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小龙崽,全王朝被我带飞
作者:月半圆 | 分类: | 字数:58.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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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绝对不可以
“无人能命令吾!”
随着宛若刀刮头皮的阴冷声音响起,招弟双眼瞪大,青筋爆出。
随即,双脚离地,招弟眼中惊恐更甚,一双手在半空胡乱拍打着。
想要求饶却不知向何处开口。
“若学不乖,吾不介意送你过回原来的日子。”自然,这些记忆都会在,想要过回原来的日子也是奢望。
听到这话,招弟不知从哪迸发出一股子力气,艰难道:“不、要。”她本就该是首富之妻。
原本一县太小,她本该做大周第一首富的妻子。
一切都在眼前,体会过的招弟哪里舍得放手过回从前生不如死的日子。
窒息感袭来。
此刻招弟才后知后觉到自己好像招惹了个不该招惹的东西。
“不要,求求你,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无论招弟怎么求饶,那团看不见的黑雾并未停手。
浓烈的窒息感下,招弟恍惚看到自己上辈子开开心心出门,又看到娘亲无休止的打骂与亲爹的冷眼。
更有两个妹妹跟着李家表小姐离去,后面穿金戴银,站在家门口嘲笑她。
最后是元珤一家官运亨通,幸福和乐,而她却什么都没有。
不
不该是这样的。
她绝不可以比灾星过得差,她明明比灾星过的好一千倍一万倍。
不可以!
画面一转,是她在郑家柴房内奄奄一息,她期盼着日子快些过去,那个谦逊有礼的夫君回来。
然而什么都没有。
等待她的只有无尽的打骂。
绝望、无力、窒息,精神上的打击比肉体更甚,招弟突着一双眼,涕泗横流间,猛然想到那日交易与刚刚的惩罚。
“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再不反抗。”
“记住你的话,你的灵魂便先献祭一半吧。”
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招弟双眼一翻,整个人宛若死狗瘫软在地。
此地招弟满脑子只一个念头。
她还活着,是未来大周第一首富夫人。
郑家宅院上空,猛吸一口厄运的黑影眼中欲念更甚,拉扯出招弟那脏污不堪的半个灵魂。
一口一口,吃的慢条斯理,待最后一口咽下,打个饱嗝。
若非此人足够自私自利且又执念过深,满身怨气,他也不会选定这样一个屡次对他大惊小叫之人。
随着黑影吞噬怨念越多,法力恢复不少。
在贵妃再一次召唤下,终于听到一句指示,喜的贵妃泪盈于睫。
一面加紧吞噬可吞噬的一气龙气,一面派出潜藏多年的得力干将,一时间京都的水越发浑浊。
京都郊外
刚病愈便出门打听的一老仆人听闻近来最流行的传言,详细问上两句。
不免想到当日老爷托梦所言之人,一时愧疚难当,他怎在这样重要的当口病倒。
好在被人劝住。
待听闻诸位皇子做派与陛下清醒时做的几个决定,中心恨不能皇帝老儿一觉睡过去再也醒不来。
听闻当今太子殿下也被赠了红绳,还有张衍同样也有。
犹豫良久,老仆写了一封匿名举报信托小乞丐送到张衍手中。
在陛下几度病危且坚决不立传位诏书时,京中流言四起。
什么陛下不满太子,什么太子不敬不孝,太子德不配位等言论便是连三岁小儿都能念出几个。
听闻此传闻,太子一笑置之。
随手拿过洼里最新传回来的消息,看着上面言已经探明金矿大小,且跟踪到那些金子最终流入幽州知州贺大仁府上,太子唇角划出一抹冷笑。
贺大仁,乃当今五皇子娘家舅舅。
随后看下去,瞧见洼里一个师爷竟与海运有关,笑意里带了刀,让周遭伺候的宫人不自觉缩缩脖子,减少自己的存在。
幽州海运巡抚乃当今七皇子妃娘家舅舅。
至于跳的最欢的六皇子麾下有近来势头正猛的商人郑家。
三者皆通过不同的法子有大笔银钱入账。
真当他这个太子是死的不成。
更让太子气愤的是张衍递来的消息,当年幽州巡抚监巡查海运的顾大人之死也掺杂了几个皇子手笔。
当真是好手段!
太子气极反笑,吓得一众宫人越发缩小自己的存在。
听闻宫中传唤,太子左眼皮狂跳数下,犹豫一瞬吩咐人给府中几位皇子的眼下露个消息。
随即趁着换衣裳的功夫又在里衣中加了一个平安结,这是太子当日花了大价钱从元珤手中买来的。
不同太子全副武装入宫。
再度见到侍卫首领的胡广文听其言语,便知此人已经摸清,并用特殊法子报了上去。
早因元珤之名声,收到诸多长辈来信的胡广文被告诫数遍,自不会没眼色询问。
当然,这些书信除了告诫并传授些为官的生存之道外,不忘夸赞元珤两句,虽未明言,想要一条红绳的心思昭然若揭。
询问过元珤此事对她并没有任何影响,胡广文回礼中便都加了一条元珤亲手编的红绳。
思绪飘远的胡广文听到一声轻咳,快速回神,引着来人前去休息,并不多问一句。
奈何吃过胡老太派人送来的各式糕点的侍卫们自觉与胡广文也算熟人,并且此人也是自家阵营中。
故意落后两步,“胡大人,您家……”话不等说完,便被听到的侍卫首领回头瞪一眼。
小侍卫嘿嘿一笑,挥手告别胡大人,快步追上自家老大。
满天繁星闪烁。
胡广文看一眼挠头解释的小侍卫与一旁背手并不发一眼的侍卫首领,会心一笑。
当年,他何曾不是这样跟在自家老爹身旁。
而今,他也长到能撑起家门的样子。
回到院中,听着屋内几个孩童叽叽喳喳的笑声,胡广文面容越发柔和。
无论再难,他也要护住自家人。
吧嗒一声。
“意宝,木盒子是不能随便扔的,伤着人怎么办?”
听到自家娘亲语气不善,一旁向来和善的奶奶与姐姐也都没了笑模样。
意宝皱着眉头鼻子,啊啊两声,见无人哄他,张嘴喊姐,喊奶,喊娘,无一理会。
意宝再喊一声,见依旧无人理会,将弟弟手中盒子抢过来,一把丢出。
咚
“意宝,不可以这样。”
听着媳妇儿语气不善,大儿子急的啊啊哭嚎。
胡广文快步迈进,“这是怎么了?”
冯氏叹一口气,近来也不知是两个孩子大了,还是见其余小伙伴摔打东西,都跟着学了来。
听了全程的胡广文瞧着地上一巴掌大金黄色木盒与一黑漆雕花镂空牡丹盒,哪里有不明白的。
只是这盒子再贵重,也没孩子重要。
“有什么咱好好说。”说着,胡广文低头正欲拾起摔在地上的盒子,瞧着多出一截的底边。
胡广文呆在原地。
“广文,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