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奴Omega软诱娇,却是战神
作者:爆浆的鱼 | 分类: | 字数:36.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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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为了跟墨白睡觉
墨白不带任何情绪的视线在黑巫医脸上轻飘飘扫过,后者猛一个激灵,只觉得自己无所遁形。
“想把我引到九重楼去?”墨白的声音轻柔,“以为那里可以困住我?”
黑巫医瞳孔地震,没想过自己的谎言会这么快就被揭穿。
“沅沢泗这家伙可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种忠义两全大孝子,拿任将军威胁他?”墨白笑得肩膀轻颤,“你当我傻呀。”
“你……你逃不掉的,外面都是天罗地网,你还杀了人,不可能再有回头路啦!我劝你不要一错再错,投降吧。”
“哈哈,”墨白一只手轻轻撑在结界墙上,“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黑巫医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温热气息,忽然涌起了巨大的危机感。
墨白吐气如兰:“真正的勇士,从不回头。”
扑哧,像是水泡被挤破的声音,黑巫医的瞳孔骤然散大,而后角膜反射消失。
墨白不带怜悯地看向他失去生气的尸体:“黑巫医要练到A级,你身上可不止一条人命呢……杀了你,算作是我留给人类的最后一样礼物好了。”
墨白轻而易举地打开那设有数十道门锁禁令的牢门,大大方方地将自己暴露在各个角度的摄像头下。
“嘀嘀嘀——”
警报器尖锐的鸣叫声渐渐充斥了整个监狱。
“警告警告,危险嫌疑人墨白,请你立即返回监室,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警告警告,危险嫌疑人墨白,军部大楼外已经全部被武装部队包围,你逃不掉的。”
“警告警告,危险嫌疑人墨白,你只要离开这扇门就是背叛全人类!”
这座VVVIP级别的监狱除了关押墨白那个小黑屋,外面还有一条长长的廊道。
墨白在各种警报声中来到了廊道的最前端,他将手轻轻放在通体漆黑、一条缝隙都看不见的门上。
“墨白,这道门的材料是用怪物铠甲炼制而成,你打不开的,乖乖束手就擒吧。”
“人类啊,”墨白斜一眼门上的摄像头,“总是莫名其妙地陷入自嗨状态。”
轰——
那道被称作“坚不可摧”的黑门,在墨白的掌下直接被击飞了出去。
监视器前的军官难以置信地拍桌而起:“怎么可能?!那、那可是星盟的炼器师炼制的!”
站在角落的一名女性alpha自嘲般一笑:“墨白说得对,人类啊,永远都沉浸在自以为是的强大里面。”
永远都认不清自己。
永远都只会互相倾轧。
“咦,下雪了。”墨白伸出手接住天空中飘落的雪花,小小的六角冰晶乖乖地躺在他的手心里,细看竟然还是黑色的。
墨白眉头轻皱,视线越过严阵以待的军队和枪口炮台,遥遥望向天空。
看来这片星域,留给人类的时间也不多了呢。
可惜啊——
墨白慢慢收回目光:就算他说了,有人会相信吗?
“墨白!”军部大楼的广场已经被武装部队挤满,一排装甲坦克前面,任意穿着原本属于沅沢泗的少将制服,得意洋洋地放声威胁,“你被包围了,不要再做无谓的抵抗。”
墨白双手插兜,慢悠悠往台阶下走。
他每走一步,军队中的枪械武器就有一批上膛的卡卡声。
最终,墨白停下了。
他平静地望向不足十米外那乌泱泱的人群,视线精准地定在任意脸上:“哟,你穿上品如的衣服了吗?”
没有看过古地球神剧的任意不知道墨白什么意思,但本能地觉得从这个可恶的Omega嘴巴里说出来的,不会有好话。
“沅沢泗已经接受组织上的教育,主动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现在正在禁闭反省中。”任意不怀好意地指指墨白,“你的靠山,不要你了。”
“是吗?”墨白拍拍头发上的雪——他不喜欢黑色的雪,“5、4、3……”
突然开始倒计时的墨白让任意一脸莫名其妙:“你想耍什么花招?”
“1。”
倒数结束,一道携着风的高大身影从天而降,稳稳地站在墨白的身前。
任意瞳孔一阵收缩:“沅沢泗!你怎么会!”
面容英俊的alpha脱下身上的长风衣外套,给墨白轻轻披上:“怎么只穿了这么一点?”
“要运动嘛,穿得多不方便。”墨白揉揉手腕,把拳头摁得咔嚓响,“你呢,怎么这么狼狈?”
沅沢泗的手腕上还有残留的血迹,脸颊旁也还能看到擦伤,包括他身上的衣裤,这里那里都是破损剐蹭。
偏偏给墨白的大衣是干净完好的,应该是在赶来的路上一边跑一边换上的。
“他们……耍了个小阴谋。”
沅沢泗避重就轻地一语带过。
墨白没有往下问,只是道:“你,确定要跟我站一边么?”
“你是我老婆,”沅沢泗笑了,“我不站你,站谁?”
墨白瞳中神色闪动:“站我,可是有代价的。”
回应他的是沅沢泗猛然握过来的手:“速战速决吧,我还等着跟你睡觉呢。”
墨白:“。”
我摔!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
沅沢泗是翰夏第一高手,曾经在军部待了数年,很有威信。
他的出现无疑令在场的士兵犹豫了。
“沅少将!您不要做傻事!”曾经直属沅沢泗的士兵队伍跑出来一个人,墨白看着还有点眼熟。
“墨白、墨白会毁灭世界的!”
“对啊,”墨白自己给自己补刀,“我会毁灭世界的哦。”
沅沢泗捏了捏墨白的手背:“灭就灭吧,我陪你一起。”
“……高手!”墨白朝沅沢泗竖起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撩妹高手!你直说你以前撩过几个?”
“你是妹妹吗?”沅沢泗拍了一下墨白的屁股,“如果你是的话,那勉强算一个——你不会真的是吧?”
“……”墨白抿唇假笑,“原来沅少将除了脑子有病,眼睛也有病。”
“是啊是啊,我这也看不清的,会不小心弄错了,要不你让我摸摸看?摸总不会出错的。”
“……”
眼见两人现场开起了高速车,任意觉得自己被无限藐视了。
他抢过身旁士兵的激光炮,对着二人所站的地方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