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你们的魔术也是一种科学，所以必然有共同的地方，至少能量什么的应该守恒吧?制造那种雷暴所需要的能量绝对不是来自她自身的，我们对每个见过的英灵都进行了能量扫描，但是全部加起来也打不到那个量级。”

“现在，我不知道英灵是什么。”弗瑞说完了，他看着立香，想要给对方以压力，这是他的常用手段。

“明白了，”立香点点头，“现在，我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了，不过我要确认ー下，你想知道的，是属于人类的力量，还是属于地球的力量?”

弗瑞发现了不对，他皱起了眉头，“有什么不ー样吗?”

“这就说来话长了。”立香把一杯水放在了弗瑞面前，“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地球是有着自己的意识的，盖亚，我有很多方法证明袍的存在，但是这不重要，我想，在你看来，人类和别的动物，对地球来说有区别吗?”

弗瑞的眼睛睁大，瞳孔缩小，他猜到了什么。

“神是存在的，甚至各种传说中的怪物也都是存在的，但是他们都去哪了呢?”

“在人类毫无记载的年代，地球的意识就已经存在了。”

“袍是地球上一切意识的集合体，但是袍无法影响任何事物。”

“不知过去了多久，袍造出了第一批的神和幻想种，袍们是盖亚的触角，虽然有着不同的形态和各自的思想，但是在袍们的内心深处，都有着盖亚的意识。”

看着一脸严肃的弗瑞，立香接着说，“那就是真神代，和一般人们认知的神代还要久远的年代。那是地球最辉煌的年代，各种神奇的生命被袍随意的创造出来，又被随意的舍弃，直到一万两千年。”

“你可能想问我为什么不再有神的踪迹了，我现在可以解释给你听。这是一场无人知晓的灾难，迦勒底也是因为一些原因オ了解到了这些东西。”

“捕食游星，在整个银河中游荡的毁灭者，以文明为食，通过进食，将吞下的文明的一切据为己有，并完美的运用。那不是什么外星人，而是类似星球意识的一种自然现象。”

“盖亚文明不会坐以待毙，他们在反抗，在这期间，地球铸造了被称之为星造武装的武器，使用那个，盖亚击退了游星，但是神，也进入了ー个衰落期。”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唤醒衰落的神明?但是你觉得那些与我们生命形态都不一样的家伙会帮助我们?”弗瑞开始了质疑，毕竟这种手段，就算能击败外来入侵，人类也将失去自身的地位，永无翻身之日。

“我还没说完呢，别着急。”立香没有管他的质疑，继续说道，“在神明的衰落期，已经开始拥有智慧的人有了机会。由于有了智慧，人尝试了模仿神使用神秘的力量。没人会知道是谁成功，但是那造成了巨大的后果。”

“人类的意识强度要远超其他生物，很快的，在人类的意识中诞生了阿赖耶，人类的共同潜意识，而且袍迅速的成长到了可以与盖亚抗衡的级别。”

“由于盖亚被暂时压制，神开始了各自为政，建立了不同的神权，并且开始引导袍们眼中的有趣生命——人类。”

立香笑了，“很可笑吧?神明在他们的玩乐中葬送了自己的未来。虽然有神会让人类进行活祭，但是更多的还是认为活着的人更有趣。

虽然很多魔术师认为神代消退始于公元前3000年，但是事实上，在公元前年就开始了。”

“公元前3000年，各处的神明都发现了自身力量的消退，因为阿赖耶用了5000年制造了一把圣枪，将人类的理永远的钉在了地球上，所有高于人类的存在都会越来越难以生存在人类的世界。”

“然后，阿赖耶就释放了盖亚，毕竟虽然盖亚要比袍强很多了，但是木已成舟，盖亚没有能力改变这一切。”

“虽然盖亚控制各路神明进行了大量的自救行为，但是苏美尔因为天之楔与天之锁的背叛而失败，印度的神子们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埃及由于拉等神明强行融入法老企图保全自身的权柄，结果反被个吞噬。”

“就这样，盖亚的力量被阿赖耶封印在了地球内部，同时，她也收集了人类中杰出者的灵魂作为英灵，这些，是阿赖耶的武器。”

“除了这些，还有被称为守护者的存在，那些是和阿赖耶签订契约的可怜人，相比起来，就是导弹是火箭弹吧。”

“所以，迦勒底在偷窃人类共同的力量?”见立香讲完了故事，弗瑞再次开始了他的提问。

“是的，但是阿赖耶不会管，因为人类越强，袍越强。”

“我明白了，”弗瑞点了点头，“那么让我看看吧，人类的力量。”

“好的，请跟我来。”立香扔给弗瑞一个护身符，然后走到了墙边。

“这是什么?”

“护身符，保护你不被神代的魔力直接呛死，虽然还是会难受下就是了，但是对身体有好处。”立香把手放在一处开关上，然后问道“帯好了吗?”

见弗瑞点头，立香启动了法阵。

人瞬间就到达了位于更深层的宝物库。弗瑞被突然出现的室息感直接击倒在地，身体出现了大量的不良反应，过了好几秒才缓和过来。

弗瑞站起身来，在他的正面，一个巨大的黑色龙头正对着他没有任何温度，只有牙齿上缓缓滴落的绿色浓汁。

立香走上前来，更换了下方有着近百层魔术防御的瓶子……

“这是什么?”弗瑞准备了ー下オ让自己的话没有带上颜音，怪物的尸体他这段时间也不是没见过，但是从未有过能让他害怕的存在。

但是这个不ー样，他能感觉到自己在这代表了死和绝望的怪物面前，自己所有的细胞都在叫喊着逃跑，那是和人类完全不同的存在，甚至不能称为生物。

他在强迫自己，甚至安装在他身上的肾上腺素注射器都开始了工作他才没有跌倒在地或者转身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