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色妖妃
作者:妃陌 | 分类:穿越 | 字数:41.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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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妆成意几许?
自梁上下来一个男女莫辨的妖孽,暗红色的衣裳,还带着飘飘扬扬的纱带,张扬至极,也阴柔至极。
“我说白毛怪,主子面前,你也这样放肆,是想叫我以楼规处置吗?”夜幽冷冷的瞅着血沉,他的一头白发晶莹亮泽,好不妖娆,最是那一张男女莫辨的脸,看着扎人眼。
“哟,左护法大人也在呢?你那个水做的亲妹妹可是来了,你还有心思来千傲殿下这里,真算是奇迹了,难道不怕小月儿哭哭啼啼的找哥哥?”血沉打小儿便看得出夜幽对子桑月好,这份超越了亲情的情感与日俱增,随着月儿出落的亭亭玉立,夜幽的眼里更是容不下别的女子,故血沉没少拿此事调侃夜幽,说他爱妹成痴,不过夜幽也从没有否认过。
“哼。”夜幽冷笑一声,拂袖而去,宫宴就快开始了,他要去看看月儿是否准备的当了……
今夜,夜幽就要安离知道,司寇千傲终究是不属于她的,他的挚爱,是月儿。
夜幽一走,血沉便移身到了他刚刚坐着的桌子上,晃着一双长腿盯着司寇千傲看,半晌,才幽幽地说:“主子这身扮相,真让在下有些不敢认了。”
司寇千傲已经换好了衣裳,素白的衣袍,领口和袖口处都镶着细密的金线,温文尔雅中又添一丝高贵奢华,一顶精巧的碧玉紫金冠,更将那不俗的天人之姿衬托到了极致。这样的他,像极了一个爱民如子的丞相大人,也像极了一个勤政爱民的一国之君。
“说吧,来此何意?”司寇千傲漠然的开口,同样是出类拔萃的男人,他并不那么喜欢这个阴柔的血沉,虽然,他总是放纵他的嚣张,容忍他的过失,让他在卿月楼享受着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位,但是,他不喜欢他,司寇千傲确定。
“诶,听殿下的意思,好像属下是个心机深沉、机关算尽的恶人一般。”血沉撅起红艳艳的唇,作委屈状。
司寇千傲冷笑一声,道:“难道不是吗?”
“哪有?人家很单纯的啦。”血沉递司寇千傲一个媚眼,像个娇羞的小媳妇,司寇千傲冷冷的扫了他一眼,凤眸怒意尽显,低声呵斥道:“说人话!万俟圣昕怎么样了?”
“真是不解风情,”血沉敛去不正经的神色,正色道,“放心吧,有我这个医术精湛、容颜绝美的神医在,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不过要恢复怕是不可能了,说不准要在药桶里泡完下半辈子了。”
“什么意思?”
“流沙散的毒性,殿下还不清楚?饶是我能起死回生,要他变回曾经那个百战百胜的战神,也是天方夜谭。不过,越是这样的疑难杂症,我越是喜欢,放心,我会让他活蹦乱跳的出现……”
“不用了。”司寇千傲薄唇微启,漠然的说。
血沉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让他医治万俟圣昕的人可是他司寇千傲啊,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你没听错,我说,不用施救了,只要他不死便好,若还有人问及,就说他已经是个活死人,你可明白?”司寇千傲说,这世上还会过问万俟圣昕的人,只有那个故作冷漠的君家冒牌三小姐吧,他就是要让她以为,万俟圣昕已经给不了她幸福,让她安心的留在皇宫,他的身边。
“殿下这样做……”司寇千傲危险的眯了眯眼,血沉乖乖的噤了声,不敢再言语,虽说他在司寇千傲面前看起来是肆无忌惮,但楼主是什么样的性子,他还是不敢招惹。
“你似乎还没有说,来此的目的。”司寇千傲从椅子上起身,时辰差不多了,他该走了。作为日昼王朝皇室代表,架子摆的大些也是理所当然,但也不能太过火,想来这时宾客该是落座了。
血沉跟着他的步子缓慢地移,表情很认真,说:“我说是来看美人的,楼主一定不会相信对不对?所以,我是来抢媳妇的。”
司寇千傲身形一顿,继而又往前走,没将血沉的话当回事,这个大长老向来就口无遮拦,怕不是炼药炼丹伤了脑子,不但白发飘飘,连思想也混乱了。
“我倒希望,你能早日抢到心仪的媳妇,免得留下来祸害苍生。”
司寇千傲说完,加快了步伐,瞬间便将血沉甩在了后头,刚一出门,一大群太监宫女便蜂拥而至,簇拥着司寇千傲上了饰有金銮的步撵,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他要去参加宫宴了。
血沉站在远处,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伸手揉了揉雪亮的白发,低声道:“我的楼主大人,这可是你说的,我这可是没有违抗你的旨意呢,我真的,是抢媳妇来了。”
一眉一黛倾情画,一钗一钿精心挑。佳人妆成意几许?孤灯一盏独自妖。
安离着了红妆,美若伊人。
花弄影花吟两人痴痴地看着铜镜,模糊的镜面映出一个风华绝代的倩影,妆成的安离,美得不似凡人。
淡扫蛾眉,轻点朱唇,一点花钿,两靥胭脂,高高的发髻,只簪了那支“墨蝶含珠”,倾泻而下的的青丝就垂至腰际,清纯中妖娆尽显。一袭大红色的宫装裹身,更显得腰身盈盈不及一握,腰间一段红绸,锒铛的缀着几颗玉坠子,华贵又不失典雅。妖妖趫趫的一双媚眼,小小巧巧的一挺玉鼻,娇娇俏俏的一点朱唇,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轻云蔽月之缥缈,流风回雪之飘然,那种美,名为倾国倾城。
“小姐好美,”花弄影吞了吞口水,赞叹道,“你就是影儿见过最好看的人了,相信那个什么大归汗国第一美人一定及不上小姐!”
“是啊,小姐之貌,真堪比九天仙女误落凡尘,今日之宴,必定惊艳四座。”花吟的眼里除去惊艳,还多了一丝妒意。
“但愿如此吧。”安离浅笑,绝色的容颜潋滟生花,她要得从来不是浮华,只是一颗扶摇不定的心,“走吧,我们该是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