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宠—刁蛮世子妃
作者:狸小猫猫 | 分类:古言 | 字数:122.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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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五章 绝不联合
南宫流轩听了君烨尘的话,整个人顿时震惊得怔住,他简直不敢相信,君烨尘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若不是君烨尘当初帮南宫傲天运筹帷幄,就凭南宫傲天自己,根本就斗不过他,这次突然造访却说是要帮自己夺回皇位,这样的举动,岂不是很矛盾吗?
君烨尘,我不管你到底是在搞什么花样?最好不要做伤天害理的事,否则你一定会遭报应。
君烨尘听了他的话,却是轻蔑的一笑,接着他说道:“看来太子不相信我的话,也是,以往的事是我有负于你,不过只要太子答应我的条件,我一定会将皇位重新还给你。”
“条件,什么条件?”南宫流轩疑惑的同时,又有些无奈。君烨尘果然是不安好心,只是他更好奇,君烨尘说,要他答应他的条件。究竟是什么条件?
君烨尘冷冷的说道:“我的条件便是,太子答应我,太子登上皇位之后,将来无论发生什么,都绝不会跟北幽国联手,凡是你在位一日,南诏国与北幽国,只能对立。”
“为什么?”南宫流轩对此更是疑惑,虽然知道因为云茯浅的事情,君烨尘和小贝两个人有所仇怨,但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我的条件很简单,但夺回皇位对于太子来说却是艰难之极,我之所以与太子商量此事,也是因为怜悯南诏国百姓,不愿再继续助纣为虐罢了。可南诏国的君王却未必一定是你。这个交易说来对于我并不划算,太子就说,答不答应吧?”
南宫流轩听了人的话,不由得冷笑,他讽刺志道:“可笑,怜悯百姓,这样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实在是让我,难以相信,你若当真怜悯百姓,当初又为何帮南宫傲天弑君篡位?”
“我君烨尘是不是怜悯百姓,这根本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太子,对云茯浅有非同一般的感情,而云茯浅与太子的交情也不一般,之所以提出这个条件,也不过是看在云茯浅的面子上罢了,既然太子不答应,那么我也不强求了。太子自求多福吧。”
他的声音冷得像一道道的冰锥,从上方一字一字落下来,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显得空灵而诡异,南宫流轩想着君烨尘白发清冷的模样,莫名觉得这方狭小空间当中,更加的寒冷了。
也不知云茯浅在君烨尘的身边,是过着怎样的日子?
听见君烨尘离开的脚步声,南宫流轩忍不住呵斥:“君烨尘,你给我站住。”
“太子这是决定改变主意了?”君烨尘停下了脚步,他冷冷的声音,显得有些轻蔑讥讽。
“你抓走云茯浅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南宫流轩担忧的问。
“我说过,浅浅是我的女人,她本就应该在我身边。我今日奉劝你一句,往后不要再对她动心思。”
南宫流轩却是一声叹息,“可惜你这话说的太晚了。”
狭小的空间里,被如死的沉默填满,良久,君烨尘再度用她他冰冷的声线说道:“你想好了没有?若是答应,今日就与我签下契约,若是不答应,你就在这充满毒物的地下,了此残生吧。”
身旁无数的毒物在不断的穿行移动,有的已经传上了南宫流轩的腿部。不用移动他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已经被冰凉的蛇缠住,毒物爬上他的身子被他甩下却仍然不懈地上来。若是在此地久留,必定会死于毒蛇的噬咬,可此时她处在此地,竟然无法逃脱出去。到了这份最处境,他已经根本就没有与君烨尘,翻脸的余地。
“呵,我不管太子对我的浅浅有何种心思,往后都请收回,你永远也没办法从我手中抢走她,不如安安分分地做你的皇帝,当然,若你不想做皇帝,也可以不答应我的条件,我也有的是手段让你继续输给南宫傲天,你要是忍心让南诏国百姓继续水深火热,无妨接着跟我作对。”
他语气轻漫,话里却是无比的寒意和威胁,南宫流轩听在耳里,心里已是说不尽的怨仇,可是事实却不容他跟君烨尘硬斗,君烨尘的实力实在是太可怕了。
“只是不与北幽国联合吗?”南宫流轩的话语比先前平静了些。
“没错,只要你答应我,永远不会与北幽国联合,那么不久的将来这南诏国的江山还是会回到太子你的手中,君某说话作数,不会骗你。”
南宫流轩没说话,君烨尘接着说道:“你是最适合做皇帝的人,只不过当时碍于局势君某不便出手相助,如今时机到了,你正该摒弃一切杂念,去君临天下。”
思虑了一瞬,南宫流轩却在这短短的一瞬里看见了过去所有与南宫傲天的斗争,他所受的屈辱,和百姓所遭受的苦难,以及随着失去皇位而带给他的一切苦痛,最终他不再犹豫,坚定地沉声应答,“好,我答应你!”
黑暗中传来君烨尘鬼魅似的轻笑,随即是他淡然的声音,“太子英明,比起儿女情长,江山社稷才是你更应该去在乎的东西。”
空间有有一阵凉风轻扫而过,随即南宫流轩感觉到在一瞬间里,那些纠缠附着在他身上的毒物竟然就像是尘埃被风吹走一般,顿时就无了痕迹,他甚至都不敢相信这突然发生的一切。君烨尘,他竟然能够凭空变化出这么多东西,实在是太可怕了。
未及他的内心从这惊讶中抽离,他忽然感到脚下不稳,地面竟然在缓缓上升,没多久他便重新见到了光明,一看最初的地面上,竟然一切都与最初分毫不差,他与君烨尘之间的打斗,似乎从未存在过,而那座为他一掌打成粉末的假山,竟然还好端端地站在那处,就连半点的残缺也没有!
南宫流轩见此情景,竟觉得自己方才经历的一切就像梦境一般不可思议,他低头看脚下地面,半点缝隙也不曾看见,再抬头四周环顾一番,仍旧是没什么与先前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