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靠近一点
作者:肥皂 | 分类:都市 | 字数:3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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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对峙
“凌庄也有很多的不是。”
“她再怎么不是,也是我女儿啊。恩恩那样对她就是不对。”
“哎,行,行。”
“你看,她现在连饭也不下来做,这是摆脸给谁看呢?我好歹也是她婆婆,她明知道我身体不好。”
“好了,别生气了。”公公在边上安慰。
“我跟你说,我们得给她施点威,冷一冷她,她会这样爬到我们头上,显然是我们对她太好了。”
“看你说的,好了,我知道了。”公公道。
我握紧了双拳又松开,松开又握紧,最终苦笑,三年的付出,就在昨晚一切都回到了原点,我从没有想过拿自己去跟凌庄比,可这样的结果,也让我太意外了。
难道这三年来,二老对我也只是做戏吗?
对二老三年的好,仅仅是那么一件事,就彻底的被抹去,父母养大我至今,都没有好好吃过一顿我亲自烧的饭菜。
“李恩,你站在这里做什么?怎么不做饭?”凌庄的声音突然在背后响起。
转身,不知何时,凌庄和凌肃已开门进了来,此刻凌肃正在换鞋,而凌庄则像电视里演的当家主母似的插着腰在瞪着我。
厨房里的公婆听到了声音走了出来,一见到凌庄,婆婆笑道:“回来的这么早啊?我以为你们要晚点回来呢。”
凌庄走上前挽着婆婆撒娇:“跟妈妈说过回来吃饭肯定会回早点回来啊。”
“妈,你围着围裙做什么?”凌肃松松领带,将公文包放在了沙发上。
至始至终,这一家人像是根本没看到我的存在。
“这不是在给你们做饭吗?”婆婆呵呵笑说。
“妈?你身体不好啊,这种粗活怎么可以你来做?”凌庄沉下了脸,看着我:“李恩,让你在家干嘛的?你竟然让妈妈受这样的累?”
“身为母亲给子女做饭不是很正常吗?我在家里,饭菜我妈都是端到房里给我吃的。”我冷冷道。
他们像是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都沉下了脸,凌庄要回嘴,却被婆婆制止:“好了好了,一顿饭而已,你们也好久没尝过妈妈的手艺了。”
“李恩,你过来越得寸进尺了,不要以为我会由着你。”凌肃这才望向我。
对这个男人我连看一眼都觉得心烦,不耐道:“我已经向多家公司投出了简历,相信三天内就会有回复,你们那二千生活费就去请个保姆吧。”
“李恩?”凌肃脸色铁青。
“凌肃,”真是惊讶,现在看着这张脸除了烦,别说爱意,连半点喜欢哪怕是好感也找不到,我很平静的道:“准备好十万元钱,别忘了那钱可是银行直接汇到你帐户的,有底单可查,而你又用到哪里了,我相信也能查到。等你哪天还我钱了,那离婚协议我就签。”
“住嘴。”见我说到离婚协议,凌肃急了。
“什么离婚协议?”公公看着我又看着凌肃。
看着凌肃透着警告的眼神,我讽笑,“爸,你儿子遇到了真爱,为了这个真爱要跟我离婚。”
“什么?”婆婆非常的惊讶:“恩恩,这话可不能乱说。”
“爸,妈,”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家人能说翻脸就翻脸,施点威冷一冷我?呵,或许中国人的家长想法都受着封建礼教的余响,我不怪,但还是很伤感,而且我也不打算瞒下去了:“我不知道你们是有感觉到故意忽视了,还是说真没感觉,但凌肃在外面确实有女人,这是事实,你们若不信,可以问他。”
凌肃与凌庄看我的眼神可以说怨毒了。
我挺直了胸,什么年代了,还会怕他们吗?我凉凉道:“既然是真爱,那就承认啊。我可还没说出那个女人是谁?如果你真爱她,那就先向你父母承认。”
这么一说,凌庄望向了凌肃,眼底有着一份期待。
凌肃却是什么也没说,只道:“妈,你别听她胡说。”
“胡说?要我把那离婚协议拿出来给你父母看吗?还是,你所谓的真爱,也只不过是涂个新鲜?”他们不想说出来,很好,我也不会说出来,但我不信凌父凌母不会自己去发现。
“李恩?”凌肃突然狠狠的拉过了我。
她拉的正是我受伤的手,虽然涂了药,但这会被他这么一拉,又是隐隐剧痛,想到这份痛是怎么来的,心中的火气蹭的又上来,“怎么?原来你所谓的真爱也抵不过现实啊。”
“哥?”凌庄走到了凌肃面前,轻咬着下唇,眼眶很快湿润了。
“凌庄,别胡闹。”凌肃厉声道。
我已经发觉,每次只要在婆婆面前说到这个话题,凌肃对凌庄并不像往常那般温柔,这可以断定他们这事不能让婆婆知道,为什么?
“我哪里胡闹了。如果你真的爱……”在凌肃严厉的目光下,凌庄这个我字没说出来只道:“她,如果你根本不爱李恩,那就跟爸妈说啊,承认又会怎样?”
“儿子啊,”婆婆毕竟传统,这会急了:“你,你外面真有女人了?”
我相信这会我嘴角的讽刺已经像笑弧一样扬起到嘴角了,而凌庄更是不依不饶的抓着凌肃的手,不让他逃避一分。
凌肃看我的眼神那已经不能只以一个阴沉的词能形象了,但他越是这样看我,我心里越是痛快。
“哥,你倒承认啊?哥?”凌庄快哭了。
婆婆看向凌庄,眼神透着怪异,似乎在奇怪她这女儿怎么会说这些话。
“凌肃?你给我说个明白。”婆婆加重了声音,公公婆婆与我父母一样,在婚姻这一块上都是保守的,离婚这二字对他们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
“李恩,你非得闹得这个家鸡犬不宁吗?”凌肃的手一直没有放开我,这会他抓得用力,我的疼痛也加剧,但我却笑了,笑了冷森:“是谁在闹?是谁外面有女人了?是谁要跟我离婚的?是我吗?你读了那么多年的书,怎么?学到的都是张冠李戴吗?”
“你?”凌肃的手一直施加力道。
我疼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依然不示弱。
只可惜他在我这边施压压根没用,另一边凌庄也一直在暗处拧着他的胳膊,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