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妻教育得当,三胞胎有事就喊爹
作者:是郭胖胖啊 | 分类:古言 | 字数:40.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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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为何这么做?
他们无法确定眼前有问题的只有梁小兰一个,还是说李桂兰也有问题。
无法辩解梁小兰是被人冒充,还是说她本人就有问题。
潜伏在谢南衣家中只是为了有朝一日除掉慕辰。
如果说从最初梁小兰就有问题,那么只能讲她的演技很好,连谢南衣也成功的哄骗过去。
“娘子,你咋叫我进屋了?”江书白不解问。
“我怀疑梁小兰有问题,目前不知李婶儿是否也有问题,一会儿你看我眼色行事,别拖后腿。”谢南衣找来一支银钗,在江书白再三保证下重新前往厨房。
她拿着银钗挨个试探,碗没有任何问题,那么说明有问题的只有汤匙了。
谢南衣漫不经心的拿着银钗试探着汤匙,刹那的功夫银钗的头染上黑色。
不出所料,有问题的果然是汤匙。
“李婶儿说说吧,为何这么做?”谢南衣没有直接询问梁小兰。
看到银钗变黑,李婶儿慌忙解释道:“夫人,汤匙怎么可能有毒呢?
碗与汤匙都是我洗的,我怎么可能害我自己呢?”
“是啊,李婶儿不会害你自己,不代表有人不会顺水推舟加害于你。
李婶儿现在要做的是好好回忆回忆都有谁有机会碰过汤匙,并且准确的将汤匙摆放在慕公子面前。”
闻言,李桂兰心中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站在她身后的梁小兰。
不可能。
绝不可能。
自家儿媳妇又不认识慕公子,为何要加害于慕公子呢?其中一定有误会。
不等李桂兰出声为梁小兰辩驳,谢南衣看向低着头,身子微微发颤的梁小兰。
“小兰,你说说吧。”谢南衣居高临下盯着梁小兰。
别看她视线落在梁小兰身上,身子也紧紧提防李桂兰的偷袭。
在她看来,一切皆有可能。
往往真相会在人们最意想不到的时候捅她一刀。
她无法预料梁小兰有问题,还是李桂兰有问题,又或者她们婆媳二人都有问题。
既然无法分辨二人是都有问题,还是其中一人,那么就两者都防,避免靠她最近的李桂兰手拿匕首突然捅她腹部一刀。
听到点自己的名,梁小兰哭哭啼啼,摇着脑袋说自己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慕公子会中毒?
菜是我做的,碗与汤匙是李婶儿洗的,中途你可能摸过这个汤匙。
如果说毒药不是你下的,莫非是……李婶儿下的?”谢南衣拉长音调。
听到自己成为怀疑对象,李桂兰摇晃着双手,“夫人,绝对不是我,我真的没有下毒,我可以对天发誓。”
说着,李桂兰双腿欲要跪下。
谢南衣一只手背后,一只手放在前面上前拉李桂兰起来。
“李婶儿误会了,我怎会不信任你们婆媳两个呢,只不过慕公子是我们家的客人,他如果出什么意外,我们都无法与县太爷交代。
李婶儿,你说是不是?”谢南衣嘴角浮起一个诡谲的笑。
“夫人说的是,一定是有人蓄意下毒,陷害我于小兰。”
李桂兰言语间与谢南衣转换位置,她顿了顿又道,“老爷愿意收留我与小兰,夫人对我们婆媳两个又好,从来不把我们当外人,我怎会干出伤害慕公子之事呢?”
