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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202.1万

第177章 宠爱有嘉

书名:妃常嚣张:王爷很腹黑 作者:小小冰露 字数:6485 更新时间:2024-11-25 23:42:46

“半夜里去了樊姨娘那里?”许乐乐扬了扬眉,唇角勾出一抹笑意。

“嗯!”白芍点头,抿唇笑道,“不知道发生何事,只听说老爷突然发怒,大半夜的,气冲冲的去了樊姨娘房里,又是折腾一夜!”

看来,许相府那个坚硬的壳子,终于开始破裂!

许乐乐笑了起来,只是那绝丽的笑容,透出了丝丝凉意。这个壳子,只要再重重砸上最后一锤,就可以四分五裂!

一品居后的奴隶市场,因为大批官奴的涌入,变的人喧马嘶,热闹非凡。

许相府的马车虽有随从开路,仍然在人流中行驰缓慢。白芍掀起半幅车帘向外张望,问道,“小姐,这奴市已开了六七日,怎么我们今天才来?”

许乐乐微笑道,“你知道什么?这奴市刚开的几天,卖的都是寻常的家人厮仆。”

白芍一怔,回头向她瞧了一眼,问道,“小姐,难不成我们要买那些官府的少爷、小姐?”那些获罪官宦家的主子,虽然被贬为奴,却仍有着公子、小姐的骄气,并不好驾驭。

许乐乐点头,叹道,“我也拿不准,先瞧瞧罢!”目光透过轿帘的缝隙,向台上一排排的奴隶望去。只是台上奴隶足足有百余人,马车又不能靠近,又哪里瞧的清楚。

许乐乐正盘算命赵承前去瞧瞧,便闻马车前有人问道,“可是许相府,许大小姐的车子?”

赵承回道,“正是,请问阁下何事?”

那人忙道,“我家六爷正在一品居饮茶,见了许大小姐的车子,便命小人前来相请!”

“六爷?”许乐乐挑眉,瞬间唇角淡出笑意,说道,“赵承,去一品居!”这帝京城她认识的人,排行第六的不少,但不说名讳,只称六爷的,便只有一人!

车外赵承应命,马车调头转出奴市,向一品居去。

淳于坚见许乐乐上楼,笑着迎了出来,说道,“隔着窗子见了赵承,便猜是你,怎么,你要买奴隶?”

许乐乐含笑道,“是啊,若不然谁还来凑这热闹?”一边说,一边跟着他进了一间敞开的雅室。进门却是一怔,但见五公子公孙宁和另一位清俊公子也含笑站起相迎。

许乐乐讶然,唤道,“五哥?”不等他应,目光已瞧向另一位公子。

公孙宁侧身道,“乐乐,来见一下,这位是辽海邵家的二公子,邵毅丰。邵兄,这是许相府的大小姐,舍表妹许乐乐!”

邵家的人?

许乐乐挑眉,款款行礼,说道,“原来是邵二公子!”

“许大小姐不必多礼!”邵毅丰还礼,目光在她脸上一凝,笑道,“进帝京这几日,许大小姐的大名便如雷贯耳,不想今日有缘相识!”

“如雷贯耳?”许乐乐失笑,“怕没什么好话!”惹的三个人笑了起来。

邵毅丰笑道,“好坏掺半,闻说许大小姐初回帝京,便收了继母手里管着的田庄店辅。又闻说许大小姐在江州的田庄里,处置了几十个不尊主子的奴仆。旁人均说,许大小姐好胆量、好手段……”

“好毒辣!”许乐乐笑着接口,神情中颇不以为然。

公孙宁横她一眼,说道,“你去江州,也不和家里知会一声儿,我们纵空不出身子,你六哥、七哥总能陪你同去,哪里容你落下这等名声?”

许乐乐撇唇,淡道,“什么人要说由他们说去,乐乐又哪里顾得了这些虚名?”

邵毅丰手掌在桌子上一拍,赞道,“好!许大小姐,女中豪杰!”

