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倾城:狂妃训邪王
作者:七月花染 | 分类:穿越 | 字数:116.9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四卷 三荒篇 第510章 此生只可娶我一人
卿云歌打断她的反驳,“莫寻,你替舒小姐来说说原因。”
“夫人身边的人都知晓,夫人虽常着红衫,但夫人更爱素净的衣物,若无特殊情况,夫人从来不施粉黛,只着浅素衣裙,舒小姐此举是在模仿夫人无疑。”莫寻搬出她的习性,说得句句在理。
“你借我之势长自己之风,却还大义凛然的指责我,你不觉得虚伪吗?”卿云歌直言戳破舒沉鱼的用意,“再有,今日的选妃,无论是举办之人,还是参加之人,不就是仗着如今两国局势不稳,是用人之际,王上无法拿你们如何,你们安的什么心思呢?”
眼见那群家中有女在列的官员要跪下明忠心,卿云歌摆摆手,“待会再跪,白灼你来替这些人说说,这其中安的什么心思。”
“与胁权以令君王之举相差无几。”白灼答。
“你休要挑拨离间!”王都翎生气的起身反驳,望向卿云歌的眼中有这浓浓的恨意。
“王上明鉴啊,臣等绝无此想法。”官员跪了一地。
“有没有各位大人心里清楚,只是你们当真以为,没了你们烛照会输吗?”卿云歌望向弑千绝,眉宇间的浓情蜜意清晰可见,眼神里是对他的信任。
弑千绝未做得太过决绝,只是不想生事,以免外界对她的微辞更甚。
媚主祸国,这样的罪名一旦扣下,难得百姓认同,她需要承担诸多压力。
他说过寻常女子该有的幸福,他都会给她,所以他想要让百姓认可她,让她得万千人祝福,而压下了心中的怒气与决绝。
“夫人不要妄言。”舒太傅肃然道。
“是否妄言,见过自有分晓。”卿云歌肃静严明的表态,将那些虚伪的场面话戳破,打算今次便将选妃一事完全的扼杀在摇篮里,日后不必再面临这样的事态,“在场众人大都瞧不起我来自无极大陆一小国,论家世背景,远嫁而来的我一无所有,所以一心觉得自家女儿才能堪当王上之妃,连在场的诸位小姐,恐怕也觉得自己官女身份,比我这个无权无势的后妃要高,而敢在我面前放肆。”
底下众人被戳中心思,不敢抬头看卿云歌。
卿云歌的手悄然牵住弑千绝的手,目光中不见犹豫与退缩。
有些事情她不做,只是觉得时机未到,不该插手,但并不代表别人能欺到她的头上。
她会让所有人知道,他要娶的女子,绝非等闲之辈,她足以站在他身侧,与他共过世间沉浮与荣华。
“我卿云歌的丈夫,容不得任何女子染指半分,此生只可娶我一人!”
清风和沐,那一袭素衣的女子,双目灼灼其华,眼中似有倾世桃花盛开,耀眼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只想沉沦在她眼里的美景中。
惊世骇俗的话语,惊得百官与众位贵女一言不发。
饶是追随弑千绝依旧的莫寻与白灼,都惊骇于她那霸气的独占。
放眼天外天,连有钱人家都是妻妾成群,她却是要一国之王为她守身如玉,不可再娶,且说得那般理所当然,此等话语,数百年无一人敢说。
莫寻咽咽口水,轻咳一声,唤回众人被震飞的神智。
“你!”王都翎胸前起伏,气得不清。
卿云歌将众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对她惊世骇俗的话先是震惊,后是不满,奈何上座那位威严的王一脸纵容的凝视着她,以至于满腹意见无从说起。
“你们不是想知道我有何资格登上后位吗?今日便让你们开开眼界。”卿云歌眉宇间洋溢着自信,含笑的嘴角亦是流露出十足的信心,“黒\渊,将东西带上来。”
闻言,一直等候在暗处的黒\渊,手里捧着三把匕首出现。
“王上。”黒\渊把三把匕首放在案前。
只有手肘长短的匕首,小巧精致,匕首上还未经雕琢,略显粗糙。
弑千绝好奇的拿起其中一把匕首,在手里观察片刻,不解的望向卿云歌。
这三把匕首非铁所制成的武器,刀刃不算锋利。
“这是我闭关打造出来的武器。”卿云歌随手拿起案上余下的两把匕首,在手里比划了一下,“今日拿出来是为了让各位大人与小姐试器。”
黒\渊在御花园叫住宫中巡逻的侍卫,让人带着佩刀上前来。
“各位大人可随意挑人出来试器,检查铁刀。”黒\渊按计划行事。
闻言百官还有些顾及,不敢有所动作。
“张怀秋,你来。”弑千绝点名。
“臣遵旨。”张怀秋起身,随意从巡逻侍卫中挑了个人出来,摘除了佩刀检查,为证明铁刀是上好的佩刀,他还在地板上看了两下,“是工部所制的铁刀。”
“舒太傅请检查。”黒\渊把剑从张怀秋手里拿下,递到舒太傅面前让其检查,以便打消大家疑虑。
剑送到面前,舒太傅只好检查,发现并无异样,“此剑完好,刀刃锋利无缺口,是工部所出的铁刀。”
“如此,首次试器,不妨由舒太傅来试。”卿云歌把手里的匕首放下。
黒\渊上前拿匕首,恭敬地递给舒太傅。
“这……”舒太傅为难。百官见此举,皆是觉得这是为难。
舒太傅乃王上恩师,从的是文职,哪里懂得用匕首?
“夫人不如由下官来试器。”张怀秋自荐。
“张大人乃行军打仗的将军,且身负斗气,试器成功也会被人说成是以力量将铁刀割断,难以令人见识到匕首的威力,所以还是文人与女子来得好。”卿云歌微笑着解释,却惹来一阵哗然。
以短小的匕首割断厚重的铁刀,这怎么可能?
舒太傅在哗然声中接过匕首,郑重的走向那佩刀侍卫。
“挥刀!”
黒\渊一声令下,侍卫挥刀砍向匕首。
舒太傅紧张的朝铁刀挥出匕首,后背沁出了一层冷汗。
预想中的虎口麻痹之感未有,他睁开眼时,那挥向他的铁刀,成了两段,一段掉落在地,而断口处整齐利落。
“这怎么可能?”舒太傅眼中有惊奇,望着手里小巧的匕首,难以置信刚才他以这把匕首割断了猛力挥来的厚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