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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遁后,她让极品侯府跪下哭!

作者:衫晓 | 分类: | 字数:51.1万

第80章 她没错?!那为何脱光了我?!

书名:死遁后,她让极品侯府跪下哭! 作者:衫晓 字数:2066 更新时间:2025-02-12 01:56:56

房门轰然大开,外面客人窥探的眼神也悄悄透了进来。

这屋子也奇怪,没有屏风挡着,可以一览无余的看见床铺上面的情形——

两个男子恐惧的对视。

一人已解了腰带。

而另一人更加不堪入目了,除了一块遮住重点部位的布条外,竟浑身光溜溜。

不过更让人瞩目的是这人半身皆是深绿色——

难道是最近新出的什么情趣吗?

但也有人认出了他们。

“这不是宣平侯吗?”

“唉?那他对面的不就是他的儿子,江辰江世子!”

一时间,不少人都起身想要走过来看得更清楚!

江宏总算反应了过来,一个箭步就冲到了门边,要关上门。

可不管他怎么折腾,这门始终关不死。

他只能死死顶住门,怒瞪床上的儿子。

“你搞什么!”

江辰也有些懵,他刚刚不是还在和曼珠喝酒吗?怎么一晃就到了屋内?

他按着剧痛的头,不解的问道。

“父亲,你怎么在这里?”

“快点穿好衣服!”

江宏别开头,再看这绿油油的儿子,他怕自己忍不住暴起杀了他!

江辰一低头,才发觉自己浑身赤裸,当即慌张的要去抓衣裳。

可他从床上找到床底,都没有找到,而江宏身后的门,又传来了奇怪的“咔哒”声,他下意识的松了点力气——

那门竟然整扇往外一倒。

“……”

外面围观的人群恰好和江宏对了个正脸,江辰惨叫了一声,赶紧滚进了被褥之中。

而能来醉月阁中的,大多也都是达官贵人,自然也认得江宏。

这下,不知道是门外的他们更尴尬,还是江宏更尴尬。

僵持之时,悦耳的铃铛声从人群之外轻快而来,众人下意识的让开了一条路,让那异域女子走进来。

她身后还跟着不少醉月阁的伙计。

“诸位抱歉了。”

季黛微笑着道歉,伙计们四散开来安抚众人回去各自的位置上,并送上了美酒——

有些事情模模糊糊传播起来才更有意思。

而江宏狐疑的盯着她。

“你是谁?”

季黛还未回答,江辰就伸出脑袋,怒喝道。

“曼珠,是不是你故意整我?!”

季黛捂嘴惊讶道。

“我没有啊,只是看你醉的厉害,就让人送你到屋里来歇息了。”

她碧色的双眸微微一荡,便让人起了无限的怜爱之情。

“难道这样也是曼珠错了吗?”

江宏站的近,更是感受得明显,一时保护欲上涨,便安抚道。

“你没错。”

“她没错?!那为何脱光了我?!”

江辰低吼道。

“父亲你没什么,可我丢的人还不够大吗?!”

这让他怎么抬得起头来?!好不容易遮掩了半个月,结果竟直接暴露在了众人面前!

不用说,待会满城都会知道他江世子半身染成了绿色!

季黛低下了头。

“是因为你喝多了一直要脱衣服,我就想着出门找个伙计来按住你,没想到就走开了这么一会就出了事。”

她的泪啪嗒啪嗒的低落在地毯上。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世子你不要怪我。”

美人垂泪,哭腔好听,江宏立刻就心软了。

“我知道他的德行,都怪他,怪不得你。”

“你真好。”

季黛仰头甜笑。

“比他还好。”

面具虽遮掩了她大半张脸,可也能看清楚她笑容绽放的极美,江宏最是喜欢这样半遮半掩的风貌,便想请她往外去。

“不和这晦气东西呆在一起,我们一道出去喝酒吧?”

“不行哦。”

季黛偏了偏头。

“姐姐不许我和别人喝酒呐,不过侯爷您这么好,不如每天都来一趟?虽然我不能陪你喝酒,但可以陪你说说话呐。”

江宏遗憾的“啧”了一声,却也舍不得强迫她,便笑着点头道。

“我记得了,你叫曼珠,明日我再来寻你。”

季黛浅笑嫣嫣,又请他往另外一条路离开,娇俏道。

“有时候我不在阁内,侯爷这么大气,一定不会怪罪我的吧?”

江宏被这么一捧,当然满口答应,才不舍的离开。

季黛含笑目送他走,屋内的江辰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裹着被子起身,又小心的避在了视线的盲区里冲到了门口。

“曼珠!你答应我的!”

季黛回眸冷笑道。

“我曼珠从小在醉月阁长大,什么男人没见过?世子,您的承诺虽然好听,可没有落到实处,都算不上数呀。”

“那你是看上了我的父亲?”

江辰低吼道。

“他比你大那么多!”

“可是他是宣平侯呀。”

季黛修长的手指轻轻勾起了江辰的下巴,她轻佻道。

“谁更好我就跟谁呗,你若行动快一些,说不定还能和你的父亲抢一抢,如果太慢,说不定过几个月,你得尊称我为母亲了呢。”

这话明明十分的浪荡,可江辰却生不得气,他干涩的咽了口口水。

“如果我做到你要求的一切,你就会嫁给我?”

“谁说不可能呢?”

季黛的手指从他下巴一路往下,在他的喉结上轻轻绕了个圈。

“毕竟世子年轻俊美,谁都更喜欢一点。”

她手指经过的每一寸,江辰都觉得炙热难耐,那股炙热甚至一路往下,让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好。”

他也不找衣服了,裹着被子就冲了出去。

“你等我!”

季黛挑眉,从袖中掏出一个帕子,慢吞吞擦着手指。

真脏!

当然,她也好不到哪儿去……勾引父子,为她争斗,她的内心又怎么不肮脏呢?

她微微叹息,将帕子团成一团准备找个地方丢弃,可这时,她似乎有所察觉般的抬起了头。

二楼观戏台,坐着一人。

秦止托着下巴,不知在哪里坐了多久,又看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