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婿
作者:蜀中布衣 | 分类:穿越 | 字数:316.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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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争锋相对
余长致艰难地咽了咽唾沫,生怕余长宁与长乐公主会在此大打出手,急忙干笑插言道:“二弟,公主,你们稍安勿躁,不就是一只手镯么,我这就让彩萍妻问问下人,看看可是他们捡到了,彩萍妻……咳,你在发什么呆啊,快去问问下人可有捡到手镯!”
梁彩萍恍然回神,慌里慌张地看了余长致一眼,急忙出门去了。
不消片刻,梁彩萍又匆匆折回,轻声开口道:“我已经问遍了所有的下人,他们都没有捡到公主的手镯。”
“哼,明明是掉在了你们余府中,本宫就不相信找不出来。”长乐公主气咻咻地怒声道:“婉平,让高卫率带领甲士入内搜查,今天掘地三尺都要将手镯找到。”
余长宁拍案而起,黑着脸沉声道:“李丽质,你不是来拆房子就是来找手镯,蛮横无理,大呼小叫犹如泼妇骂街,当真以为我们余府好欺负么?”
长乐公主听他直呼自己芳名,登时怒火中烧:“本宫乃天子嫡长女,堂堂一品长乐公主,金枝玉叶,万千宠爱,欺负你们小小商人之家你又能把本宫如何?”
余长宁从容不迫地开口道:“公主你虽身份高贵备受恩宠,但余家也不是任由你欺负的对象,若你再这样蛮横不讲理,那我只有立即觐见天子禀明一切,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
“余长宁,你竟敢威胁本宫?”长乐公主美目一闪,射出森厉的锐光。
余长宁冷冷道:“公主你盛气凌人,在下也只是无奈反击,如何取舍悉听尊便!”
面对如此威胁,长乐公主久久说不出话来,美目狠狠盯着余长宁却是不放,气氛良久沉默着。
余长致面色变幻了数下,终于忍不住低声道:“公主,区区一只手镯何必如此大题小做,要不我令人重新给你打造一只如何?”
长乐公主还未开口,一旁的婉平已是冷笑解释道:“那只鸾凤手镯可是皇后娘娘过世时留给公主的念物,即便是你买上一千只,一万只,也比不上那一只珍贵。”
余长致闻言皱紧了眉头,一时间却是大感无奈。
余长远轻轻一叹,上前摇手道:“公主,你在这里大吵大闹也是于事无补,要不你先回去,我们都命人找找,如何?”
婉平最不喜余长远这个呆愣的书呆子,轻声喝斥道:“哼,这里岂有你插话的地方?还不快快闭嘴!”
余长远冷冷地瞥了婉平一眼,背着一双大袖昂昂道:“夫子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看来说得一点也不错。”
婉平扬着粉拳狠狠道:“哼,什么小人女子的,文绉绉一团糨糊,若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你。”
……
余长宁与长乐公主都对身边的吵闹置若罔闻,两人冷冷对视着,谁也不肯当先移开视线。
良久之后,余长宁终于扯出了一个笑容,出言调侃道:“公主就这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我,真是让本驸马受宠若惊啊。”
长乐公主收回了视线,神色虽是依旧冰冷,但却没了起先的怒气,淡淡开口道:“余长宁,此事你们余家必须给本宫一个交代,本宫给你们三天时间,若是交不出手镯,本宫便令甲士翻透整个余府。”说罢冷哼拂袖,大步昂昂地去了。
眼见长乐公主离开,余长致顿时长吁了一口气,跌坐在椅子上竟是不想起来:“二弟呵,不是说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么?为何你与公主竟闹得如此不可开交,真不敢相信你们才成亲短短十余天。”
闻言,余长宁只得苦涩一笑,摇手道:“哎,其实我也不想和她吵,不过这长乐公主实在太过骄横,让她吃吃苦头也是应当的。”
余长致同感点头,笑嘻嘻道:“还是我的彩萍妻好,和我成亲这么多年都没红过脸,对吧娘子?”
梁彩萍魂不守舍地抬起头来,目光却有些茫然。
见她如此模样,余长宁微感奇怪,轻笑道:“大嫂你不用怕那长乐公主,只要有我在余家,一定不会让她欺负你们。”
梁彩萍挤出了一丝笑容,却又有些担心道:“公主说了三日之后要令甲士来翻找,二叔,到时候我们要怎么办才好?”
“身正不怕影子斜,我们只要问心无愧,从容应对便是,不过大嫂你得再去问问下人,若真的有人捡到了公主的手镯,一定要让他交出来。”
梁彩萍心不在焉地点点头,眉头蹙得却是更紧了。
翌日一大早,余长宁便出了府门直往尚书省而去。
到了府衙,里面的吏员一见是余长宁到来,纷纷出言问好,态度极是热情熟络。
余长宁天生就是个自来熟,当得知房玄龄早朝还未归来时,索性坐在厅堂与吏员们闲聊了起来,当听到昨日房玄龄已悄悄令人购得两万石粮食时,不由拍手叫好大是振奋。
坐了没多久,一盏热茶堪堪饮完,一身紫色官袍的房玄龄已是大步赳赳地走了进来,一见余长宁便露出了惊喜的笑容,迎上前来哈哈笑道:“余驸马,想煞老朽也!走,里面喝茶闲聊。”
余长宁摇手笑道:“喝茶就不必了,在下此次前来是想向房大人禀告这次洛阳之行的情况,唉,说起来还真有些惭愧呵。”
“那朱老板掺假欺骗你们的事情老朽已经听说了。”房玄龄微笑着轻轻一叹,“即便是千里骏马也有马失前蹄之时,后面你也想办法进行了挽救弥补,区区三万两银子不算个甚,老朽之意,此次便功过相抵如何?”
“如此甚好。”余长宁点头笑道,“听闻大人已经购得了足够的粮食,如此一来,灾区缺粮的问题是否就迎刃而解了?”
“对啊,这次若没有余驸马你的建言献策,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房玄龄颇有感概地一叹,伸手作请将他带入了书房,稍事愣怔,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恍然笑道:“瞧我这记性,差点将这事忘了。”
余长宁闻言大感好奇,笑嘻嘻道:“房大人莫非是准备支付我点辛苦费,哈哈,这怎么好意思,既然盛情难却,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