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在说什么？这支烟不是你的吗？韩万春看到新来的，立刻摆出一副笑脸，递过来半包红塔山香烟和一张百元钞票，一言不发。

他不是在抽芙蓉王吗？

新来的人对他冷笑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干脆把香烟和钱塞进口袋里。然后，他对我们俩说：“跟我来。

他把我们领进一间相当大的办公室，烟雾笼罩在空中，门边的垃圾桶里堆满了垃圾。两张桌子面对面摆放，墙上挂着几条横幅和证书，包括“人民卫队”、“先进集体”、“执法模范”。

房间里有四五个人，就是之前逮捕我们的人。在一个角落里，堆放着四五个西瓜，桌子上，有一个吃了一半的西瓜，一些瓜皮，还有几个塑料袋水果。

这些水果好像不像是他们买的，脑海中，又看到了地下通道入口处的场景。忽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韩万春看着他们嚼着西瓜，偷偷地轻蔑道：“这些家伙都是白痴。

“你说什么？”其中一个执法人员擦了擦嘴，然后瞪了韩万春一眼。韩婉春立刻摆出一副笑脸，握紧拳头，对他们说道：“我觉得这西瓜长得挺好看的，皮真薄。我想在回家的路上买一个。

“别胡说八道了，”男人熟练地把手里的西瓜皮扔进了垃圾桶，它没有从溢出的垃圾上掉下来。

他对韩万春说：“这是多少次了？

韩万春恬不知耻地回答：“我数不清了。

“别闲聊了！”坐在办公桌前的城市管理官员冯在桌子上敲了敲，然后吼道：“名字！

韩万春见情况未必对他不利，笑道：“嘿嘿，这整件事对我这个年纪来说有点多。

“名字！！”冯小刚的声音越来越大。

韩万春叹了口气，无奈道：“向政府报告，韩万春，男，52岁，汉族。

果然，他好像是这里的常客。

他说完，冯峰冷笑一声，问道：“你知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韩万春显得有些尴尬，回答道：“因为我扰乱了社会秩序。

似乎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这个老人很清楚这个套路，所以男人对他说：“你知道应该受到什么惩罚吗？

韩万春点了点头，然后笑着走近，从口袋里掏出五六百元钞票和一些零钱，放在桌子上，说道：“按照有关规定，工具应当没收，并处二百元以下的罚款。

只要你没有白内障，你可以看到桌子上的钱比这个数字还多，但除了我，房间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得了白内障。

冯轻笑一声，有些嘲讽的说道：“你这个老头子，你比我们更熟悉。好了，在这里签名。

说完，他随便填了一张表格，韩万春签了字的时候，就说：“好了，你可以走了。下次要多加小心，如果你想做某事，换个地方做，别给我们添麻烦，明白吗？

韩万春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问道：“我的二胡呢？

“拿着就走，”冯峰不耐烦地说，“就像我想要那块垃圾一样。好了，轮到你了，名字！

现在轮到我了。我不知道我是如何度过那个下午的;也许对我来说，这是最令人沮丧的下午。我站在那里，忍受着他们很多毫无意义的问题。无论他们如何试图转移话题，这些问题最终都围绕着一个主题，一个拼音首字母在普通话中是“q”的词。

不过还好，他们没有对我们下手，那个姓冯的家伙还挺客气的。只有我们两个人在地下通道里，完全不像你在电视上看到的。后来，我问韩万春这件事，问为什么。老家伙笑着对我说：“你显然没有经验。现在谁会那么傻呢？一切都与金钱有关。如果他们真的伤害了你，他们负担不起后果。

他的话似乎有道理，但我当时并不完全理解。

当他们要我1元的洗衣费时，我无法接受。所以我又和他们争论了，但没用。他们平静地告诉我，“你伤害了我们的人民，我们不会追究这件事。但是，如果您拒绝支付罚款，我们将没收您的财物。我们有规则。一旦你交了罚款，我们自然会归还你的东西。

他们的规则与我们学校的规则有些相似。支付学费后，您将收到毕业证书。

下午四点多，我走出了那栋楼。人们走在人行道上，汽车在附近的道路上经过。我茫然地盯着他们，感到一种困惑。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我被夹在岩石和坚硬的地方之间，心中感到空虚。我甚至哭不出来。

回想以前的日子，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而努力的？我看了看手中的二胡和驴皮鼓。除了他们，我还能保留什么？

我别无选择，只能付钱。这些事情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已经失去了我的吉他，我不能失去这面鼓。但是这些天我真正在做什么？

我坐在路边，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想着学校让我们学生找实习机会，以获得早期的社会经验。这真的很讽刺。我确实学到了。我在社会上的第一次经历是如此令人震惊。

而就在我满脸失望的时候，韩万春那个老家伙，竟然出现在了我身边。他坐在我旁边说：“孩子，他们罚款你多少钱？”

