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在后:妖妃绝天下
作者:逍遥独 | 分类:古言 | 字数:229.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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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2章 冤家路窄 那你先拔出来啊!
其他美人听到是幻觉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睁眼刚刚见到的人都不见,弈木渊胡扯的情真意切,她们稀里糊涂的相信。
弈木渊正正经经的回道:“当然,你们在阵法圈里呆太久了,出现幻觉也正常,在下先送你们回去吧,等在下扩大范围后再来。”
弈木渊话落,不等风花娘回应,将她们部送回风花阁。
云月在阵法圈外冷静,各种吵闹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不息,扰得她心烦意乱。
“师姐,这张假面就是师兄啊,你怎么能戴出来在她们面前转悠,之前没听她们说你拐走她们的人吗?”
星尘急忙掏出一个银翼面具别在云月脸上,叮嘱云月以后注意出行,以及提醒避开几个容易引起麻烦的地方。
那些地方云月都没有印象,不过听星尘说会有麻烦便一一记下。
“算了,小姐还是恢复原样,戴面纱出行吧,风花娘那边已经糊弄过去,等下不要说漏嘴就好。”弈木渊拍了拍云月肩膀,安慰她回云月阁。
云月换回之前的衣服,回到门口后,弈木渊拿出白纱为云月系上。
其他叔叔也做好蒙头蒙脸的准备,弈木渊和云月两人先去风花阁,几人在门口等候。
风花娘在阁楼里走来走去,她揉着刚刚掐云月脖子的那只手,一脸迷茫的自言自语,“人的体温都是温的,刚刚碰到的却是冰冰凉,莫非真的是幻觉?”
阁楼里的美人叫了风花娘几次都不见回应,云月只好进去请她。
“你过来一下,叔叔有话跟你说。”云月牵着风花娘往门外走,边走边解释。
风花娘的指尖传来似曾相识的冰凉,她狐疑的看着云月,警惕的问道:“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云月不露声色的解释,“叔叔说我身娇体寒,手脚冰凉,多吃点活血的东西就没事了,谢谢关心。”
风花娘怔了几秒,扯起尴尬的笑意回道:“多注意身体。”
弈木渊站在门外,蒙着脸,像是被人看见那样,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视线时不时的往人最多的地方扫动。
风花娘见弈木渊一脚都不肯踏进来,态度不友好的回道:“公子要是嫌我的地方脏,那就请回吧。”弈木渊俯身行歉礼,眸色复杂的解释,“在下并非这个意思,请风花娘不要误会。”
“你既然有事要跟我商量,那就进来说话!”风花娘态度一横,指着云月身旁的位置喝道。
弈木渊默不作声的抬脚,袖中的手微微转动。
此时,云月三人已经回到相府门口。
风花娘见众叔那身要去干坏事的行头,心生不好的预感。
弈木渊在云月耳边嘀咕几句,云月两眼冒光,笑眯眯的点头。
“姐姐——”云月执起风花娘的手,温柔的唤道。
“做什么!”风花娘被云月过分甜蜜的笑吓到,周身的警觉提高到极致。
“姐姐,我突然想改主意,那几颗蓝石子我不要买其他姐姐的时间,我想买姐姐你的时间可不可以?”云月握紧风花娘手,彬彬有礼的问道。
风花娘见众叔眸闪精光,下意识的抽回自己的手,严厉的喝道:“你把我当什么人,我阁楼里的姐姐都不卖身,我又怎么可能,我真是看错你们了,走开,让我回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姐姐别生气啊,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没有非分之想,只是想让姐姐跟我们去个地方搬东西,我们人手不够。”云月一本正经的解释。