李桂兰言语间眼神犀利,忽然从腰间取下出一把匕首,想要插进谢南衣的腹部。
怎料早有防范的谢南衣侧身躲过李桂兰的攻击,打掉李桂兰手上的匕首,将她按倒在地。
“李婶儿好功夫,若不是我会点三脚猫的功夫,这一刀还真就插进我的腹中,令李婶儿如愿以偿了。”谢南衣紧紧压制住李桂兰,不给她反击的机会。
梁小兰见自己婆婆对谢南衣欲行不轨之事,跪在地上求情。
“夫人,求您放过娘一马吧,她只是一时鬼迷心窍,她真的不是故意的。”梁小兰故意两个字的音咬的很重。
听出来有异常的谢南衣左手背后朝江书白三人摆摆手。
面上不动声色道:“李婶儿,听听小兰多孝顺。
不如你说一说你为什么要给慕公子下毒,或许我可以网开一面。”
“对呀,娘,你就交代清楚吧,夫人真的不是那种狠心之人。”梁小兰说着一步步逼近谢南衣,在靠近她只有两个巴掌宽的距离时,突然从袖子里掏出匕首,刺向谢南衣的脖子。
“娘子,小心。”江书白一脚踹飞梁小兰,将她扑倒在地。
在他踹飞梁小兰同时,两颗石子从不同角度、方位朝梁小兰手握的匕首飞去,打掉她手中的匕首。
不给梁小兰任何反应机会,已被江书白扑倒在地,捡起掉落在地的匕首。
啪啪啪。
院子外响起一道巴掌声。
李群带着衙役不知何时出现在院子中。
他摸着下巴,欣赏着精彩一幕,“没想到吧,你们的计谋被婶子提前识破了。”
“不可能,这一切都是碰巧。”李桂兰不信她与梁小兰精心策划的计谋被谢南衣提前识破。
第151章 为何这么做?
“看来被识破,李婶儿是不打算装了。”谢南衣揶揄。
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盯着李桂兰婆媳二人,“婶子,一定想不到我会早有防范吧?
这还真是要感谢小兰勾起的那抹笑意。”
得知是梁小兰暴露马脚,李桂兰回头狠狠瞪了一眼梁小兰,不甘心道:“那又如何?
姓慕的中了我们下的毒,三日之内他必死无疑。
就算那个老郎中是神医,也救不活姓慕的。”
“是吗?婶子真自信,就是不知婶子的自信是从哪儿来的?”谢南衣说着上前先后扯掉李桂兰与梁小兰脸上的人皮面具。
面具扯开那一刹那,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谁能想到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的李桂兰婆媳二人居然是男人假扮的。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长着一张与李文一模一样的脸蛋儿。
看到熟悉的面孔,江书白惊呼:“娘子,咋有两张李文啊?”
“他们都不是真的李文,真的李文只有一个。”谢南衣满脑子都是大牢里关押的那个武功很厉害,为了李文心甘情愿被他们抓进大牢的女子所说的话。
原话大意是李文潜藏在一个大家意想不到的地方,她们是不会轻易找到的。
也就是说在李文会趁着她们无任何防备之时出来,而我们无法得知。
因此谢南衣猜想,李文或许在用别人的面皮生活,就像别人用他的人皮面具,假扮他一样。
谢南衣很好奇李文一个小小的好坟头村,不务正业、心术不正的村民在人贩子这个庞大的犯罪团伙中充当着什么样的身份,导致人人冒充他?
不过眼下将李桂兰婆媳二人成功押回进大牢,救活慕辰最重要。
这可是她的大腿啊,她能否成功抱住这个坚硬的大腿就看她这一趴了。
送走李群与衙役,谢南衣探了探虚弱的慕辰额头,手掌心没有传来方热的温度,证明慕辰没有受伤。
“相公,你去舀水放进盆里,然后拿着皂角浸水反复用手揉搓,把泡沫水端来为慕公子喝下。”
此话一出,江书白傻眼了,就连下毒吐血都面无表情的慕辰蹙起眉心。
“娘子,让慕公子喝泡沫水不好吧?”江书白懵逼。
娘子这又是什么操作,别直接把慕辰送走?
“相公,快去吧。”谢南衣没有解释,催促道。
“好。”江书白跑去厨房端来一盆泡沫水,拿起空碗从盆里舀了满满一碗泡沫水。
他盯着白色的泡沫水问:“娘子,你确定要让慕公子喝吗?”
“喝,以毒攻毒,最好是能让慕公子将泡沫水喝完再吐出来。
煮解药的功夫太慢了,有煮的时间,不如直接引用泡沫水。”
“可是,泡沫水能起到什么作用呢?”江书白不理解。
“清洗肠胃,相公,赶紧喂慕公子喝下吧。”谢南衣催促。
在她再三催促下,江书白鼓起勇气,在慕辰配合下,喂慕辰喝了一碗又一碗。
每喝下一碗,伸出手指放进慕辰嘴里,用力抠着慕辰嗓子眼。
呕~
伴随着慕辰反胃,江书白快速松开自己的手,好方便慕辰冲地吐。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慕辰连续吐五次,这才感觉身体的毒素被冲刷差不多。
“相公,这回你去端一盘干净的清水喂慕公子漱口。
多漱几次,将胃里沉积的泡沫刷干净,像刚才一样。”谢南衣说着去厨房熬药。
见状,江书白认真执行她的命令,心中犯着嘀咕。
“慕公子,你说娘子这一操作的用意是啥?
