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傻柱捡到禽满剧本
作者:夜雨八月 | 分类:都市 | 字数:571.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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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差点身死道消的易中海
听了黄金标和贾贵汇报的文征明,尽可能的将自己的后背,靠在了椅子背上,头也上扬着,眼睛也闭了起来。
耷拉在桌上的右手,极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
熟悉文征明的那些人,都知道这是文征明思考问题时的惯用动作。
便都不说话了。
有些事情。
简短的言语便将可以将其讲述清楚。
全院极品,一大院的混蛋。
这是黄金标对四合院众人的修饰,熟知黄金标为人的文征明,已经猜测到了易中海来邮电大学找何雨水的真实用意。
不像易中海说的那样,我来找雨水问问情况,看看雨水需要什么,不需要什么,抽时间送来,他是别有用意。
刚才贾贵也说了,说易中海两口子因为没有孩子,担心被人吃绝户,先开始图谋贾东旭给他们养老,同时将傻柱当作了备胎,想要万无一失,贾东旭死后,转正了傻柱的养老身份,想要将贾东旭的寡妇媳妇秦淮茹撮合给傻柱。
秦淮茹有三个孩子,还有一个婆婆。
标准的一拖四豪华寡妇套餐。
傻柱条件不错,人虽然长的有点不怎么好看,可贵在是轧钢厂的大厨,四合院里面有自己的房子,又是当下这么一个物资缺乏的年景,娶个黄花大闺女,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易中海却偏要傻柱娶寡妇,不惜破坏傻柱的相亲,在傻柱知道事实后,更恬不知耻的说要不是他们破坏了傻柱的相亲,傻柱也不会娶到现在的媳妇。
用一句俗语来概述。
脸皮厚的比他M城墙还厚。
“这么说,易中海来咱们这里,是没安好心了?”
文征明的手指头。
又在桌子上敲了敲。
黄金标和贾贵两人将他们的目光顺着文征明敲击的手指头望去,见一张纸摆在上面,抬头写着轧钢厂八级工易中海意图对邮电大学大一新生何雨水图谋不轨核查报告书。
两人齐齐将他们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说对易中海从轻发落吗?
文征明甚至都猜想到了易中海为自己开脱的理由,故想要将易中海交给轧钢厂,让轧钢厂去处理。
怎么两人去了一趟四合院,打听了一些情况回来,保卫科对易中海的处罚认定又改变了。
邮电大学保卫科,一共有三种报告书。
其中一份是对内的,某某督促整改书,你犯错误了,督促你改正。
剩余的两份,是对外的。
一份是某某通知书,认定你犯错,你需要改正,同时还要接受他们的监督。
黄金标和贾贵看到的就是第三种报告书。
某某核查报告书。
这是认为你有罪,会带着你跟核查报告书,将你送到所里,会同所里的同志送你去蹲号子或者去吃子弹。
上面写了一些相关的内容。
文征明还没有在上面签字,只要签字,盖了公章,易中海最起码也得五年起步,甚至是十年,严重点,都有可能去地下工作。
“科长,我们还有一个情况要汇报。”
“说。”
“是何雨水同学所在大院聋老太太的情况。”
“聋老太太?”文征明似乎来了兴趣,坐直了身躯,一言不发的盯着黄金标,“姓龙的老太太?”
“不是姓龙,因为这个老太太喜欢装聋作哑,院内的街坊们私下里将她称之为聋老太太,这个聋老太太据说无儿无女,享受五保户待遇,跟易中海两口子搭伙过日子,嘴馋,四合院里面甭管是谁家,只要改善生活,聋老太太就会自动上门,拿不尊敬老人的大帽子拿捏人家,四合院里面苦聋老太太久矣!却又因为畏惧易中海八级工和管事一大爷的权利,不敢明着敌对!”
