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沉重的话题，洛头痛，你说一个13岁的小孩懂这么多做什么啊？知道多有奖励？得了吧，现在接受罚款的人多过中奖的人，中奖的人是不是与他们一伙的（就是搞中奖的组织与得奖的人是一道的），谁知道？

“不过不要紧，他们是他们，不是我们，”杨毅突然靠近洛，“无论外表怎样的变化，”双手抹上杨毅的脸，“我，依然爱你。”

“……”这是怎么了？他在说什么？他……杨毅仿佛在说，洛，我曾经见过你。杨毅语气变得怪怪的，洛依旧淡定，杨毅依旧深情款款，画面反差的对比着，洛不会改变一点，杨毅却在一点点改变。洛放下手里的鱼，搂住杨毅，“毅毅，毅毅，你是毅毅吗？”喜欢的人改变得太多，洛会忘记淡定。

不说洛不喜欢的台词，杨毅轻轻应着，“我是，我当然是。”靠近洛，呼吸空间越来越狭窄，渐渐的，洛身上的味道变得好重，杨毅好喜欢洛身上的味道，今天洛没能多吸两口烟，所以身上的烟草味不是很重，好好闻哦，一点都不刺鼻，“爸爸，抱抱。”要趁机占有爸爸先，不然一下爸爸就走远远咯。杨毅的想法永远这般单纯，就是占有心爱的洛洛爸爸。

洛就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单手固定他的身子，杨毅选择的坐姿跟一般人不一样，杨毅不是侧坐，也不是靠着洛坐，是面对洛分开腿坐，身子倾斜，全贴上洛，洛不反感只是轻轻推杨毅，“你这样要我怎么喂你啊？”

杨毅后靠一点，给大家一点点空间，“这样。”

这样？用嘴喂你啊？距离短到只够2个拳头，别提拿个碗了，动一下都会摩擦到对方，“一天不为难我，你心不松是不是？”

“没有哇，人家很害羞的。”杨毅低头，在下面的双手玩着洛的衣服边边。

“……”你要是害羞，人家三步不出门的闺女可以坐定不动。“不要面对我坐，侧坐。”

“哦……”杨毅不情愿的应着，一边脚后移，弯身撑着地板，后退，后退，到了一定程度，抬脚双脚叠加在一块后坐在洛身边，屁屁碰着洛大腿近膝盖的地方，“这样可以没有。”

“可以。”洛拿起鱼继续喂杨毅吃。

杨毅吃着东西，环境安静，没有轻音乐也没有人聊天，气氛无比压抑，受不了的杨毅，“爸爸。”

洛用鼻音轻轻的“嗯？”

“继续说你公司里的上级，下级。”杨毅笑眯眯，“最好有什么突然发生的爱情故事，或是爱爱的事，当然，冒险的故事我不听。”杨毅最害怕打打杀杀的，特别是洛做主角的时候杨毅最害怕。

“公司的最大头目是主人，很多人为他老人家效劳，听闻是在很久以前结下的缘，受过苦，共过福。主人弃江山的时候，他们无官职无俸禄，也愿伴随主人左右。说是主仆，不如说是恩情，在这么多高手中，最靠近主人的是主人身边的左右臂，就是我之前向你提到的光明与黑暗，他们很少现身，但紧要关头，一定会来辅佐主人。”

“他们什么样？”

“我不记得了。”洛极少关注杨毅以外人的长相。

“有什么特别的？”杨毅大叫“戈叔叔，我要的水呢，怎么这么久还没到啊？”

远远的传来戈俊东的喊声“就来！”

“比如说他们什么职位，负责什么，要不说说主人的事，嘿嘿，故事一定很长吧。”

洛抬手摸摸杨毅的脸，用手背抹去杨毅嘴角的油腻，“故事太长，我记不住。”洛低沉的话语在告诉杨毅自己不想提起那短悲伤的过去，“我就只记得，神在创造万物的时候，相当宠爱天使，给于他们想要的一切包括世上本有的土地，”洛穿越了现代，描述着另一个不真实的世界，“当然，神，在做出完美天使的时候出现了很多次品，精灵，是其中一个，他们包含了所有聪慧，但外表却不极天使的美丽。”

“他们有多聪明？”

“聪明到让人嫉妒，当精灵渐渐进化，智商，仁德，相貌超过天使之后，局面——失控了。”洛回想起当时的情况，“天使是主导者，怎能任由精灵抢了风头？屠/杀，压迫，几乎所有残忍的字眼都出现了，神起初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太过分了。”杨毅变现出生气，“他们这么坏一定会有报应的。”

“没错。天使受到的报复不只是成为恶魔，还出现了不同的种族，他们各具优点，同时，带着一半的弊端，在世界各地轧了根，神也因此烦躁不堪，最后……疯了。”

“啊……”

洛不想伤害杨毅的‘美丽心灵’很多故事是不该说的，“别继续听了好吗？”

“我可以不继续听，但，爸爸你能告诉我，神为何要把自己逼得这么紧？”做圣人，看事，看物，应该比一般人更放宽心，而他何必强求？世上无完美两字，只有适合两字，也许未经过世事的人不知道其中的蕴意，但不同的人打开同一个箱子，会看到什么？会带着怎样的表情？大家——无可猜测。

洛定看杨毅，该不该说，能不能说，要怎么说？字眼讽刺，用词刻薄，每每让洛想起来，都觉得这是主人人生中的一大过失，但也说不上是污点，更不是亮点，“神爱上了精灵，为了精灵，神要推翻制度，可惜，神太老了，疯狂中，争论台上起了暗杀，主人并不知道，神突然的举止是为了他。”无法回首的记忆，一段段的闪现，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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