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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大人有喜了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54.6万

第三百零六章 警告

书名:系统大人有喜了 作者: 字数:2156 更新时间:2024-11-25 23:41:42

楚蒻一怔,但她听到如此爽快承认婚事的燕凌霄,心中就是一阵发堵。

她其实能大概猜到李婉儿调戏燕凌霄的用意,但她一直没开口,就是心中有一个疙瘩,一个关于婚事的疙瘩。

那日万卿说话时,燕凌霄提到未婚妻的态度,叫她很是膈应——都没见过面,缘何情深意切?

你既然那么喜欢你的未婚妻,就应该为她守一辈子,何苦来招惹我?

我又算什么?你未婚妻的替身吗?

想到燕凌霄毫无抵触的就让她拿了他师娘的剑,楚蒻几乎开始怀疑,燕凌霄是不是觉得她长得像他的未婚妻,所以...

住脑,不能想了!

楚蒻神色郁郁,她简直不能想这个狗血桥段出现在自己身上之后,她能不能忍住不掐死燕凌霄,所以她还是拒绝了李婉儿的好意:“多谢陛下,只是臣听说燕公子早有个未婚妻,虽然早逝,却依旧是他的心头肉。婚姻之事强迫不得,还请陛下三思。”

燕凌霄一怔,并未反驳。

李婉儿都看蒙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

还真就这么狗血了?

李婉儿见燕凌霄不反驳,对他的印象分立刻跌入谷底,神色也淡了:“既然如此,倒是朕思虑不周了。”

她先前见燕凌霄不顾脸面,将她的试探直接当做赐婚,还道燕凌霄是有多喜欢楚蒻。

没想到...啧,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燕凌霄还是开口了,他执拗的没有解释,还是道:“陛下金口玉言,出口不可反悔。”

这都什么直男对话啊!

如果不是顾念楚蒻还喜欢燕凌霄,李婉儿真想找把起子把他脑壳撬开,看看他在想什么。

寻常人这么板板儿直的跟她说话,她早叫人拖下去了。

李婉儿摆摆手,直接道:“朕是无赖,说什么金口玉言,自己下去吧,别叫朕找人拖你。”

燕凌霄执拗的没肯动,他立在原地,去寻楚蒻,却见她冷淡的避开了他的目光。

燕凌霄:“......”

他抿了抿唇,神色中居然有些委屈,只能自个儿下去了。

李婉儿看的啼笑皆非。

嘿呦,居然还委屈上了。

李婉儿只当做没看见,一番众臣敬酒表忠心之后,宴会就正式开始了。

李婉儿早上没吃啥还这么大一番折腾,轮到吃东西了眼睛都快泛绿光,全凭着惊人的自制力才没有直接狼吞虎咽。

自然也就没注意到楚蒻有点郁闷的表情。

吃完一轮之后,李婉儿晓得有她在,众人怎么也不能放开来,便自觉的走了,冥鹢也跟着她一同回了金龙殿。

李婉儿准备休息一会儿再开始修炼,但当她一觉睡醒之后,花月媚通报说单于阙想见她。

李婉儿揉了揉太阳穴,她按下想要起身的冥鹢,温声道:“你再睡一会儿,我去见见单于阙,很快就回来。”

冥鹢也没吱声,只沉默着躺了回去。

李婉儿没发现他的异常,径直出了金龙殿,去外殿见单于阙。

说实话,虽然能力上够得上,但在继承帝位之后的这短短半天里,李婉儿总是压抑不住自己想撂挑子不干的冲动。

这感觉实在是太复杂,像是不喜拘束,又像是本性上对于自己能力的否认,认为自己不足以胜任人族帝君的位置——反正就是忽然不想干了,烦躁的很。

这样状态的李婉儿,自然不能同往日一样发现身边人的异常。

单于阙一见李婉儿,就开门见山道:“你的新国师是从哪找来的?”

“钟毓秀?”李婉儿不动声色的装不熟,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对单于阙撒谎——可能是因为他是位面管理所派来的人吧。

她客观的平铺直叙早已编好的话:“他在月牙村救了楚蒻和燕凌霄,我见他实力不错,便带进了宫...怎么,有问题?”

这些东西早在钟毓秀进宫的时候,就有人安排好,单于阙再查也很难有漏洞,所以李婉儿可以放心大胆的说出来,不怕被人查到。

“对。”单于阙皱着眉,他道:“我总觉得你那国师有些问题,具体的不好现在跟你说,等查清楚了再告诉你,你先不要打草惊蛇,一切好生应付着,只小心些,等我这边出结果再下定论。”

李婉儿面色不变:“好。”

她实在不好意思跟单于阙说,你背后说小话的人,正在听着呢。

系统绑定了她,自然是她听到什么它就听到什么。

果然,系统久违的声音懒洋洋的响在李婉儿脑海里:“你这姘头很有趣啊。”

“都是位面管理所的产物,但你看起来似乎不喜欢他。”李婉儿很平静,她已经有一些灵光一现的想法,但这些太模糊,只是出于直觉,不大方便想。

系统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调戏起她来:“你的姘头,我自然要吃醋。”

这跟之前毫无感情的系统强调比起来,实在生动太多,就仿佛消失的这段日子以来,这个系统被注入一种名为感情的东西,也有了七情六欲。

情。

李婉儿眉眼微垂,她的眉梢痉挛一瞬,有些失态,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的像是一般的神经跳动。

说完了正事,单于阙一挑眉,神态放松了很多:“你准备怎么那如归宫的那些...妃子们怎么办?”

“怎么办?”李婉儿放松的靠在椅背上,神色懒懒的,有些隐约的疲惫。

她为了防止自己精分,没有回系统的话:“都给个封号就是,还想怎样。”

单于阙讶异又不讶异的说:“陛下可真薄情。”

“不薄情怎的。”李婉儿的指尖悠闲的在发尾打着圈,和冥鹢生活一段时间之后,她的习惯似乎都被冥鹢同化,也爱玩自己的头发丝了。

她随嘴就开了一个玩笑:“朕又不是心碎成一瓣一瓣,每一瓣都爱上不同的人了,总不能把自己撕碎了一人给一块爱的昏天黑地吧。”

李婉儿这话说的有些凉薄,但也的确真实。

十几个人,如果像李婉儿小时候有点内向自闭的时候,一辈子怕是都不会认识这么多同龄男人,甚至连名字都不一定记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