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总裁他后来翻车了
作者:素云仙子 | 分类:古言 | 字数:83.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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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八章 食言
本来看到一点希望的靳珩深听到南宫晓忽然说这样的话,脸色又一次阴沉了下来。
“你这是在耍我吗?难道就没有什么切实可行的办法,能够让她安安稳稳的怀孕,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吗?”
“说实话,靳珩深你这就是在异想天开。”南宫晓摇摇头,眼底带着坚定。
“你这样的希望近乎是渺茫的,就像一个鸡蛋,它瞌睡了,你还想妄图让它孵出小鸡,这根本就是为难人。”
“你还是省省吧,别抱什么希望了。”
南宫晓摇了摇头,眼底划过一丝探究语气,又一次换上了刚才的轻快,开着玩笑说道:“这世上的女人这么多,你靳珩深想要繁衍后代,随便勾勾手,女人不就是召之即来的?你总不能说,是看上了夏岑兮的基因吧?这个妻子不行,直接离婚换下一个不就行了吗?”
她嗤嗤地笑着,语气中带着莞尔,试探性地打量着靳珩深的神色。
她的话刚一说出口,靳珩深原本沉重的脸色变得愈加的冰冷,看南宫晓的眼神也多了几分疏离和冷淡。
“南宫晓,你不要开这样的玩笑,我并不觉得有一丝一毫的趣味所在。”他忽然的变脸,以及疏离生硬的语气也让南宫晓猝不及防。
“靳珩深,你在认真的跟我说吗?”她有些哑然,眯起了眼睛,打量着靳珩深。
“你该不会,是真的爱上了那个女人吧?”她语气之中带着疑惑,更多的是质问。
“你可别告诉我,你这明摆的世人皆知的家族联姻,真让你假戏真做了??”
“猜得不错。”被南宫晓这么直白的说出口,靳珩深也不避讳,微微点头,眼神之中的坚定更甚。
“虽然说听起来有些不靠谱,不过有时候,这缘分还真有点妙不可言。”靳珩深说着,唇角勾起,想起了夏岑兮的面容,内心更是一片温暖。
“这婚姻是强迫的,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这辈子,我就她夏岑兮这一个了,不想再换其他的女人,当然也不会再有其他的。”
他的眉宇之间迸发着独特的色彩,那是南宫晓跟他相处这么多年从未见到的光。
是真正爱一个人的眼光。她被这样陌生的靳珩深所惊吓到,连忙后退了几步,脸色也变得有些不太自然。
“可是,可是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她语气缓慢,眼睛忽闪,
心跳也加速了起来,脸上却依旧是不动声色,只是语气中带了些责问。
“我们不是约好了吗,一起孤独一生,不对任何人动心,你说好的。”
她的这一句话,如同魔音一般在他的耳边传开来,直接震动着他的灵魂。
一瞬间他的回忆被拉回了很久之前。两个人并肩而坐,讨论着未来时一个个对爱情不屑的模样。
靳珩深在很早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婚姻的悲剧,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抱有一丝一毫的幻想,更不敢期待任何。在那个午后,他们二人兴致勃勃的发誓,这辈子心里腾空,孤独一生。
“靳珩深,你为什么忽然会觉得夏岑兮就一定是你确定了一辈子的人呢?”南宫晓努力的安抚着自己紧张的心跳,想办法让自己维持理智。
她从事医学这么多年,遇事一贯能够冷静和理智下来,只是在看见靳珩深那一霎那,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问个清楚。
“晓晓,不好意思,我可能要打破那个约定了。”靳珩深一脸的认真开口,唇角勾起了一丝笑意,语气更是像在承诺些什么。
“我愈发地意识到,我这辈子,估计是要栽在夏岑兮身上了,没有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能没有她。”他温柔的笑着,脸上带着很少出现的阳光和暖意。
“是她,让我第一次有被救赎的感觉。我也不得不承认,如果没了她,我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靳珩深自顾自的表露着自己的情感,没有注意到南宫晓的变化,他的眼神柔腻以及平静:“其实,说句心里话,有没有孩子与我而言,并不是最重要的。我也并不在意我以后有没有后代。”
他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衣绣,眉眼之中从始至终带着一股柔和。
“只不过,是觉得有些遗憾罢了,毕竟她流过一次产,那个时候她也如此的期待过这个孩子的降临,如果她以后再也怀不上孩子了,这才是最大的遗憾。?”
“我不希望我的女人心里永远留着一个遗憾,那个未曾出世的孩子,以及他心里对结晶的执念才是我最为看重的。”
“也就是说,夏岑兮才是我最为看重的。”说完这一切,靳珩深的眸光依旧流转,眼波深邃,带着闪闪发光的亮光。
看着靳珩深脸上的阳光灿烂,南宫晓只觉得心酸和伤感。
她的表情有些抑郁,咬牙切齿的瞪着靳珩深。
忽然猛地开口,语气恶狠狠的:“靳珩深,我没有想到你也会说话不算数!我以为我们相处这么多年,至少你是懂我的,我是懂你的,我们之间的承诺是应该会被实现的,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会食言!”
南宫晓看向了靳珩深,眼神之中甚至放出了冷冽的光芒。
靳珩深这时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了南宫晓的愤怒,他心里没来由的产生了一阵慌张。
“你是觉得我们两个人之间的誓言和承诺,都可以随意泯灭是吗?还是说你笑着跟我陈述你幸福的时候,你会觉得我会给你祝福吗?靳珩深,你会不会太天真了些!”
听着南宫晓对他声讨,靳珩深的内心也有些不好受,这么多年他也是了解南宫晓的,她一向敢爱敢恨,性格直率。
靳珩深张了张口,可是也确实没什么好辩解的,他摊手,一脸的无奈:“你如果这么认为的话,那也就只能这样了,毕竟木已成舟。”
“不要再说了!”南宫晓沉声道,一脸阴沉的看着靳珩深,大喝一声:“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般无耻之人!”转身,她便加快了脚步,逃也似的离开。
在即将到达走廊的那个转角处,南宫晓忽然再一次转过身,眼眶之中微微带着湿润,眼神之中也带着凌厉和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