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萌妃:皇叔碗里来
作者:万九儿 | 分类:穿越 | 字数:116.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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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回家
乌发铺散,浅夕斗篷下小小的身子颤抖,慕容琰百感交织,哪里真有心情行什么快乐事。
不知道她的腐毒可有清除干净,亦不晓得她的恶疾可有痊愈,今日白天里,她不是还说「染疾多日」么?
怕压痛了她,慕容琰小心撑身,健臂圈了娇柔的腰肢,托着她的脊背迎向自己,连吻都变得轻柔。
往日熟悉的感觉刚被唤起,浅夕觉出松懈,便寻机推他。慕容琰断不肯依,索性锢了她起身坐在自己怀中。
几番挣扎,衣带也被扯断,一时襟怀大敞,吓得浅夕愣住。
柔白的玉颈下,精致的锁骨,雪瓷般的肌肤,一片莹洁无暇。慕容琰忽然停了手,凤目里掠过疑色,夕儿那里明明有一粒鲜妍如血的胭脂痣!难道眼前的人…
心念一转,浅夕已猜到,慕容琰定是发现自己锁骨上那粒被腐毒催动的「血斑斓」不见了。
欲去敛住衣襟的手中途绕到鬓边,浅夕勾唇一笑,索性撩开肩头乌发,连衣襟也滑落臂弯,露出面前一大片雪白和鹅黄绫子的裹胸,教他看个仔细。
「王爷如此心急,莫非府上无妃?还是王爷心里苦无称意之人,才半夜掳了欢儿来!」眼波灵动狡黠,撅嘴娇嗔,浅夕扶上慕容琰的肩,玉指在他下颌一拨,悄声遗憾道:「其实如王爷这般俊俏英伟的人,便是在我们柔然也少见,能与王爷共赴良宵,卿欢求之不得!只不过这心么…卿欢已给了大师哥,王爷若也要,欢儿可是没有的…」
笑容得意,浅夕还来不及退身,已见慕容琰眼中疑色变了寒光。
天旋地转,耳畔全是裂锦之声。浅夕惊呼跌倒,手忙脚乱,只凭身上凉意,也知道慕容琰在干什么。
通身玉洁无痕,连圆圆的足趾上浅粉的指甲都没有半点瑕疵。慕容琰眸光一黯,扯下腰间玉带,拉开浅夕的足踝,便挺身抵入花径。
浅夕彻底惊傻,推拒,结巴。慕容琰全然不理,低头便含上她雪玉上的粉蕾。
「啊」浅夕惊呼出声:「慕容琰!这是马车…唔…」
索性连唇也堵住,慕容琰怒火中烧。这个女人!明明第一次重逢时就认出了自己,却一个人躲在秦府的小闺房里,到他上门提亲,她还推三阻四,如今,又弄出个帝姬的身份来。
一粒胭脂痣就想再骗了他么?那个见鬼的「大师兄」是什么东西?还有,日前盛传柔然帝姬在大公主府,看上了昭圭的一个面首,又是怎么回事?
愈发气结欲炸,慕容琰吮扯她娇嫩的红樱,觉出花径潮润,便沉身顶弄了进去。
浅夕脑中终于转过弯来,瘪了嘴欲哭无泪。仿佛天底下不拘何事,她总能想出法子应对,偏身上这位爷,软硬不吃,她从来都是没辙。
越想越委屈,这些日子来的无助、彷徨,都涌上了心口。想要大哭,怕外头听见;想要与慕容琰角力,根本是不自量力!
被慕容琰一径顶弄耸动,浅夕瞪着泪眼,攀上慕容琰肩头便狠狠一口咬下。
柔暖娇美的身子,早已消解了怒气,往日甜蜜正萦上慕容琰心头,就觉浅夕一双玉腿使力,紧接着肩头一痛。慕容琰顿时身子一僵,身下坚硬似铁,差点就奔泻失控。
这个傻丫头,她不晓得这样的刺激,会教男人更发狂么?
还不清楚浅夕的身子状况,慕容琰万不敢轻举妄动。怕再激得她胡来,慕容琰勉强停下动作,伏在浅夕耳边沉喘:「欢…儿,松口!」
刚要得意,浅夕就觉出了慕容琰身子的变化。夫妻同床共枕多日,慕容琰没有节制的时候还少么?这样的情况…浅夕脸红如火烧,越发紧缩了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慕容琰无奈叹息,他的夕儿还是这样青涩懵懂,他不说,她便不知。天人交战的慕容琰强压了欲望,心里却是云开雨霁,一派欢喜。
十指交扣,压在她身侧,铺天盖地的密吻纾解她的紧张。
「欢儿,欢儿…」
慕容琰沉哑的喘息就在耳边,一波急过一波的侵入索取,教浅夕彻底迷乱了心神,只跟随着他的指引,沉浮欢愉。
马车仿佛一直在漫跑,路似乎一直没有终点,就像她与他的痴缠,一直通向地老天荒。
幸福的巅峰彼岸,温暖的怀抱,宽阔的心膛,是她的夫君…任谁也想要贪恋这片刻的沉溺。
等浅夕稍有些意识的时候,月儿已中天。
夜风微凉,吹拂了她的脚踝。黑蓝夜幕下,有巍峨的宫殿,高挑的飞檐,影影绰绰,不是皇宫便是王府。
浅夕顺手揪紧慕容琰胸前的衣襟,不要,她不要去栖月阁…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此刻应该回灵谷寺去!挣扎着冒出头来,慕容琰正抱着她经过一处院门,门匾上,灯笼清楚的映出几个大字「雨墨轩」,这是慕容琰的寝卧。
浅夕手中一松,就又倒回慕容琰怀中。
只要不是栖月阁就好…
彩薇、绿芜可还安好,郭嫂、赵氏还有桑园和织坊是否一切如旧?浅夕杳杳渺渺的想着,人已经被塞进了温暖的锦被中。
紧接着一个健硕的身子也躺了进来,带着夜的清凉。
浅夕瑟缩,迷蒙的眼眸震颤着半睁开。轻柔的吻落在眼皮上,痒痒的,凉凉的,浅夕又闭了眼。
被人翻身抱起,浅夕八爪鱼一般趴在慕容琰赤果的身子上,因为这羞人的姿势,脸颊又开始发烫。
慕容琰本来只是想更紧的抱着她,一觉好睡,哪知这般愈发刺激了压抑已久的渴望。托了浅夕的俏臀往下沉了沉,浅夕小嘴无意识的印吻在他的心膛上,柔软得如同花瓣落在心尖。
热望高抬,几乎不需思索,慕容琰一声闷哼,已经顶进了浅夕蜜泉般的温热。
「嗯」捏了捏小拳头不耐的嘤咛,浅夕仿佛只是因为被搅了好梦不高兴,支离破碎的浅吟声却已经长长短短,在深垂的幔中婉转低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