我真的听不懂。这个老混蛋比我早多了，怎么还没走呢？他们给我罚款了多少？好吧，前几天的工作都是徒劳的。1元。我真的怀疑那些混蛋有写轮眼。否则，他们怎么知道我口袋里有那么多钱呢？现在，我只剩下一些生活费了。至于戒指，那是不可能的。想到这里，我又觉得难过，于是就不理会那个老混蛋了。

但那个老家伙似乎已经预料到我会有这样的反应。他对我笑了笑，压低了声音，试图安慰我，说：“算了，算是交学费吧。在这个世界上谋生是很困难的。你已经学到了很多东西，所以考虑买一个教训。下次更聪明。当他们喊话时，就跑。那那些混蛋怎么能抓到你呢？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老混蛋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些话。我心想：“你跑得像兔子一样，但还是被抓住了，不是吗？韩婉春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话适得其反，于是哼了一声，道：“不是吹牛，而是几年前，那些灵缇犬没有机会抓到我。即使我老了，我也不会尊重他们。只是年龄赶上了我。嘶...”

你多大了对我有关系吗？我抬起头，看着这个老混蛋，心想：“都是因为你。如果你没有试图占领我的领土，这就不会发生。所以我对他说：“你说完了吗？你能离我远点吗？

韩万春听了我的话，并没有生气。他只是笑了笑，对我说：“我只是想劝你，因为我为你感到难过。好吧，小财富不会带来大财富。年轻人，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一些潜力。你看起来不像是一个躺着接受事情的人。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就不会被推来推去。正如我之前提到的，考虑与我合作赚大钱怎么样？

“我应该考虑什么？”我瞪着这个老混蛋，想着我今天有多倒霉。我怎么会陷入这个烂摊子？我不仅被罚款了，而且这个老家伙像苍蝇一样困扰着我。和他合作赚大钱？你看不出你看起来有多过时吗？但他是对的。经历了这件事之后，我也意识到了钱的重要性。最后，这一切都归结为钱，对吧？

如果我不需要钱，我为什么要在那里表演？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为什么被罚款后我会感到如此痛苦？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他能赚到很多钱，他又何必像被征服的人一样接受我治安局的处罚呢？

于是，我对他说：“你看到那边了吗？我求求你，去凉爽的地方去。你能做到吗？

韩万春见我似乎对他持怀疑态度，没有离开他的位置。相反，他对我说：“说真的，年轻人，你不相信我。不要以我破旧的外表来评判我。这一切都是他们强加给我的。我实际上不是一个街头表演者。看看这个。

他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枚长方形的徽章。左边是太极拳的阴阳鱼符号，上面写着：“中国易经（易经）研究会会员”。

他把徽章别在自己身上，郑重地对我说：“虽然我看起来像个街头表演者，但我的真实身份是中国易经风水协会东三省分会驻哈尔滨道里区的特使。我叫韩万春。

特使，我的屁股。他以为是小兵张加还是八路军的游击队？他是想欺骗我，表现得更假吗？我看着这个自称是特使的韩万春，心想也许是精神病院的门被打破了，让他得以逃脱。与此同时，韩万春继续认真的说道：“在地下通道里，我看到你有些本事，所以想给你一个和我搭档的机会。相信我，我们真的可以赚很多钱。

“等一下。”我吸了一口烟。奇怪的是，他的滑稽动作实际上改善了我的情绪。于是我对他说：“你自称是某个协会的特使，所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在地下通道里假装是个瞎子？不要告诉我那只是你的掩护身份。别把我当傻子，好吗？

我真的很想马上把他踢出去，所以我一定要用我的话把他逼到角落，让他无处可逃。

“我是哈尔滨道里区中国易景风水协会东三省分会特使。”韩万春叹了口气，对我说：“其实，让我解释一下。虽然我是特使，但我没有稳定的收入。所以我一直自力更生。以前，我的工作很简单。我曾经在极乐寺附近练习命运分析和九星飞术，专门解决人们的困难，回答过去的问题，预测未来。但那些无知的傻瓜看不到真正的神圣干预。叹了口气，我不得不撤退，这时我不得不在地下通道里表演。卖掉我的歌唱天赋，也希望找到一个值得继承我遗产的人。没想到，我遇到了像你这样的人，你知道，当命运把人们聚集在一起时。

“你能说得更清楚一点吗？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把烟头扔在地上，心想，这个老混蛋浪费了这么多的气息。基本上，他曾经是一个算命先生，但是他被城管抓住了，所以他来到地下通道与我争夺领土。

该死的，他曾经用九星飞术预测未来？飞你，我的屁股！如果你真的可以预测未来，那你为什么最终会被抓住？

想到这里，我突然更加沮丧了。我为什么要和这个连盒饭都卖不出去的老骗子浪费时间？如果我招不起他，我就不能避开他吗？于是我起身离开，听到我的话，这个老混蛋的语气立刻变了。他放下伪装，赶紧对我说：“别走，别走。的确，我曾经是一名算命先生，但现在我发现了一个新的商机。我想与你们合作，成为精神领袖。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