用清水反复将你胃里的泡沫水刷干净,让你来回吐个不停,最后又去给你熬汤药。”
“不知。”慕辰不理解谢南衣此番行为,但他深知谢南衣不会害他。
不过是折腾一下而已,就当洗胃了。
他们两个在屋内反反复复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呕吐声一声赛过一声。
厨房内,谢南衣往空碗中加入满满一碗的灵泉水用它熬汤药。
其实她不太确定泡沫水真的会洗去慕辰胃里的毒素。
她要的是为自己争取时间,趁众人视线落在慕辰身上,她好用大量的灵泉水熬老郎中开的汤药,这样能大大增加药效且不会引人耳目。
即使他们怀疑,也只会怀疑老郎中的医术,而不是她从中做手脚。
谢南衣关着厨房门熬着汤药,待汤药熬好,亲自盛入碗里端去给慕辰喝。
经过先前那一番折腾,慕辰更加虚弱,连端碗的力气也没有。
江书白比他强点儿,双手颤抖着接过谢南衣递来的碗,摇摇晃晃舀起一勺喂给慕辰。
汤匙里的汤药在他晃悠下,撒的差不多了。
见状,谢南衣接过他手中的汤匙,亲自喂慕辰喝汤药。
舀起一勺放在嘴边吹了吹,等稍凉一些,再喂给慕辰喝。
一碗汤药下了肚,慕辰再也撑不住来回打架的眼皮与折腾疲惫的身躯陷入梦乡中。
“娘子,李婶儿说慕公子活不过三天,老郎中开的汤药真的管事吗?”
“不清楚,只能打赌试一试。
不过我想经过先前你用泡沫水清洗慕公子的胃,我想慕公子胃里的毒素应该会被你折腾的,吐的八九不离十了。
剩下那点儿底刚好老郎中开的汤药足够解下剩余残留在体内的毒素。
再说咱们不也用清水反复灌进慕公子的胃里,冲刷他体内的泡沫水嘛。
慕公子既然能受的起你这番捣腾没有出啥意外,应该没啥大问题。
真的有问题,你先前那一番折腾,也会把人弄死。”谢南衣淡定解释。
江书白听的似懂非懂,总之他听明白一句话,那就是慕辰身体素质挺好。
但凡身体弱一点儿,也被他折腾散架,一命呜呼了。
他太累了,揉着酸痛的手腕,躺在慕辰身旁睡着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清晨,整个过程中谢南衣寸步不离守着他二人,谨防再有意外发生。
慕辰的属下办事回来,得知自家主子中毒,焦急问:“谢夫人,我家公子没事吧?”
“没事,不过你家公子挺能被折腾的。
你守着你家公子,我回屋歇一会儿。
在你家公子没醒来之前,不许任何人进这个屋,哪怕是相公也不允许。”
闻言,慕辰属下怔愣,点点头。
等谢南衣出了房间,他关好屋门,坐回床前守着慕辰。
没想到谢夫人一介女流之辈,考虑的挺周全。
公子现在是关键时期,确实不能出任何意外,谁知敌人会不会冒充江公子伤害主子,谢夫人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
“娘子,我好累啊,感觉浑身跟散了架一样。”江书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连抬胳膊的力气也没有。
“相公,好好睡一觉,你就是太累了。”谢南衣为江书白盖好被子。
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江书白打着哈欠说:“娘子,昨天我睡了一晚上,按理讲也该缓过来了。”
“估计是昨天运动量太大了吧?
最近咱们也没训练,或许身体跟不上,吃不消了吧?”谢南衣猜测道。
“哦,那我也太脆弱了吧?慕公子被折腾那样都啥事没有,看来我还得继续练啊。
娘子,也不会慕公子会不会成功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