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歌懒得理这个家伙，拉住周诗瑶的手腕，“咱们走。”

“诶，等等！”李毅拦住他们，脸上带着玩味的笑，“走什么啊，你看别人都没离开，着什么急。她是你的秘书，又不是你的情人，我就不能对她感兴趣？”

陈亦歌冷哼一声，“当然不能，她是我公司的人，知道我的所有事情，万一你们俩有了进展，她把我们公司的秘密泄露给你怎么办？你能承担吗？”

这话倒让李毅有些接不上话，的确，他们是合作关系，也只是在共同利益的前提下，没有这个共同利益，也是竞争关系。

“不是吧陈总，你觉得我会利用她窃取你的资源？就你这种人，会把最关键的东西，交给一个刚上任不久的秘书吗？我可不是小孩子哦！”李毅笑得很狡猾。

双方都知道彼此公司里的主要信息，总裁身边的人事变动，也不是什么秘密，所谓秘书，也就是帮忙处理一些事情，真正的秘密，当然不会交给秘书去做。

面对这个人，陈亦歌连笑容都欠奉，“抱歉，哪怕是一分钱，我都不想白白送人。我还有事，先告辞了，替我向老李总问好。”

李毅不放弃，拉着周诗瑶的另一只手腕，“你叫什么名字？多大啦？手机号微信号能给我吗？我三倍……五倍聘请你来我们公司怎样？”

周诗瑶刚才脸还是红的，现在已经煞白了，用力扯回自己的手，躲在陈亦歌身边。

陈亦歌瞪着李毅，两人身高差距不是很大，不过陈亦歌占了几公分，略有优势，加上身处在商场多年，身上的气场完败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李毅，最后还是李毅放弃了。

周诗瑶一直没说话，因为她觉得有点难受，心里翻江倒海的，胃里也在翻腾，强忍着由陈亦歌拽着带到外面。

由于比预定的时间早，加上又是突然出来的，没给司机打电话，门口是没车的，一般叫车都是秘书或助理的事，陈亦歌看了看身边的人，心情有些复杂。

刚刚李毅说了那句话之后，她就立刻强硬起来，那态度好像在说，李毅不配跟他喝酒，所以她才会抢着把那杯酒喝了。

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这样对待他，虽然经常有人给他挡酒，但都是经过他的授意，会按照他的意思来，换成别人的话，刚才他不发话是不敢抢酒的。

好像……她把他的身份，或者说把他这个人看的很重要，并不是那种言听计从的下属对上司，而是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看重。

那种维护他的感觉，真的有说不清的意味。陈亦歌觉得自己很久很久都没有被人这么关怀了。

亲妈只是为了钱，到现在还是想让他贪爸爸的钱，以至于他基本不回去见面，没什么可说的，她不会说弥补一下母子俩十八年的空白，只是考虑钱。

如果真的好好的爱他这个儿子，就算不亏爸爸的钱，他也有本事让妈过上安逸的日子，可惜并没有。

亲姐姐就更不用说了，也不知道怎么被教育的，格外的自私，对于这个多年不见又不肯给她钱的弟弟更不关心。

看来人的性格真的和环境有关系，他很庆幸自己被换了，否则他也会变成那个样子，唯利是图，薄情寡义，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