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妮这会也已经认命了，虽然身不由己，但是起码眼前这位不是那些七老八十的老头子，长得还不错的。

“你是思羽家的老板？”

“怎么，不像？”

“就是不像，哪个老板像你一样不正经？”

“哟，还敢说我。”向思羽轻轻在张家妮屁股上拍了一下，让张家妮身子不可避免地颤抖了一下。

“你能不能不这样？”

向思羽并没有把手拿开，反而一脸邪笑，“哪样？”

“你。”张家妮又被气得说不话了。

汪宇一边想问题一边关注向思羽这边的情况，从上次魔都的表现来看，这位爷绝对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看向思羽那边正打得火热，汪宇悄无声息地出了包厢门，打了个电话后又进来。

向思羽不是没看到汪宇出门，也大概能猜到他去干嘛，就没管他，继续逗小姐姐玩。

“你就不好奇我是干嘛的？”张家妮有些不服气，感觉向思羽好像什么都不在乎，根本不问自己这些。

只能说小姐姐太不了解向思羽了，他这边虽然逗小姐姐玩得挺高兴，但是压根就不是为了谈恋爱去的，对向思羽来说，真正的女友只有娜札一人就足以，其他的女人对他而言不过就是过路人，露水情缘，要了解对方那么清楚干什么？

实在遇到能讨他欢心的，向思羽不介意从别的地方补偿对方，要钱也可以，要事业也可以，唯一不能要的就是感情，对别人来说，感情是已损品，可对于向思羽来说，感情是他人生中唯一的奢侈品，轻易不会付出，付出了就不会收回。

不过张家妮确实挺对向思羽胃口的，起码能感觉得出来，张家妮比张予夕要干净，虽然两人颜值不相上下，可毫无疑问，张家妮更对向思羽胃口，所以向思羽也不介意跟她聊聊天。

“这还用问，演员吧！”

“你怎么知道的？你看过我演的戏？”这是张家妮唯一能想到的可能。

“没看过，我前两个月才从国外回来，之前一直呆在国外，回国后倒是前机缘巧合认识了几个演员，包括我女朋友也是。”

“你有女朋友了？”张家妮声音稍微大了点。

“怎么，我不配有女朋友？”小姐姐的这个反应让向思羽觉着很有趣。

“有女朋友了伱还对我这样？你们男人果然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的。”张家妮又推了向思羽一下，当然，力气还是很小，只是从表情上能看出来，确实有点生气的意思。

向思羽笑得倒是挺灿烂的，“我对你哪样了？”

“你，你，你摸人家屁股。”张家妮的声音越来越小，说完很是心虚，又故意加大音量，“那你怎么知道我是演员的？”

“很简单，一般女孩王斯聪不敢介绍给我，他担不起那个责任，如果要是让我不高兴了，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所以，他只能下大本钱找漂亮又干净的女孩给我。

那哪里的漂亮女孩最多？不就是娱乐圈？他们家的万达占据国内最大的院线，找几个女演员对他而言还不简单？再筛选出其中名声好的，给足好处。”

后面的话向思羽没说来，但是相信小姐姐能听懂自己想表达的意思，她就是王斯聪筛选出来的，至于王斯聪许诺给她什么好处，向思羽没兴趣知道。

但是听完向思羽的话，小姐姐心情更糟糕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很贱？”

本来向思羽还想说什么，但是小姐姐根本没给他开口的机会，继续说到，“我承认我第一次没了，但是我也只谈过一次恋爱，只有过一个男人，王大少也确实许给我好处，答应给我一部大投资的女二，呵呵，是不是在你们这些大少眼里，我们就是些玩物？”

这个问题其实问的挺好的，而且这个问题在华夏，自古就有了答案，现在的明星，以前的角儿，再往前就是秦淮河上的艺妓，有哪个不是靠有钱人捧出来的？

身处这样一个大染缸，除非你本身有天大的背景，不然又有几个人能保持洁身自好？说得不好听一点，就现在所谓的明星，首先要学的就是讨好金主，不然就干脆别进这个圈子。

“我可没这么想，但是你在这个圈子里，见过的应该比我更多，你应该很清楚，想要得到什么之前，就一定要付出一些东西。”

“一定要说得这么直白？那你女朋友呢？也是这么来的？”

“不是，我认识我女朋友的时候她还是个小女孩，她到现在也就拍了一部戏，还没播，而且说得不客气点，有谁敢打她的主意？至于说你们所谓的资源，只要我愿意，这种东西她要多少有多少。”和之前不一样，向思羽说这话的时候很是霸道。

除了霸道，张家妮还从向思羽的话中听出了一种叫甜蜜的东西，虽然还不知道他的女朋友是谁，但是张家妮就是觉得不舒服，这大概就是吃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