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Omega软诱娇,却是战神
作者:爆浆的鱼 | 分类: | 字数:3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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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少将,帮帮我
司择渊何许人也?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第一人。
他受不了墨白的磨磨唧唧,自己伸手推开了房门——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浑身戒备的alpha面前滚过,没错,是确确实实的滚。
接着是第二道、第三道……
每个滚过司择渊脚边的人,脸上都挂着纯真至极的笑。
扑通,有一人不慎撞上了司择渊的腿。
正是之前长篇大论要墨白不要杀他的那位。
那人抬起头:“阿巴阿巴阿巴……”
司择渊第一次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墨白带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呱呱的新异能,白痴化,这样既能留下他们的命,又能让他们不再出去霍霍别人,是不是挺好?”
司择渊看着满屋子乱滚的人:“……你打算怎么解释他们突然集体变傻这件事?”
“自然有背锅侠咯。”墨白打了个呵欠,“呱呱,这群人的记忆珠呢?”
大青蛙长长的舌头卷着十几颗透明的小圆球送到了墨白的面前。
司择渊眼疾手快,大掌一挥,全抢走了。
墨白倒是乐见其成:他才不愿意一个一个去看这些家伙的肮脏记忆呢,反正结果司择渊一定会告诉他的。
墨白将那块荼蘼肉收了起来:“我们在这里耽误了太长时间了,赶紧走吧。”
离开前,他没忘了要去找失踪的荣盛和随行前来的士兵们。
“在地牢,”司择渊突然开口,“赌场地牢。”
墨白眉头轻挑:“原来你已经摸清楚了啊。”
这样也挺好,节省了找人的时间。
墨白赶到地牢的时候,正好碰上杀出来得荣盛等人。
“墨白!”荣盛一拳砸扁一个看守的脑袋,满脸凝重地跑到墨白身前,“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有人带路……”墨白回头,很好,前一刻还亦步亦趋跟着的人,又一次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荣盛没心情继续关心谁带他过来的问题,焦急道:“墨白,你见着少将了吗?”
“嗯?”墨白诧异,“沅沢泗也在这里?”
“我们就是看到了少将才追过去,结果被这群阴险小人下了阴招。”荣盛咬牙切齿地捏着拳头,要不是这里的看守已经全被他打爆了,他绝对还会再杀几个人来消消气。
墨白环视地上的尸首:“这里只有这些人?”
“有问题吗?”
墨白笑着:“没什么,我们去找沅少将吧。”
荣盛在前方开路,后方有其他士兵压阵,墨白被很好地保护在中间。
一路势如破竹,遇上的都是些不入流的货色。
墨白越看心越凉,等他来到赌场大厅,眼看着荣盛轻松控制了局面,终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一局,还是荒漠之主赢了。
红魔被呱呱吞了,那群富商贵客全成了傻子,墨白一方面是想瞒住官方军队,另一方面也是想瞒住荒漠之主。
他原本觉得自己做得挺好,直到确认那些红魔赌场的秩序官集体消失了,才不得不承认自己输了开端这局。
红魔看似是这场信徒宴会的组织者,真正的力量中心却是那些秩序官。
而自己和司择渊的举动,很有可能已经被荒漠之主察觉了。
“失策,还是托大了。”墨白抱膝坐在角落,眼里透露出疲惫。
如果还是前几年的战神,估计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把那群家伙抓回来,现在嘛——
他的身体情况不容乐观,已经容不得再一次暴起去截人了。
墨白轻咳两声,眼角微微泛红。
他感觉自己很不对劲,除了早已习惯的疼痛以外,还有一种藏在深处的暗流正在蠢蠢欲动。
难道说……想到某种可能性,墨白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不会这么凑巧吧?
墨白下意识地抬手摸向后颈的某处,那里本该是一道摘除腺体后留下的疤,此时却隐隐出现了一点红色的图案——
“墨白。”熟悉的声音隐隐带了点关心:“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墨白已经收回了胳膊:“沅少将呐,您怎么来无影去无踪的?”
消失了一段时间的沅沢泗竟然穿着件赌场秩序官的制服:“是你状态不对,我没有刻意收敛。”
墨白恹恹的抬起头:“你怎么穿这个啊?”
沅沢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伸手摸了摸墨白的额头:“你发烧了,很烫。”
墨白知道自己那不是发烧,只是没法跟其他人解释。
得赶快离开这里。
墨白虚软地靠在沅沢泗身上:“少将,劳烦你带我去接一下好大儿。“
“大蝎子?”沅沢泗四处看了看,“你把它放出来了?”
墨白现在是连呼吸都难受,更遑论说话。
他的声音几乎虚弱到听不清:“请它去处理虫父了……”
“墨白?”沅沢泗明显感觉到Omega的不对劲,“你这是犯病了?”
墨白强撑着睁开眼皮:“你最好趁我还有力气赶快送我去接好大儿,要不然它待会儿满新城乱跑,吓到别人我可不管。”
沅沢泗蹙着眉,朝走过来的荣盛吩咐道:“你收尾,把可疑人物全都控制起来。”
然后就在众多的视线中打横抱起墨白,快步离开赌场大厅。
隐蔽的地下室内,虫父的结界自然困不住沅沢泗。
“爸爸,妈咪!”已经把虫父玩到只剩一口气的大蝎子泪眼汪汪地扑过来,“我还以为你们不要好大儿了,我以为我要当没爹没妈的可怜蝎了,嘤嘤嘤。”
墨白没力气纠正蝎子的错误叫法,一句多余话都没说,就把它收了回去。
才堪堪完成这项任务,墨白就觉得一股叫他极端害怕的灼流直冲后颈那处禁忌之地。
墨白推开沅沢泗,“哇”地吐出一口血。
“墨白!”
沅沢泗作势要靠近,墨白赶紧举起一只手做出阻拦的动作:“不要过来!”
他的声音颤抖着,透露出极致的痛苦和抗拒。
沅沢泗的表情相当冷峻:“你到底怎么了?”
墨白两手撑着腿慢慢直起身子:“沅少将,看在咱们即将成为夫妻的份上,能求你一件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