许乐乐失笑,摇头道,“豪杰可不敢当,只是乐乐不愿为他们的闲言碎语而活罢了!”说话间见过了礼,便在公孙宁身边坐下,隔着窗子向外望去,正正对着奴市那宽大的台子。

方才在人群中瞧不真切,现在隔着窗子反而瞧的清楚,台上百余人,个个衣衫褴褛,男女老少不一,相同的是,脸上都有一些木然的神色。而在他们之前,几名手执皮鞭的壮汉正将人一个一个拖出来喝卖,时不时便有人上去交付买卖,将人带走。

公孙宁见她对奴市留神,便命跟着的人都退了出去,侧着身子为她倒茶,说道,“方才若不是瞧见赵承,我还以为是许府旁人的车子,你在那里做什么?”

许乐乐耸肩道,“自然是去买奴隶!”

公孙宁好笑,伸手在她鼻子上一刮,说道,“你可是千金大小姐!”

许乐乐一把将他手掌打开,嗔道,“鼻子被你摁扁了!”

淳于坚见两人亲蜜,竟然生出些醋意,截断两人的说话,笑道,“乐乐,你今日来的巧了,要买奴隶,只找邵二哥便是,干吗还自个儿去挤?”

许乐乐自从听到邵毅丰的名字,便暗说自己运气不错,此刻闻言,含笑向邵毅丰笑道,“只是乐乐不知道这官奴买卖的规矩,闻说不少官奴要官府的人来竞价!”

公孙宁好笑,“你不懂规矩便自个儿跑来,下边人杂,冲撞了怎么办?”

许乐乐挑眉道,“不过是各瞧各的,与旁人又不相干!”

第177章 宠爱有嘉

“你要什么样的人,说一声便是,一个女儿家!”公孙宁皱眉低责,脸上却仍是一片温和。

瞧着兄妹言语随意,公孙宁言语间更是对这个表妹流露出疼宠,邵毅丰举杯饮了口茶,笑道,“若不是知道五公子心有所属,我便以为许大小姐是五公子心爱之人了!”

公孙宁已脸色微变,僵了一僵,苦笑道,“邵公子取笑!”

邵毅丰还不知所以,淳于坚已撞了他一下,说道,“邵二哥,许大小姐要买奴仆,你还不快出出主意,乱说什么?”

邵毅丰愕然道,“怎么了?”

淳于坚见他还不领会,只急的跺脚。许乐乐向公孙宁瞅了一眼,慢慢道,“陆家小姐已和平阳王府的公子淳于弘杰定了亲!”这件事早晚会传遍帝京。

邵毅丰一怔,手里的茶举到一半便停了下来,抬眼注视着公孙宁,呐呐道,“我……我竟不知道,方才失言,五公子不要在意!”

公孙宁脸色微白,脸上神情却已恢复淡然温和,淡淡一笑,说道,“邵公子说话戳人痛处,要赔罪,便罚你替乐乐挑了她要的人来!”

一句话将邵毅丰说笑,忙点头道,“该罚!该罚!”扬声唤人,说道,“去,将今年所有官奴的册子拿来!”

许乐乐听公孙宁还会说笑,也是松了口气,笑道,“那些同主人一同发落的奴仆便罢了,只将前三等的取来便是!”所谓前三等,一等为官员嫡系家眷,二等为旁支,三等为受诛连的族人,获罪之前,都不是奴仆身份。

公孙宁奇道,“那等身份的人,你买来何用?”

许乐乐叹了一声,一脸沮丧,说道,“乐乐收回了娘亲留下的田庄、店辅,满帝京的人都说乐乐有手段,却不知道,乐乐收了回来才却不知如何打理,身边竟也无人可用。虽说娘亲还留着四家陪房,却均是寻常奴仆,既不懂经营,也不识字,若外头请去,不是自个儿的人,又怕不合用,便想到了官奴身上。”

邵毅丰奇道,“许大小姐买来奴仆,是想让他们代为管理产业?”

许乐乐眨眼道,“邵公子以为如何?”