“搬东西?你们蒙头蒙脸的,就是去搬东西?”风花娘越听越觉得云月几人可疑,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是呀,我们真的是去搬东西,不过那里有个人比较难缠,需要美人才能镇的住,我们只是想请姐姐去帮忙镇一镇,这样我们方便我们搬,姐姐就只要站着就行,不会冒犯姐姐的,这可是好事哦。”
云月心平气和的解释,各种保证后,风花娘开始动摇。
“站到你们搬完东西,那些蓝曜石就是我的了是吗?”风花娘态度渐渐转好,对这种不用任何代价的好事动了心,很快改变主意。
“那是自然,我们搬完东西姐姐就可以走了,不会再麻烦姐姐,那些蓝石子都归姐姐。”云月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我跟你们去。”风花娘沉思之后,爽快应下。
弈木渊和云月相视一笑,苍木衣袖轻拂,几人都被转到白袍医者的房间。
白袍医者正在软塌上休息,探到数抹强劲的气息后猛然睁眼。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娇媚动人的容颜。
白袍医者瞳孔一扩,急忙起身,欢笑着唤道:“敏敏——”
“白执兀!”风花娘见到那张碍眼的笑颜,下意识的捂住脸,匆忙转身。
云月看见这种出乎意料的反应,诧异的看着弈木渊,“弈木渊,好像不是仇家。”
“看的出来。”弈木渊似笑非笑的点头,静看白袍医者一会,慢悠悠的补充,“是冤家。”
“渊叔叔,他们十有八九不会打起来,我们动手吧。”云月见从白袍医者的眼里看到似曾相识的深情,不再理会两人,转而吩咐各位叔叔动手。
第712章 冤家路窄 那你先拔出来啊!
风花娘从怀中掏出所有蓝色石子塞回云月手里,“这个还给你,我不干了。”
云月手腕一转,将宝石倒扣回风花娘手中,死死的按住,笑意和善的劝道:“姐姐再委屈一下下,我们这就般,很快就搬完了。”
“不要!”风花娘一刻都不想待,推开云月后,直冲房门。
弈木渊两指轻点,风花娘像是脚下生根那般,挪不动一寸,上半身却又能自由活动。
白袍医者副身心都在风花娘身上,完没有注意到他追杀多时的云月就在身旁。
“敏敏,你就别再生气了好不好?”白袍医者双手负后,老实规矩的在风花娘身边走来走去,放低姿态请求。
“我只不过是个出身卑微的女子,哪敢生白公子的气,白公子真是说笑了。”风花娘冷笑几声,疏离的回道。
白袍医者站在风花娘身前,郑重的行歉礼,“敏敏不要说这种话,我从来都没有在意过这些,那些话真的不是我说的,敏敏应该清楚我的为人,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
风花娘随手拂开,冷声道:“我可受不起白公子的大礼,过去的事就算了,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你做你的名医,我当我的风花娘,各不相干!”
白袍医者指了指般走他吃饭工具的几位叔叔,认真道:“敏敏,我的东西都转出去了,以后都不当医者。”
“与我无关!”风花娘甩出狠脸色,不予回应。
她一抬眼,见预叔叔搬走白袍医者最喜欢的银针,吓得花容失色,大声叫停,“你们在做什么!快放下!”
预叔叔非但没有放下,反而越走越快。
弈木渊上前解释,“这些东西是这位医者转让给我们的,他收了钱,我们取货,公平交易,风花娘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风花娘心生一窒,回头狠狠的掐着白袍医者的脖子,厉声吼道:“白执兀!你到底想做什么,这些东西你多辛苦才得来的,还有那些银针是你叔叔留给你的,是你最喜欢的东西,你就这样给别人,你脑子被踢了吗?”