贾贵的语气。
不自然的加重。
“更加重要的一点,是聋老太太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曾经跟易中海合谋,要将何雨水赶出他们四合院,让傻柱重新变成对他们言听计从的人,大院大会上,不止一次提出,让傻柱照顾聋老太太饮食起居,说什么孝道。”
贾贵言语中的意思。
文征明明白。
要是贾贵没有说谎的话,那么易中海今次来邮电大学找何雨水,背后未尝没有这位老太太的手笔。
“这位老太太是个小脚老太太,我们去她屋内的时候,光线是有些暗淡,但我们还是看到,屋内没有张贴老人家的画像。”
“有问题!”
“根据贾张氏的言论,这位聋老太太曾经放出过他给队上做鞋的风声,听说做的还是草鞋。”
文征明将桌子上那份他只要签字盖章,就可以让易中海进去吃免费饭的核查报告书撕成了碎片。
黄金标和贾贵明白文征明这么做的含义。
没有聋老太太的情况汇报,易中海蹲号子也就是蹲号子了,可要是有了聋老太太的这些不合常规的事情,易中海就不能随随便便的蹲号子。
万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有着他们不知道的秘密,默然将易中海丢去蹲号子,有可能打草惊蛇,惊动了某些人。
狗急都要跳墙。
更何况是人。
放长线钓大鱼。
从易中海这块入手,给他来个顺藤摸瓜。
县官不如现管。
虽然不能将易中海丢去蹲号子,但是让易中海吃些苦头,还是可以的。
文征明决定了,延长关押易中海的时间,让他在这里吃点苦头,要不然还以为他们保卫科是纸糊的老虎。
……
小屋内。
被关押的易中海。
突然坐不住了。
一方面是没有人跟他说话,那种静寂的感觉,让易中海泛起了一种淡淡的心虚,他害怕了。
另一方面是易中海为刚才的装瘪犊子买了单,为了显示自己的高义,易中海没吃窝头,肚子里面饿的厉害,在咕噜噜的叫唤着。
易中海使劲的按了按肚子。
又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
似乎唯有这样,才能减缓自己饥饿的那种感觉。
他躺在了枯草上,开始想着今天的那些事情,委实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好端端的被关在了这里面。
在四合院、在轧钢厂使的那些套路,面对油盐不进的保卫科人员,压根没有一点的作用,那些人就仿佛屋内喊话的易中海是不存在的。
道德绑架的手段,更是没有了效果。
均不见易中海饿着肚子。
后悔了。
后悔自己装B,那会要是吃了那个窝头,该多好。
…… 傍晚六点。
下班的工人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四合院。
走到中院的刘海中,突然想到了什么,站在院落中间,朝着易家屋内不知道是不是在做饭的一大妈,喊了一嗓子。
“老易媳妇。”
“他二大爷。”一大妈从屋内探出头,“你有事?”
“你们家老易下午是不是回来了?我下班那会儿,碰到了他们车间的主任,让我给你们家老易捎句话,就算是身体不舒服,也得主动跟他请假,不声不响的偷跑回四合院,算怎么回事?你见到老易,跟老易说一声,就说人家给他记了旷工,明天让他带着病假条去找主任说明情况,要不然就得被记大过。”
要是身体就依靠在门槛上面。
一大妈没准此时已经瘫坐在了地上。
刘海中的话,她听明白了,无非说易中海下午没在轧钢厂上班,错以为易中海跑回了四合院。
问题是院内的街坊们,都没有见到易中海本人。
一个答案摆在了无数人的面前。
易中海失踪了。
一大妈也是这么认为的,今天早晨,易中海是跟她说了自己要去邮电大学试探何雨水的话,下午也有邮电大学保卫科的人登了四合院的门。
不敢确定易中海去了邮电大学。
因为一大妈没办法认定易中海的失踪跟邮电大学保卫科有关,所以刘海中的提问,她没法回复。
还是斜对面的贾张氏,听到了动静,故意从屋内挪到院内,替一大妈回答了一句,她等这个机会好久了。
“他二大爷,你说错了,一大爷今早晨去上班后,就再没有回到四合院,我们在院门口坐了一下午,真没看到一大爷回来。”
“老易没回来?”刘海中大睁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一大妈,“老易不在四合院,也不在轧钢厂,他哪里去了?”
“回老家了?”
