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怎么会忘记接下来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忘记那些恶魔曾经对何时做过什么？

“我……记得。”

在那一瞬间，埃尔维斯整个人瞬间颓然了下去，微不可察的说道。

“记得就好，也不用换人了，就你那些恶魔吧，放心我还记得他们的脸，你不是说愧疚吗？你不是想让我开心吗？只要你让他们把那天对我做的事在你身上重复一遍，我就开心了。”何时笑眯眯的，来了一招狠的。

小黑和在他救赎之书里面呆着的几人不由得菊花一紧，看向埃尔维斯的目光满是同情。

该！

活该你丫的！

埃尔维斯身子抖了抖，脸上露出一个惨笑，他伸出手掌把鲜血滴落在地面上，然后施加魔力……

“咳咳……”

做出这些动作的时候，埃尔维斯终于忍不住咳出一大口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约书亚甚至看见在地上那一大滩血里面，有一小块内脏。

不过此时除了他不会再有人注意到这一点，在埃尔维斯的动作下，鲜血一点一点的散成黑气，氤氲的魔气翻滚形成数道人影，形成当时凌辱何时的那13个恶魔。

其中就有卫斯理。

看见卫斯理的时候，何时微微一愣，反应过来这人眼中的陌生之后，他这才冷笑一声：“做吧。”

做什么？

怎么做？

约书亚忍不住闭上了眼睛，不太想去看一会儿会发生什么。

可是即便他闭上了眼睛，埃尔维斯的声音还是传到了他的耳边。

“只要留一口气……”

赏给你们了，记得留口气……

埃尔维斯用手臂挡住了眼睛，不让何时看到眼睛里面淌出来的泪水。

恶魔们犹豫半天，说什么也没敢上前。

他们不敢，最终，十三个恶魔都齐齐的跪了下来，抖着身子不敢去看何时和埃尔维斯。

“这就是你想给我看到的吗？埃尔维斯，你可真恶心。”何时用语言发动攻击，冰冷的语气让埃尔维斯咬牙，忍住心脏的抽疼。

“你们看着干什么？动手！不想死就做！”

躺在地上，埃尔维斯终于体会到了当时的何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肮脏的，带着浓浓深渊味道的恶魔小心翼翼的凑到他身边，伸手在他的皮肤上颤抖的落下，恶心的让人作呕。

埃尔维斯拼命的压抑着想吐的欲望，死死的咬紧牙关，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何时依然还不满意，与其说是在演一次那天的场景，倒不如说是尴尬。

恶魔们虽然是被欲望支配着的，可是面对着他们的王，他们不敢，就连动作都是那样的小心翼翼，硬着头皮在埃尔维斯身上摸了几下，自己身上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起不来是吗？那就拿东西啊，还用我教你们吗？到底我是恶魔还是你们是啊！”何时语气阴冷的说道。

十三恶魔们互相看了一眼，咬咬牙拿过了旁边的一根树枝，在边上看了半天，在何时的冷嘲热讽之下，终于下定了决心。

死就死吧！

眼见着树枝进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手的约书亚彻底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