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的是，苏朗今天比较忙，夜晚还有两场戏，没时间陪苏菡一，简短说了两句就去忙了。

苏菡一把带来的蛋糕、水果分给剧组的人，在现场围观了一会儿拍戏，和陆湛霖离开了。

回去时，是陆湛霖开车。

“心情好点没？”陆湛霖问。

苏菡一回：“早就没事了。”

她情绪来的快，去的快，早就冷静了。

陆湛霖盯着苏菡一看了会，见她确实不像有事的样子，才放下心。

“好好开车，我真的没事。”

苏菡一点了烟，打开了车窗。

陆湛霖瞥了眼，没反对。

回去时，正好赶上下班高峰期，他们住的那一片，很容易堵车。

于是两人被堵在了半路上。

车辆龟速前进。

外面是嘈杂的城市噪音。

旁边的出租车也打开了窗户，里面传出收音机的声音，大意是说前方路段仍旧拥堵，通行最低约二十分钟。

苏菡一靠在座位上，缓缓的抽着烟，似是在神游太空。

她有时喜欢这样乱糟糟的气氛，会提醒她这里是现代社会。

大多数时候她还是喜欢安静，安静的环境更让她有安全感。

“饿了吗？夜晚想吃什么？”陆湛霖问。

苏菡一慢了几秒才回应，似是在思考陆湛霖的问题：“不饿。”

说完，苏菡一扬了扬手中的烟杆。

抽了一路了。

中途还加了好几次烟丝。

她觉得这种有仪式感的抽烟才是真的抽烟。

重点是这种烟没有副作用，陆湛霖没理由禁止她抽烟。

烟对她来说是好东西，能提神能抗饿。

“有想吃的吗？带你去吃。”陆湛霖又问。

苏菡一又思考了下，才说：“我能说中午吃太多，现在还不饿吗？一定要选的话，我现在想喝奶茶。”

陆湛霖：“下次可以多买些，放在空间里备着。”

现代社会用到空间的地方不多，苏菡一的空间就成了她藏各种零食的地方。

“那现在呢？”

“忍着。”

苏菡一：“……”

“陆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陆湛霖斜了苏菡一一眼，轻笑一声：“如果你很想知道这个问题，回去后我告诉你。”

苏菡一略显惊讶：“我怀疑你在开车，而且我有证据。”

陆湛霖又轻笑一声，彻底放心了。

开始胡言乱语开玩笑，说明真的没事了。

“你可以现在叫外卖，回去就能喝了。”

“好吧。”

苏菡一应了声，开始下单。

几分钟后，手机响起。

“……是的，没错，一百杯。”

“我不是大胃王。”

陆湛霖笑出声来。

等苏菡一挂了电话，问：“有没有觉得还是现代社会好？其他位面未必有奶茶。”

古代位面吃肉都不能敞开吃。

有些高科技位面已经没有食物，只有各种口味怪异的营养液。

“是，这里最好，我知道。”

苏菡一拖长了声音。

知道苏菡一不耐烦了，陆湛霖决定以后都不再提这件事，转移话题：“我的晚饭怎么办？”

“自己叫外卖。”

“想吃你亲手做的。”

“我可以亲自给你点外卖，亲自端到你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