒的寝殿,一人不小心踢倒碎在地上的瓷片,殿内没有一丝光亮,悠悠月光透进来,一个人影枯坐在墙边,身体懒懒的靠着,蓝御一把抱住她:“你吓死我了。”
烛火点燃,众人稍微凑近点,便能闻到一股呛人的脂粉味,南月寒身上是一件凌乱的暗红色长衫,衣服看着像是新的,却被她揉的褶皱,殿内更是一片狼藉。
“发生什么事情了?”蓝御捧着南月寒的脸颊,怎么才多长时间不见,她就这么一副颓废的样子。
“我身上还有樱花味吗?”南月寒低低问道。
“没有了。”一身呛人的脂粉味,哪里还有什么樱花香。
“那就好。”南月寒轻声应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被自己身上的味道呛的咳了起来。
女皇下了两道奇怪的旨意:“将这片大陆上的樱花树全部砍光,不许种樱花,不许着白衣,若有违令着,以期君之罪论处。”一时引得喜爱樱花的少男少女,喜着白衣的文人骚客躁动不已。
女皇爱者举国皆爱,女皇赠者举国皆恶,一时之间,整个大陆没有一个人敢穿白衣,没有一个人敢养樱花树。
“老头子,咱女儿以后没有樱桃吃了,她可是最喜欢吃樱桃的。”一老太太感叹道:“也不知女皇是怎么了,樱花树和白衣得罪她了,好端端的弄了一个什么禁樱令和禁白令。”
“老婆子,虽然是在自己家里,你也不能说这话,不就是一棵树吗?女儿不能吃就不能吃吧,命重要还是吃樱桃重要。”
“不是,你说好端端的女皇这是为什么这么做?”
“谁知道呢,那些皇家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能知道的。好了,别罗嗦了,赶紧把家里那些白色衣服全部染了,染成别的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