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
作者:是郭胖胖啊 | 分类:古言 | 字数:4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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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你是不是忘记点啥?
“娘子、娘子、娘子,快出来、出来、出来呀。”江书白声嘶力竭朝主屋方向喊。
没有等到谢南衣出来,反而把屋内昏迷中李桂芬的喊醒了。
李桂芬坐起来迷茫的望着江财,“老伴儿,你有没有听着有人在喊?”
江财尚未来得及回答,在院子里阻止牛马发疯无效的江书白又开始喊起来:“娘子、娘子、娘子,快来来来来来来。
娘子,咱家牛马疯了,快来呀。”
他与白扇合力都拽不住一头牛,牢牢抓住牛尾巴的他嫌弃般盯着那马屁股坐上马背想要制止住马停下来的白扇,“你说说你没事嗷那一嗓子干啥?
这下好了,我家牛马听完你的叫声集体发癫。
我告诉你,你一会儿至少得赔我十两银子,算上先前你打碎碗的那一吊钱,加在一起总共十两一钱。
我记得清清楚楚,你休息蒙混过关。”
江书白双脚摩擦着地面,完全被牛拽带飞。
“牛大哥呀,停下来呀、快停下来呀,大拇脚趾头在鞋里面磨生疼。”江书白陷入绝望状态中。
这时,谢南衣从房间里出来,望着这样滑稽的一幕,怒吼一声道:“都给我停下来,否则我搁了你们吃肉。”
嘶……
牛、马听见自家女主人发火紧急刹车导致的后果是江书白脸直面撞击牛屁股,嘴亲在歹说不说肉嘟嘟的部位。
什么玩意肉鼓囊的?
江书白疑惑低头查看,内心直呼我了个逗。
老天啊,他不干净了。
居然摸到他家公牛那个了。
而被他占了便宜的公牛怒吽一声,跑到谢南衣面前告江书白的状。
“好啦好啦,牛牛不怕,他也不是故意的,咱大人有大量,原谅他一回哦。”谢南衣摸着公牛的头,温柔的望着它,“快,自己回牛棚吧。”
说时迟那时快,公牛用尾巴拍了拍它马兄弟的屁股,仿佛再讲:大兄弟快回猪圈吧,不然女主人一会儿发飙哒,她发起飙来,真不顾咱俩死活。
就这样,白扇与江书白合力没制止的牛奶,一前一后结伴回了自己待的猪圈与牛棚。
江书白二人懵逼的你瞅瞅我我瞅瞅你,感情他俩是个笑话呀,不如他娘子(谢夫人)一句话管用。
嘶。
江书白伸出舌头轻舔了下唇,入嘴有股血腥的味道。
好家伙儿。
他家牛的屁股那么有劲,怎么?直接把他嘴皮子撞破啦?
他如同一只受到惊吓的小猫,迈着大碎步到谢南衣面前,夹着嗓子撒娇,“娘子,人家这里好痛痛,你给我吹吹呗?”
“爹娘在跟前,正常点儿说话。”谢南衣转身回屋。
“娘子,别生气我了呗。”江书白紧接着追进屋内。
他一个劲儿的好态度道歉,狗腿子似的揉着谢南衣肩膀,“娘子,原谅我一回呗?”
哈哈哈哈哈哈。
三个孩子经过一番观察发现是自家爹爹惹了娘生气,好一顿眼神交流后,发出一铃般的笑声。
“爹爹笨笨,好好笑。”江岁安双手拍着自己白嫩嫩的小肚瓜乐。
“谁笨?我才不笨呢?”江书白不乐意。
人啊,允许老说自己笨,总被别人和自己说,会真的往那方面发展。
好在李桂芬及时醒来,谢南衣并未真的与他计较。
“爹爹,尿尿。”江岁安站起来搂着江书白脖子,任由江书白抱着他去茅房小解。
出来的时候,天空飘着皑皑白雪。
江岁安伸出自己的小白手捧着雪花,往江书白脖子里放。
顿感凉飕飕的江书白,佯装生气道:“岁安,不许胡闹,小心爹揍你哦。”
“爹爹凶凶,岁安不喜欢。”江岁安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之情。
谁知就是这样一句话,致使江书白爆发。
“臭小子,你还不喜欢我?我一天伺候你们吃,又伺候你们喝,你还不喜欢上了?你啥权利不喜欢我呀?
在这个家里只有你娘有权利不喜欢我,别人没权利好吧。”谢南衣嘴上说着,牢牢抱住江岁安进屋。
哇的一声。
挨骂的江岁安闭上眼睛嚎嚎大哭,嘴时不时道:“爹爹骂骂,爹爹凶凶,岁安好怕怕。”
“臭小子,给你脸了吧?谁给你的勇气训我孙子的?”李桂芬一把从江书白怀里接过江岁安,抬腿不客气般踢在江书白翘臀上。
嘿嘿嘿嘿嘿嘿。
好哄的江岁安抱住李桂芬脖子哈哈大笑,“爹爹,该。”
他好想第一时间与娘分享爹被奶奶骂的喜事,可是他牢牢记住娘的教诲。
娘说过三岁之前不许在任何人面前喊她娘,即使三岁以后学会喊娘,有事还是第一个喊爹。
他是娘的好宝宝,大哥大姐不喊,他也绝不喊,不拖那个后腿,以免被大哥大姐笑话。
“相公,喝杯热茶吧。”谢南衣递给江书白一杯新沏好的茶水盯着偏房方向,“相公,常兄弟还没回来吗?”
接过茶杯的江书白,“没有,对喽,我还得去找白扇要银子。”
他手拿茶杯去偏房找正在给白棋换药的白扇,“白扇,你是不是忘记点啥?”
“啥啊?没有哇。”白扇装傻充愣。
“今天在院子里,你嗷一嗓子导致我家牛马受到惊吓,从圈棚里跑出来,咱说好的十两银子拿出来吧。
不对。
准确而言是十两一钱。”江书白数出细长的右手。
得知自己避免不了损失一笔,心痛的白扇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十两一钱银子。
“白扇兄弟,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呀,真上道。
多多教教兄弟我几招功夫,虽然我是错过了最佳学武时间,不过我根骨还是可以的,多学学总是没坏处的。”江书白嘴碎到白扇想往他嘴里塞俩大鸡蛋,堵住那张源源不断往外冒话的嘴。
给白棋换药药后,去院子教江书白功夫,指点一二。
“江公子,咱商量商量,我话少一点呗?”白扇耳朵都快结茧子了。
“不行,男人话少,如何哄娘子?”江书白骄傲的提起腰板,“你瞧瞧我使出浑身解数,娘子是不是原谅我了?
你呀就是一个单身汉,不知我们有娘子的好,跟你讲了也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