邵毅丰皱了皱眉,叹道,“若说要寻能管这些产业的人不难,只是……这些人刚刚被贬为奴,心里未免不甘,若是从中做什么手脚,怕是为祸不小!”

许乐乐点头道,“此节我也想过,但选人是其一,如何用人是其二,总要试一试才行!”顿了一顿,又笑道,“这些田庄在乐乐手里纵是糟蹋了,也比留在旁人手里强,乐乐边做边学,总强过不闻不问!”

邵毅丰倒是知道相府的情形,点头笑道,“说的也是!”

公孙宁皱眉道,“你要用人,怎么不和母亲说?便是我们还给你弄不出几个人来?”

许乐乐见他不悦,忙道,“求表哥帮忙自然便捷,只是相府的情形,表哥又不是不知道,乐乐不过是不想落人口实。”赶走了建安侯府的人,却来了靖安侯府的人,秦氏一定会大做文章。

公孙宁默了默,才点了点头,叹道,“难为了你!”

正说着,邵毅丰的小厮已捧了几本册子前来搁在桌子上,邵毅丰按着册子向前一推,笑道,“奴市刚开几日,卖出去的还只是寻常厮仆,那些官员家眷,还不曾上台发卖,许大小姐尽管挑选!”

许乐乐谢过,也不客气,将册子取过,从第三等的看起。但见那册子上标的清清楚楚,姓甚名谁,多大年岁,是男是女,是受哪位官员诛连。

许乐乐皱眉,说道,“这册子上瞧不出识不识字,读过何书?”

公孙宁失笑,摇头道,“旁人正经选奴隶,都要不识字,好使唤的,你偏偏要识字的!”抽出第一等的册子,说道,“这嫡系家眷,想来均是识字的!”

许乐乐点了点头,但见这本册子薄了许多,大约也不过百人,便从头翻起。没翻两页,不由吐了吐舌头,笑道,“这些人我可不敢用!”这册子里的人,有许多竟是二、三品官员的家眷。

邵毅丰向册子瞧了瞧,笑道,“这些人大多已调教一年有余,如今又落了贱籍,倒是不必顾虑!”想了想,将小厮唤了进来,拿起册子抛回给他,说道,“你和管事的说,将这册子里识字的人,标明以前做何差事,重整一份出来!”又向许乐乐问道,“许大小姐是要女子还是男子?年龄呢?”

许乐乐说道,“这在外奔波的事,自然是男子方便,年纪也不能太大!”小厮一一记好退下。

邵毅丰道,“未发卖的奴隶关在城郊的庄子里,两日后正好约了五公子饮酒赏菊,到时许大小姐同去可好?”

公孙宁点头道,“嗯,在那里挑选奴仆方便一些!”替许乐乐应了下来。

邵毅丰大笑,说道,“知我者五公子也!”手中杯向他照了照,啜饮一口。

公孙宁失笑,说道,“幸亏你手中拿的是茶,不是酒!”

邵毅丰笑道,“待到了寒舍,我们一醉方休!”

第177章 宠爱有嘉

淳于坚忙问,“我呢?我呢?邵二哥,你不请我?”

邵毅丰笑道,“六殿下若能出宫,自然欢迎!”

淳于坚大喜,说道,“你别笑,我定能出来!”

事情说妥,四人便转话说些旁事,直到日影西斜,才尽欢而散。

许乐乐下车进府,刚进了垂花门,便闻东侧小院里有斥责之声。见许乐乐注目,门口守着的小丫鬟忙回,“大小姐,是新买来的丫鬟、小厮,张妈妈正在那里训斥,想来很快便会分到各处院子里。”

许乐乐点了点头,问道,“不知道买了多少?”

这小丫鬟只是低等的守门丫鬟,听大小姐竟向她问话,脸上不禁露出喜色,忙恭恭敬敬回道,“闻说买了二十个丫头,二十个小厮,都是十岁左右的年纪。”

许乐乐点头,命白芍赏了小丫鬟,径直向紫竹苑来。

许一鸣正和老夫人坐着说话,见了她来,便道,“府里已买办了二十个丫头,你院子里还缺着三个,回头吩咐人挑去!”

