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女人。”洛回答得冰冷，男人和女人做起来，男人比较麻烦，他不会像女人一样会分泌出液体，有润滑剂会比较轻松。

洛的回答让杨毅很不高兴，“男人又怎么了，我不想用。”杨毅将润滑剂丢开。

洛手快的接住润滑剂，手一松，润滑剂掉在床单上。

“你刺激我了，”杨毅咬唇，男人，女人为什么要分，“我们的关系，都五年了，我不能向别人说我和你的关系，甚至不能说你是做什么的……我，我……我和你算是什么啊？啊……”和洛谈恋爱不是说没有压力。

洛挂断电话，丢在一旁，搂住杨毅，“等到你22岁，我们马上结婚。”

“可我是你儿子，法律是不会认可的。”

“我们认可就好。”洛伸手拨杨毅额头上的发，“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爸……”杨毅想哭，洛的温柔只有杨毅才能看得到，即便洛的温柔很轻很淡，杨毅还是能感觉到洛的温柔与爱意。

洛亲吻杨毅的脸。

“我要。”杨毅双腿攀上洛的腰。

洛拿润滑剂过来，杨毅不想用那个，可洛要用，杨毅也就不说什么了，洛刚开润滑剂的盖子，刚丢开的手机又响了，洛接起电话。

“你怎么挂我的电话啊？”戈俊东很不爽的抱怨。

洛讨厌废话，“说重点。”

杨毅拿过洛手里的润滑剂，倒出一点，盖上盖子，将润滑剂放一旁，手指忙活着，感觉有些冷，不知道谁先颤抖起来，洛单手搂着杨毅，杨毅靠着洛。这样下去，难耐的杨毅抬头，洛不惯是不是哪里，亲了再说。

“关于那件事情，主人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应为做这件事，参与者不单单只有5个人，还有……”戈俊东继续说。

杨毅提臀，抬脚，身体摩擦着，搂上洛的脖子，感觉洛，不痛，杨毅叫着，为了讨好洛，杨毅没少花功夫。

在和洛通电话的戈俊东，少少也听到一点，“你……有没有搞错，我和你那么认真，你竟然，竟然……”

“继续。”洛要戈俊东继续之前的话题，而眼睛一直看着杨毅在自己面前发浪。

“你，你这样要我怎么继续啊？”戈俊东想死了，和洛继续聊下去，这不是在折磨自己的下半身吗？

“少废话。”洛根本不会考虑杨毅以外人的心情。

“爸……”洛抓紧洛的身体。

“我，操！要我继续？我，他，妈的急了，”戈俊东的意思，洛会不清楚，“你帮我解决啊？”

洛冷冷的，“干。”挂断电话，将手机丢一旁，压杨毅在床单上，一不注意，就忘记力道。

杨毅张嘴“啊！”了一声，突然的变化让杨毅不能及时应付的抽搐起来，不想抓伤洛的背，松开洛，抓起被单，“讨厌……”告诉洛，自己喜欢这里。

洛冷漠的看着杨毅在自己身下抖动个不停，不能说洛对这样的事情没有感觉，只能说洛比较冷淡，只管律动满足杨毅就好，洛自己有没有满足那是要问洛本人了。

清晨的阳关撒进卧室的窗子里，很不客气的和风联手打扰床上睡得正甜美的杨毅，杨毅不原清醒的动动脚动动手搂紧旁边的被子。被子，床单，还有枕头的摆放都是晚上的杰作，洛已经不在杨毅身旁，杨毅还是睡得相当安稳，那是因为床上有洛的味道。

杨毅早早习惯早上只有自己醒来的画面了，从什么时候起，洛一大早起来就不再不和杨毅说一声就出门，又从什么时候起，杨毅不再奢求早上能看到洛躺在身边的那种安稳感觉。杨毅只记得洛很忙，从杨毅很小的时候开始了。

没有办法再继续睡下去了，不太挣扎的起身，进浴室洗个澡，出来拉开衣柜，不太挑剔的拿了件明黄色的T恤衫，带棉的短裤，穿好，梳梳头发。杨毅认为可以了，走出卧室，就闻到菜香味。

难道……杨毅笑起来，“爸爸。”脚步加快的下楼梯。

戈俊东刚好把最后一道菜放桌，听到杨毅这么兴奋的叫爸爸，戈俊东应着，“乖乖，舍得起来了？”

“戈叔叔？”杨毅失望还大过意外，“真是，害我白高兴。”

“哟，见到我你不高兴啊？”这孩子怎么这么说话的？

“高兴，”我怎么会高兴哦，你以前可是想抢我老公的人呢。

戈俊东摇头，去厨房打饭，回到餐桌，将饭各放一边，戈俊东和杨毅对坐着，“好了，吃饭。”板凳还没坐热呢。

“洗手。”杨毅没忘记吃饭前洛对自己的教导。

戈俊东只好跟杨毅到卫生间洗手，“你看你，怎么说呢，听话是听话了，你和洛呢，是很恩爱了，可我怎么就想不道。”进门，开水龙头。

杨毅等了好久都不见戈俊东说下半句，“想不道什么？”

“这个……”戈俊东不好说，洛有吩咐过自己不能和杨毅乱说话。

“你就直说，别跟个老妈子似的。”

“想不道陪你最多的是我。”戈俊东不是乌鸦嘴，这是实情，自从杨毅满7岁要上小学之后，洛更安心的去忙工作了，将照顾的份分了一大半叫戈俊东去做，说难听点戈俊东跟个老爸一样，一天没事就绕着杨毅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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