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点皮,王爷你别怂
作者:伊家三小姐 | 分类:古言 | 字数:104.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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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炼丹
越长歌也不知道这么多东西,看到鬼千里胸有成竹的样子,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此时浓浓的倦意很快就侵蚀了她的意识,原本只想小憩一会儿她最终还是被那浓重的睡意给打败,靠着椅背之后,越长歌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越长歌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马车也是已经顺利的到达了京都王府,一路上即使是非常的颠簸但是依旧没有打扰到越长歌的睡眠。
以表尊敬的越长歌扶着鬼千里从马车上下来,此时已经是夜深人静的时刻。一辆装饰颇丰的马车听着王府的前面到是让人感觉到格外的违和。
看门的守卫每天都在轮班,自然是不知道越长歌是怎么出去的,看到越长歌带着一位老者停在了外面,立马打开了王府的门。
“鬼千里先生,还请快点进府详谈吧。”越长歌摆出‘请’的样子带着鬼千里进入了府邸。
越长歌带着鬼千里来到了迟承锐所居住的院子里面,院子里面的哭哭啼啼的声音是连绵不断,刚刚进猛就听到如此晦气的声音,到是让越长歌的心中很是不满。
带在院子里面正在浣洗衣服的锦妆看到了许久不露面的越长歌,先是一愣,随后立马扔掉了自己手中的衣物跑到了越长歌的面前。
“王妃!王妃,您,您终于来了。”锦妆看到真的是越长歌,往日积攒的眼泪是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直接在越长歌的面前开始哭哭啼啼的喊道:“王妃娘娘,您,您快去看看王爷吧,王爷这段日子一直在吐血,林大人用了各种法子都没有用处,就连宫中的太医都来了,他们都说……”
“说什么?!”越长歌第一次觉得锦妆说话是这么的慢慢吞吞。
听到越长歌严肃的声音,锦妆愣了一愣,擦掉了在脸上的眼泪和鼻涕,“他们说王爷,王爷快不行了,要我们王府尽快准备白事……”
“胡说!王爷福大命大怎么会出事,净是瞎扯。”虽然口中是这样子说着,但是越长歌也知道迟承锐的身体状况,她是多么的害怕迟承锐会出事,“还不快带本妃进去。”
得到命令之后,锦妆立马带着越长歌走了进去,鬼千里站在原地听着锦妆的话语好像是若有所思,让人匪夷所思的是鬼千里并没有进去,反而是离开了迟承锐的院子,一个人流利的找到了迟承锐的书房里面。
“迟承锐,迟承锐。”强作镇定的越长歌冲进去,躺在床上的迟承锐果然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子,面色苍白几乎没有了血色,甚至是白色之中带着了那让人看得难受的青色,透着的一种沉寂的死灰,让越长歌的心中十分的担忧。
只见越长歌她半跪在迟承锐的旁边,一双手静静的抓住了迟承锐的手,此时他的手已经是冰凉至极的,好像没有了任何活人应该有的温度,那种寒冷让越长歌的手微微的颤抖。
“迟承锐你坚持住,我已经被你师父鬼千里带过来了!你要坚持住,你答应过我的,我没回来你不准死,现在我带着解药回来了,你不准出事你不准出事,撑住!”
“对,鬼千里,鬼千里……”
说道鬼千里的时候,越长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扭过头对着外面的锦妆喊道:“刚才站在那边的老先生呢?他去哪里了?”
“回王妃,那位老先生往着王爷的书房那边走了。”
……
迟承锐的书房里面,鬼千里的面前放着一个三尺高的炼丹炉,颜色呈现出一种混元的黑色,但是散发着微光,上面的字符在鬼千里的催动下闪着金色的光芒。
“吱呀——”
此时,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越长歌快速的打开了门。看着眼前的炼丹炉,越长歌的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了一种心神惧怕的感觉。鬼千里示意她站在一旁帮着自己炼丹,她也是不说什么乖乖的给鬼千里做起了助手。
鬼千里的动作飞快,熟能生巧的他快速的找到最为需要的东西放进了炼丹炉里面,好像此时整个世界只剩下炼丹炉一样,草药在火焰的煎熬下面很快就变成了汁水或者是粉末,经过他的内力加持,丹炉下面的火焰燃烧的更加旺盛。
最后,作为最重头戏的双生莲被鬼千里握在了手中,找准了那唯一的时机,他快速的将双生莲放入了丹炉之中。
等到双生莲彻底化为了一滩流光溢彩的汁水之后,鬼千里盖上了丹炉盖。
一旁的越长歌紧张的松了一口,随后她把视线放到了炼丹炉上面。旺盛的火焰宛若跳舞的精灵一般不停的围绕了丹炉,炉盖已经被燃烧起来的火焰是烧的变成了红色,丹炉里面依稀可以听到霹雳扒拉的炸裂声音。
丹成。
火焰逐渐消了下去,等到炉盖从红色转为黑色的时候,鬼千里利索的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了一颗带着丹香的白色丹药。
“快点去给迟承锐服下,耽误不得。”鬼千里到是非常麻溜的把丹药交给了越长歌,她点了点头,带着丹药很快就离开了书房。
……
“给我水!”丹药已经在迟承锐的嘴中了,略有着急的越长歌吩咐一旁的锦绣拿过来了水之后给迟承锐服了下去。
听到落肚的声音之后,越长歌的心中总算是叹了一口气。可是还没有等越长歌的心沉下去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迟承锐突然有了巨大的反应。
好像是在抗拒腹中的什么东西一样,迟承锐不停的敲打着自己的腹部,想要把东西打出来一样。一旁的越长歌看的是担心不已但是却什么不能做。
“咳……呕!”
终于是咳嗽了好久,迟承锐最终把毒血吐了出来。紫黑色的血液顺着越长歌的衣服往外流淌着,但是现在她已经没有闲心顾忌干净不干净的问题了,流出来的血液很快就染透了整个衣袖。
迟承锐的脸色是越来越难看,一双手紧紧的扒拉着床沿,冷汗如大雨一样从他的额头上面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