“瞧一大妈的动静,也不是回老家的动静啊。”
“去徒弟家了?”
“一大爷就贾东旭一个徒弟。”
“一大爷死了?”傻柱故意火上浇油,趁着一位街坊的话茬子,落井下石了一句,“啥时候的事情?没听到车间出事啊?难道死得急病死的!二大爷,你赶紧张罗着给一大爷布置灵堂啊,棺材、花圈、寿衣,都得置办,现在不是提倡火葬嘛,一大爷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是轧钢厂的八级工,得以身作则,优先烧他。”
街坊们呆呆的看着傻柱。
就连贾张氏也是这般表情。
街坊们都说她贾张氏撒泼不够,是无理取闹的人。
但是跟傻柱比起来,貌似还差了那么一点点。
傻柱这都奔着让易中海死无葬身之地去了。
“傻柱,你听话听一半,说什么呢?不是一大爷死了,是一大爷不见了,还张罗着火葬,优先烧。”
“是不见了啊,难怪今天下午三点多,郭大撇子跑到我们二食堂,朝着秦淮茹追问易中海哪里去了。”
“一大爷不见了,跟我们家淮茹有什么关系?”
“贾大妈,可不是我瞎说,这事情我们二食堂的那些人都看到了,您要是不相信,您问问我们二食堂的那些人。”
身在贾家的秦淮茹,听了傻柱的话,浑身瑟瑟发抖。
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应对,满脑子就一个想法,要出大事情了,易中海都失踪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索性现在就她一个知情人,愈发不敢交代自己上午九点多偷悄悄跟易中海在轧钢厂会了面,说了一些事情。
整个人是矛盾的。
不敢说,怕担责任。
却又担心有人在轧钢厂看到了秦淮茹跟易中海会面的一幕,将其说出去,心里的那种矛盾,让秦淮茹欲仙欲死。
刘海中朝着秦淮茹喊了一嗓子,询问具体的原因。
傻柱帮忙回答了一句,说秦淮茹也不知道,后来郭大撇子直接找杨厂长去了。
可不是傻柱圣母心态爆发,而是看到了自家的小媳妇,懒得理会这些事情,拍拍屁股的进了家。
好家伙。
小媳妇给他做了晚餐。
窝窝头,高粱米粥,还有一盘小咸菜。
要是傻柱记忆没有出现错误的话,这是他娶回李秀芝来,李秀芝第一次下厨做的饭,味道好坏不说,单单这个态度,就让傻柱的心,暖暖的。
情绪到了。
怎么也得有所表示。
一把将小媳妇搂在了怀里,刚要进行下一步行动,屋门被推开,刘海中和一大妈两人进来了,看到傻柱搂着李秀芝,刘海中忙不迭的扭头出去,大概是心急如焚没看脚下的缘故,一个大趔趄的甩在了地上。
身在屋内的傻柱两口子,都能听到刘海中身体摔倒在地上的哪个动静。
反倒是一大妈这个女人,比较镇静,有可能是见多识广,忙把头扭了过去,还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李秀芝闹了一个大红脸,朝着傻柱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都怨你。
混蛋。
傻柱恬不知耻的笑了笑,喃喃了一句。
“自家媳妇,怕啥!”
“柱子,一大妈没事,什么都没看到,就是想问问你,你一大爷在轧钢厂见你了没有?”
傻柱心思道:这是试探他来了?
回了一句。
“没有。”
“行啦,一大妈出去了。”
“傻柱,晚上开大院大会。”
“知道了,二大爷。”
屋内又剩下了李秀芝跟傻柱两人,只不过经历了刚才的那些事情,那种情到深处自然浓的气氛没有了。
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接朝着饭桌上面的那些饭食下家伙了。
“当家的,窝头怎么样?”
“好吃,又嚼头。”
因为硬。
所以啃着费劲。
看在李秀芝是第一次做饭的份上,原谅她了,就算将窝头做成了硬砖头,傻柱心里依旧高兴。
“喝点粥。”
“好喝。”傻柱正色的看着李秀芝,“你做的饭,都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