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三年,高冷前夫突然变舔狗了
作者:加州柿子 | 分类:现言 | 字数:58.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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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凌总对傅宛星也有点太好了吧
“给我。”
傅宛星熟练的帮祝莺莺包扎伤口,确定她身上没有其他伤口之后,又不放心的给她把了把脉。
“没有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她说。
虽然脉象虚弱,但好在没有伤筋动骨。
“下次不能这么冒上的救人了。”傅宛星不赞同的看着祝莺莺,“如果你砸出个好歹来,我怎么跟桑婆婆交代。”
“可是宛星姐你对我们家都有恩。”
祝莺莺白着一张脸,“如果没有你,奶奶住不起那么好的病房,还有家里的房子和开销。”
“别说了,那都是我应该做的。”傅宛星拍拍她的肩膀,“你刚才跑出来吓死我了,下次不要了,那个摄像机砸的没那么准,我可以躲开。”
祝莺莺小心翼翼的看着她,“我是不是太冒失了。”
“总之,比起你救我,我更希望看到有人因为我受伤,懂吗?”
傅宛星按着她的肩膀,语重心长,“我可以自保,不要把我想的太柔弱。”
……
凌夜琛踏进剧组,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不要把她想的太柔弱么?
男人看着女人背对着的他的肩膀。
后背纤纤的,薄薄的。
怎么可能不柔弱?
可是她却说,自己能自保?
自保还出差点把命给交代在这里了。
凌夜琛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迈着长腿走到两人面前,“傅宛星……”
“啊!”
傅宛星被吓一跳,差点从地上跳起来,“谁,谁在我后面。”
她转身,看到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脸。
漆黑的凤眸正睨着她,眉头拧起微微的褶皱。
这是又不高兴了?
傅宛星也不知道凌总为什么不高兴,但也没在意,而是疑惑的歪着头,“你怎么来了?”
她瞅着男人高深莫测的俊脸,猜测着开口,“来探班?”
“你工作狂附身了?”
凌夜琛皱眉,飞快看她几眼又移开眸子,不自然的开口,“张婶说你三天都没回家了,问我要不要报警。”
“啊,我最近太忙了。”傅宛星指着剧组,“你也看到了,一堆事儿呢。”
“一堆事儿你不会交给下面的人去办?”
凌夜琛眉头拧的更深,“你当自己三头六臂?没了你不行?”
嘿,傅宛星来气了。
“我是导演,当然要统筹全局……”
林秘书在一旁听的很头疼。
怎么又吵起来了。
张婶说少奶奶三天没回家的时候,凌总明明很担心来着。
眼看着两人越说越僵,林秘书赶紧站出来打圆场,“少……咳咳,傅小姐,凌总他也是关心……关心整个剧组的拍摄进度,毕竟导演身体拖垮了,这戏不就拍不下去了不是。”
“你是……”
傅宛星这才想起来,凌氏好像是电影节最大的赞助商来着。
凌夜琛旗下的娱乐公司也有几部电影被提名。
“所以你是来查看拍摄进度的?”傅宛星看着凌夜琛,问道。
凌夜琛干脆不理会这个不解风情的直女,而是皱眉看着乱糟糟的拍摄现场,“这是怎么回事?”
“宛星差点被摄像机砸了。”
斐若彤不理傅宛星拼命给她使眼色的表情,抢先回答,“要是没躲开,只怕要被砸个脑袋开花。”
作为傅宛星的多年好友,她自然是知道两人隐婚的事的。
正好也顺便看看传说中的凌五爷对宛星的态度。
斐若彤在内心搓着小手等八卦。
“被砸伤?”
果然,凌夜琛变了脸色,不顾众人的视线直接把傅宛星拖到怀里,“砸到哪里了?有没有受伤?”
Bingo!
这么紧张的样子。
果然有情况。
斐若彤微微一笑,说道,“宛星没受伤,不过这几天剧组实在是不太平,经常有人耽误进度,宛星有时候连顿热乎饭都吃不上。”
“不吃饭怎么行。你不是还痛,嘶……”
话说到一半,腰就被人重重的扭了一把。
他低头,看到傅宛星正一脸坦然的把掐他腰肉的手给收回去。
“你不是经常胃痛。”凌夜琛摸了摸鼻子,改口。
“林秘书!”
他对林秘书招招手,“去翠玉轩定个套餐,让他们按时送来剧组。”
“一天三顿,次次不落。”
“是。”
这是要给宛星自己开小灶?
斐若彤转转眼珠,“凌总,难道这套餐就只有导演有份?其他人呢?”
其他人饿死也不关我事。
凌夜琛刚想这么说,却见傅宛星一脸警告的表情。
“林秘书,统计下剧组的人数,每人一份。”凌夜琛很快做了决定。
“谢谢凌总!”
斐若彤第一个带头欢呼起来。
这可是翠玉轩啊,就算是达官贵人也要提前三个月定位置的高级餐厅。
凌夜琛轻飘飘几句话,就变成他们的工作餐了。
“谢谢凌总,谢谢导演。”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跟着斐若彤欢呼。
傅宛星松口气,她还真怕凌夜琛给她特殊对待,让别人看出什么来。
凌夜琛看着小女人鼓鼓的脸颊,不着痕迹的勾唇。
“摄像头怎么会突然掉下来?”他抬头,看着头顶上方。
“我也不知道。”傅宛星摇头,“可能是意外……”
“不,不是意外!”
祝莺莺在一旁开口,“是人为。”
“人为?”凌夜琛扭头看着她,“你知道什么?”
被他这样深邃的盯着,祝莺莺红了脸颊,心跳如擂鼓。
“莺莺,你怎么知道是人为?”傅宛星见她紧张,赶紧拉开凌夜琛,轻声问道。
“我听到的。”
祝莺莺抬眸,飞快的看一眼凌夜琛又低下头去,“刚刚我去给你倒水,听到两个女人鬼鬼祟祟的说,切断了摄像头的绳子,还说要伪装成意外把你砸的非死即伤。”
非死即伤?
凌夜琛听了,眉宇间滚动着阴骘的风暴。
“导演……”
话说到一半,才想起来眼前的女人正是导演。
男人低沉的声线氤氲着冷怒,“唐季礼呢?”
“你找老师干什么?”傅宛星瞅他。
“我把钱和人交给他,他就是这么办事的?万一砸出个好歹来,他有几个脑袋赔。”
“老师也没想到会这样啊。”
傅宛星的心,因为“我的人”三个字怦怦直跳。
连说话声音都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