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她让极品侯府跪下哭!
作者:衫晓 | 分类: | 字数:51.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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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大门口砸出血来,有些不吉利呀
“你说够了没有!”
季黛实在是受不住他的污言秽语,指着他斥骂道。
“你肮脏不代表别人肮脏,江辰,你别逼我杀了你!”
“你敢吗?”
江辰癫狂的大笑。
“你不敢,甚至连秦止也不敢,因为季家在京了,秦止,你是给自己送来了一个软肋!季家是好啊,可清名在侧,也辖制住了你秦止!你秦止又能对我做什么呢?”
江辰摇摇晃晃,却又得意万分。
“我会将这一切,告知天下,让所有人的唾沫淹死你们这对狗男女!”
“呵。”
秦止轻笑了一声,嘲讽道。
“我不敢,那你敢吗?”
江辰看向他,不知为何心便是一颤。
“我,我为什么不敢?”
秦止打了个响指,旁边的庭石便猛然腾空而起,停留在江辰头顶上。
“你还敢吗?”
江辰腿都软了,这么大的一块石头,从这个高度砸下来,他定成肉饼!
他怎么就忘记了,秦止又怎么可能受人胁迫?!
江辰赶紧转头斥骂季黛。
“你就眼睁睁的看他杀我?我怎么也是你前夫君!”
“你说的也是。”
季黛故作为难的走上前几步。
“秦止,还是换个地方吧,大门口砸出血来,多少有些不吉利呀。”
江辰倒吸了一口气,震惊的指着季黛。
“你就不怕……”
“怕呀。”
季黛微微一笑。
“可你不是更怕吗?杀了你,季家名声臭了,不杀你,你出去乱嚼舌头,不也名声臭了?既然结果都一样,我又何必让自己委屈呢。”
秦止配合她,随着她说的话,手指一点点的往下滑。
那庭石就一点点的靠近江辰的额头,逼得他脸苍白了起来,最后还是把不住,哀嚎了一声冲出了季府!
“吉祥,跟着江辰,送庭石过去。”
秦止松了内力,庭石落地,他示意吉祥带人将它搬走,又抱拳同出来的季鸿道歉。
“明日我送新的过来。”
季鸿摆了摆手,示意无妨。
“一块石头罢了,不必再送,只是这江辰实在太下三滥,竟无一点他先祖的风范。”
面对真实的江辰,他愈发后悔当时将季黛嫁给他,也恨当初的自己没眼光。
季黛大约也能猜出父亲的心思,便上前劝道。
“他现在的日子不好过,才这么癫狂,原先……”
为了宽慰父亲,她还是笑着解释道。
“原先还是相敬如宾,客气的很的。”
“唉!”
季鸿怎么不知道季黛是在安慰他,拍着女儿的手叹息了一会。
“你莫要被他威胁了,我也告诉过你,季家的清名算什么?!我因为此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已是后悔至极,又怎么可能再因为此事让你,让秦止受制于人?!反正季彦学问不成,你也别怕影响了他,放手去做便是!”
他又看向秦止。
“你身有残,我虽不计较此事,但若你有对不起季黛的地方, 就休怪我们无情!定是要甩开你的,你到时候也别用可怜的模样要挟我们!”
江辰当初在他面前也是极尽表现,甚至可以说装的比如今的秦止还要好。
季鸿实在是怕了,再来一遭,他又如何对得起女儿!
秦止当然明白他的担忧,当即抱拳道。
“我和季黛已约定好,请季先生放心,若真有那日,便只会是我秦止的错。”
季鸿作为秦止的启蒙先生,了解他说出的话绝不会反悔,便也默默点了点头,又亲自送他离开。
季黛如今也有要紧的事要做,转身便就找叶获去了。
明日可就是殿试的日子。
原先圣上不一定会为难他,可如今秦止和季家已绑在一起,圣上未必还会公正公允。
但考前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叶获如此坚韧的孩子,绝不会因此折戟!
次日一大早,季黛亲自送叶获到宫门口,嘱咐了几句便就放他去了。
她也不离开,随便选了个最近的茶楼候着。
横竖就一天,她也有这个耐心在外面等着。
茶楼里也有不少等候学子的人,有人见她进来,不由低声窃窃私语起来。
珍珠侧耳听了两句,嘴巴就噘得老高了。
等进了二楼雅间,她实在是憋不住了。
“他们这群人可真嘴碎!”
季黛淡笑,坐在窗边喝茶。
不用想也不用听,他们定是在说自己的闲话。
她季黛的确是刚和江辰和离,立刻又被赐婚秦止。
其中过程他们并不知晓,定会隐约猜测她嫌贫爱富,弃了落败的江家,转头就嫁给了如日中天的齐王。
或羡慕,或不屑,或嫉妒。
百样人,百样想法,她也不介意,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好。
但季黛不想参与进去,有人却见不得她的好。
这茶楼的隔音并不好,她们坐在楼上,都能清晰听见大厅里逐渐变大的声音。
“你们知道不知道殿试多了一人?”
“多了谁?名单不早就贴了出来吗?”
“多了叶获!就是原先是江家的养子,后来又成了季家养子的那位!”
“他不是才十岁?!院试、乡试、会试都参加了?”
“怎么可能!这么走一遭除非他三岁就开始考了!这还不是靠着齐王?齐王推一人去殿试还不是简单的要命?”
“嘁,十岁,能考个最后一名都了不得了!”
“你们可别傻了,最后一名可也会得了官位,你们家中学子都是辛苦考上来的,凭什么他能走捷径?”
“还不是因为他那个养母!”
有人“哈哈”大笑道。
“季家小姐,只要求一求不就什么都得了。”
这毕竟是皇宫外,他们也不敢说的太过放肆,但在座的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隐晦又莫名的哄笑起来。
他们根本不在意季黛刚刚上楼去。
她又不是第一年入京,又因为容貌问题声名远扬,谁都知道这位性格温和,便越发的放肆起来。
可未曾想,二楼栏杆处,却传来了女子冷淡的声音。
“刚是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