许乐乐含笑应了,问道,“不知祖母这里的丫头可曾选过?”

老夫人笑道,“正说让罗妈妈去挑呢!”又道,“那些丫鬟虽说是大家子出身,但这才刚进府,也不知道品性,还是命人带着,留心些强,莫要再有以前那些个不经事的!”

许一鸣又焉能不知以前那些都是秦氏搞出来的?见老夫人不点破,心里愧恼,也只得点头,向罗妈妈道,“选了人,这屋子里的,还得劳妈妈费心调教!”

罗妈妈笑道,“老爷放心,老奴会盯着些儿!”

许乐乐插话道,“妈妈跟着老夫人多年,既去挑人,便将乐乐那几个也一并挑了可好?乐乐也省了许多的事!”

老夫人手指点着她笑道,“瞧瞧,欢丫头最会躲懒!赶明儿嫁了人,做了主母,你又推给谁去?”

许乐乐顿足嗔唤,“祖母!”引得屋子里的人笑起,心里却不禁有些恍惚。嫁人吗?若是依着前世,是嫁给五殿下淳于昌,最后落个万箭穿心。这一世,她万万不肯嫁他,可是,难道嫁给淳于信?连自己的心里都分不清,对他的那一点牵挂,究竟是出于上一世的感激,还是这一世的情愫?

老夫人一句话,提到了她的亲事,许一鸣向她瞧了一眼,低低一叹,说道,“乐乐还小,再等等罢!”心里却是暗愁。许乐乐自从在江州处置了冯四等人,虽然都只是奴隶,可是死在一个未出阁的小姐手上,多少令人惊讶。不知为何,帝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直说将门出虎女,相府大小姐跟着老侯爷长大,竟然是个杀人如麻的。试问一个杀人如麻的小姐,又有谁家敢娶去?

许乐乐的心里,虽已不同于寻常的闺阁少女,这种话却不好接口,装作窘迫,借口退了出去。

两日之后,公孙宁果然如约,一早来许相府接了许乐乐,相伴出城,向邵家城郊的庄子行去。许乐乐眼见出城已有半个多时辰,便掀帘问道,“五哥,邵家的庄子还远么?”

公孙宁一笑,说道,“我们早已在庄子里了,只是要进园子,还得半个时辰!”

白芍听的咋舌,说道,“小姐,这庄子比我们在江州的还大许多!”帝京城郊的田地啊,那可是寸土寸金。

许乐乐笑道,“我们怎么能和邵家相比!”邵家,可是当今太后的娘家,论权势虽不是朝中顶尖,论财富也非首富,但二者相加,这大邺朝怕是还没有哪一家比得上。

果然,又行了半个时辰,但见前边亭台楼阁,连苑而起,映在一片水光山色间,美的如人间仙境。

园子门口下车,但见门前一排树上系着几匹骏马,白芍抿唇笑道,“一定是六殿下一早儿便赶了来!”

许乐乐也是一笑,见园子里有小厮出来引路,便跟在公孙宁身后,一路向园子里行去。

转过几层屋宇,但见一片水波粼粼的湖面上,建着一叠三折的水榭,有一道曲桥与水榭相通。而水榭外的宽大平台上,已稀稀落落坐了四五个人。

许乐乐微微挑眉,向公孙宁笑道,“我只道邵公子只请了五哥和六殿下,想不到还有旁人!”话刚说完,但见公孙宁唇角的笑意已经凝结。许乐乐一怔,抬头细望,却见几条俊挺的身影之间,赫然竟有淳于弘杰高大的身形。

许乐乐纤眉微拢,心里便有些不满。这个邵毅丰,分明知道淳于弘杰抢了五哥的爱侣,怎么还将他一道儿请来。

只是人既来了,也不能就此拂袖离去,只得跟着小厮踏上曲桥,向亭子里行去。行的近了,才见另几个人,除淳于坚之外,竟然还有四殿下淳于信、五殿下淳于昌。

见到他二人踏上曲桥,邵毅丰早起身迎了过来,笑道,“五公子、许大小姐,有失远迎,失礼!失礼!”说着连连作揖。

公孙宁淡笑道,“邵公子客气!”