白袍医者顺势按住风花娘的手,微笑道:“叔叔悬壶济世,热心救人,最后却被贪婪的世人害死,还被世人说成是无能的庸医,我以后肯定也没有好下场,我还是不当医者吧。”
风花娘听到庸医,鼻子发酸,猩红的双眼瞬间湿润,若不是那个庸医热心相救,她早就病死街头,或者落入歹人之手,成为真正的风尘女子。
那件事情是他们永远无法愈合的心伤,一旦触碰,苦不堪言。
“懦夫!”风花娘的手背,青筋暴起,怒不可遏的吼道:“你叔叔背负骂名还坚持救人,他教会你那么多东西是想让你继承他的遗愿,你竟然说不干就不干!白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白袍医者一点都不觉得惭愧,他不是没有医者心肠,只是那些令人寒心的世人,他早已无心医治,白家一代神医被冷漠的世人冠上毒心庸医的骂名
他如何能有心思继承悬壶济世的遗愿,若医者必须医人,他宁愿放弃做医者,他心已寒,也无心从医。
白袍医者一记手刀落下,风花娘倒在他的怀里,呆愣中的几位叔叔继续手忙脚乱的搬东西。
弈木渊一批接一批的送回相府,不断往返。
云月突然感觉房间有些闷热,于是走出门外透透气。
云月刚踏出一步,隔壁的房门打开,里面走出另一名眉清目秀却极其清高的黑袍医者。
两人无声对视一会,云月收脚,默默的倒回房里。
黑袍医者呆愣的站在门口,脑海中,一抹逃窜的白影和刚刚的白色侧影近乎完美重叠。
“大哥!”黑袍医者心惊肉跳的跑到隔壁厢房,气势汹汹的敲门。
白袍医者搂着昏睡的风花娘,随手将小窗户打开,不满的回道:“什么事这么慌张!”
“大哥,我刚刚看见有个穿白衣的女——”黑袍医者心急如焚的解释,说到一半看见白袍医者怀里的风花娘,瞬间哑声。
“楼里的医者不都是穿白衣,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白袍医者不耐烦的回道。
黑袍医者傻眼,愣愣的摇头,“不是,大哥,我说的是女子,我刚刚看见有个穿白衣的女子进了大哥的房间。”
“女子?”白袍医者疑惑的反问,他回头扫了一圈,很快在弈木渊身旁扫到一直被他忽视的白衣女子。
白袍医者挥挥手不耐烦道:“不用管,是他们的人。”
“她们!”黑袍男子心跳突然加快,清俊的脸颊泛起可疑的红晕,他看了看风花娘,小心翼翼的问道:“大哥,里面有多少人?”
白袍男子回头看了一眼,道出个大概的人数,“十个左右吧,你还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要忙了。”
“没事没事,大哥忙吧。”黑袍男子满面通红的挥手,殷勤的将小窗户关上,快要关上之际,一道亲切的关怀声从缝隙中飘了进来,“大哥注意身体。”
白袍男子怔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的念叨:“臭小子,在想什么呢!”
白袍医者将风花娘放倒在软塌,盖上几层软毯后进到内室,帮忙清空暗格里面的东西。
数十抹白中带黑的身影,鬼鬼祟祟的靠近,他们蹲在小窗户的下方,耳朵贴着墙壁,神情十分严肃。
“小老大,你真的看见风花娘了?”一名没听到任何动静的医者,好奇的问道。
“见到了,不过你们这是要做什么?你们不会是想……。”黑袍医者反应过来后,拖着其他医者走开。
“小老大别走啊,这可是大事情,怎么也得弄明白啊。”其他医者联手将黑袍医者拉回,振振有词的为偷听行为辩护。
“我就说老大怎么会把悬疑楼开在这种地方,原来是另有目的。”
“就是嘛,悬疑楼开在风花阁隔壁多不合适,原来是为了方便追美人,不过大哥的口味也太那个了吧,以大哥的身份,那些达官贵人的闺女都手到擒来啊,怎么会喜欢风尘女子。”
“没点眼劲,风花阁里的其他美人都不能近身,风花娘更不用说,虽风尘但也比一些贵族女子洁身自好多了好吗?”
“这倒也是,反正我对风花阁一向也没什么意见,况且那是老大的事情,我们没有资格指指点点。”
“……”
医者聊得火热,贴墙贴的越发起劲。
“等等!安静!”一名靠近小窗户的医者抬手叫停,神情骇然的补充,“我怎么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声音,还不止一个!”
其他医者听闻,脸色大变,耳朵齐齐往小窗户挪去。
“抱歉抱歉,弄疼你了吧,我轻点。”
“疼死了!那么用力做什么!不会斯文点啊!”
“好,我轻点,要不先上点药吧,等下再继续。”
“那你先拔出来啊!不然怎么上药!”
“好,我拔出来,你先忍忍。”
“……”
几句简短的对话传入众医者耳中,各种没边没沿的遐想画面闪过后,都变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