许乐乐恼他令公孙宁难堪,向他望了一眼,默默回礼,却不说话。

邵毅丰脸上现出些无奈,转身与二人并行的瞬间,低声道,“是他自个儿来的,我不曾请他!”

公孙宁微不可见的点头,说道,“无防!”

许乐乐心中也觉释然,见邵毅丰向她望来,便微微一笑。

公孙宁与陆轻漾的情缘,纠纠缠缠两年有余,帝京官室中,几乎无人不知。而当日淳于弘杰向陆轻漾下聘,又做的极为张扬,除了邵毅丰这等常年不在帝京的人,几乎也是无人不晓。

此刻淳于信等人见公孙宁到来,皆将目光望在淳于弘杰身上。淳于弘杰倒不以为意,大大咧咧抓了公孙宁道,“中秋那日,怎么不见你?我被老六、老七灌的烂醉,今日要在你身上找回来!”

公孙宁淡道,“那日是我当值,不曾赴宴!”肩头微缩,不着痕迹的将他避开。

淳于弘杰这才瞧到他身后的许乐乐,眸子里现出惊艳之色,问道,“不知这位小姐是谁?是五公子的新相好?”说着便向她身边靠来。

公孙宁一皱眉,一臂将他拦住,说道,“这是舍妹?”

舍妹?淳于弘杰挑眉,笑道,“几时侯爷生出这么大一个女儿来?莫不是在外头养了外室?”斜着身子,双眼仍是向许乐乐身上滴溜乱转。

许乐乐暗暗皱眉,心里为陆轻漾惋惜。那样一个清透女子,和表哥两情相悦,到头来竟然嫁这么一个东西!

轻轻自公孙宁身后闪出,先向淳于信三人见礼,说道,“臣女乐乐见过三位殿下!”

“乐乐?许乐乐?”淳于弘杰听到她自报姓名,大为惊诧,问道,“你是许乐乐?”

看来自己的名字,真的是响彻帝京了!许乐乐挑眉,转身与他正对,淡笑着行下礼去,“臣女许乐乐见过淳于公子!”淳于弘杰虽是庶出,终究是皇室贵胄,所以也以“臣女”自称。

淳于公子?

淳于弘杰脸色微寒,说道,“闻说连陈贤妃也对许大小姐宠爱有嘉,这个礼,在下可受不起!”

许乐乐微微一笑,说道,“礼者,理也!臣女与公子同在邵公子处做客,愿该见礼,与陈贤妃又有何干系?”

淳于弘杰见她虽脸有笑容,眼神中却一片冰冷,不收挑唇嗤道,“都说许大小姐口齿伶俐,是个不让人的主儿,今日一见,果不其然!”一拂衣袖在石椅上坐下,神情极是无礼。

许乐乐淡淡一笑,说道,“淳于公子言重,臣女不过是给公子见礼,怎么就成了不让人的?难不成那背后议论臣女长短的,反而是让人的了?”要说最近与人口角,便是苗纹、袁青眉等人,想来陈贤妃召自己相见,也是这干人传了出来。

旁人或者不知道,而有了上一世的经历,许乐乐却明白,淳于弘杰身为平阳王的长子,一直以为王位是他的囊中之物,后来却因为有一个嫡出的小世子诞生,他和世子之位失之交臂,便最恨旁人唤他“淳于公子”。

“公子!”这个称呼,在寻常人家,不过是个最正常的称呼,而在公勋世家,却表明……无权袭爵!

淳于弘杰听她左一个“淳于公子”,右一个“淳于公子”,不禁心中烦乱,皱眉道,“毅丰,你今日约了人饮酒,怎么还请来一个女子,没得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