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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作者:十二玥 | 分类:穿越 | 字数:172.9万

番外二 各取所需

书名:宠妻上瘾:劫个相公太傲娇 作者:十二玥 字数:6068 更新时间:2024-11-01 19:57:53

片刻后,萧冽穿了寝袍出来,看着自己平时睡的龙床,想到现在有个女子睡在里面,突然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缓步走到窗前,伸手撩开床帐,床上女子睡的正熟。

洗净了铅华的女子,看上去比盛装的她更让人觉得舒服,如云的墨发散在两侧,玉色的寝衣上绣着莲纹,灯火下,女子皮肤白皙的几乎透明,呼吸清浅,长睫轻颤,一副温凉柔软的模样。

萧冽突然有些好奇她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在他面前耍心计,到了母妃面前,转眼又是另外一副温顺柔弱的模样。

母妃和皇祖母都夸她懂事,知礼,大方,难道只有他一人看到她往碗里吐粥的模样多么可恶?

而且温婉的女子会吃炸蝉蛹?还吃的那样残忍!

萧冽唇角勾起抹淡笑

不知是笑她,还是笑自己。

他随手选了一副画像,就给自己选了这样一个女人。

熟睡的女子大概感觉到有光进来,“嗯咛”一声,翻了个身朝向里侧。

薄薄的蚕丝锦被下滑,露出圆润的肩膀,萧冽眉心微微一皱,探身过去帮她将被子盖好。

俯身的时候,正好看到女子胸前挤压在一起雪白,而被他昨晚摧残后,上面一片触目惊心的青紫淤血。

脑子里刹那间浮现昨晚疯狂的画面,萧冽生理上本能的有了反应,忙退后一些,放下床帐,躺了下去。

光线被遮挡,床内顿时暗下来,却有他不熟悉的幽香在空气中漂浮,淡淡的清雅,沁人心扉。

萧冽和女子背身而睡,却没有任何睡意,不由的心生懊恼。

难道自己真的禁欲太久了,所以一碰女人便无法控制自己?

这样也好,免得自己的对她讨厌,提不起兴趣,连生子的事也变成煎熬。

胡思乱想着,直到四更天,男人才昏沉沉睡去。

……

叶楚在养心殿中住下来,在皇上的地盘,自然更加拘束,进进出出好似都被人盯着。

好在萧冽平时都在上朝和御书房,早出晚归,离开回来都是叶楚睡着了的时候,所以几日的时间,叶楚和萧冽连面都未见过。

准确的说,是叶楚没见过萧冽。

七八日的功夫,叶楚已经痊愈了,打算找个机会,搬回自己的瑶华宫去。

这日夜里,叶楚沐浴后坐在矮榻上看书,看了的入了迷,不知不觉进了深夜。

突然听到木门吱呀一响,一道挺拔的声音缓步走了进来。

萧冽一撩纱帐,正看到抬头看过来的叶楚,微微有些惊愕,“怎么还没睡?”

已经过去了那么多日,见到萧冽,叶楚依然觉得无比窘迫,不敢看他的眼睛,忙放下书笈鞋下了矮榻,“臣妾参见皇上。”

萧冽微一点头,“你先睡,朕去沐浴!”

叶楚柔声问道,“需要臣妾服侍吗?”

萧冽脚步一缓,转眸望过来,眸光有些深,“等下再说。”

叶楚错愕抬头,看着萧冽意味深长的深眸,心中一颤,什么等下再说?他是不是误会了?

她只是看他没带宫侍,所以客气的问问需不需要更衣搓背,他想成了什么?

女子耳根一点点红起来,刚想要解释,萧冽唇角一抿,已经抬步去了。

叶楚转了转眼珠,怎么觉得男人似是在耍她。

萧冽沐浴出来,叶楚已经躺下睡了。

男人一掀床帐,叶楚下意识的往床里靠了靠。

平日里萧冽回来叶楚已经睡着,所以躺在一张床上还觉不出什么,今日两人都清醒着,并肩而卧,怎么都觉得有些尴尬的暧昧。

叶楚呼吸都小心翼翼,闭上眼睛,睫毛一阵打颤。

夜很静,静的可以听到不知谁的心跳,响动如雷。

半晌,萧冽突然出声,低低问道,“你睡着了吗?”

“啊?”叶楚倏然转头,忙又作淡定的问道,“皇上、什么事?”

“朕想和你谈谈。”萧冽道。

“哦,皇上请讲。”叶楚语气温顺。

“朕知道,你并不愿意嫁入后宫,对不对?”萧冽淡声道。

叶楚没想到萧冽突然会说这个,一时不知道该怎样回答,只低眉不语。

“朕去你宫里两次,你故意那般赶走朕,之后你被迫给朕送粥,又故意恶心朕,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不想嫁给朕对吗?”

叶楚眸光幽幽,咬唇道,“对不起。”

“不用抱歉,本来也是朕偶然选中了你,强迫将你纳进了宫中。”萧冽淡淡扫她一眼,“你不愿嫁给朕,是因为有喜欢的人吗?”

叶楚摇头,想了想,如实的道,“不,臣妾只是不喜欢皇宫。”

“原来是这样!”萧冽轻笑,“若是之前,朕也许会将你放出宫去,可那一夜后,你不可能再离开皇宫了。”

叶楚转眸看向男人,昏暗的光线下,男人侧颜轮廓立体,下巴线条流畅,深邃的眸子带着与生俱来的矜冷和贵气,却,异常的好看。

叶楚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萧冽转头,“我们商量一下吧。”

番外二 各取所需

“啊?”叶楚回神,猛然惊醒,才知道自己看男人看的出了神,脸色顿时通红,立刻转眸看向床顶,支吾的道,“商、商量什么?”

萧冽轻笑道,“母妃的意思,朕必须有子嗣才肯放过我们,所以我们生一个孩子,朕不必再被逼着纳妃,而你,朕也会想办法将你送出宫去。”

叶楚听了萧冽的话,瞪大了眼睛错愕的看着他。

“同意吗?”萧冽问道。

叶楚有些不可置信的道,“皇上真的允许臣妾出宫?”

“朕可以找个理由将你安置在城郊宫苑中,过一两年,你以假死为名隐去,朕还你自由。”萧冽缓缓道。

叶楚眸光闪烁,慢慢握紧锦被,她真的可以离开皇宫?

但是要和萧冽生一个孩子。

这算是她的义务还是离开皇宫的代价?

“你觉得如何?”萧冽再次出口问道。

叶楚沉思片刻,缓缓一笑,“好,臣妾同意。”

不同意如何,皇上想睡她,想有子嗣,她都没有任何理由拒绝,这样,也许真的有一日,她能离开这牢笼。

“嗯!”

两人达成协议,萧冽抬手给女子盖好被子,“夜深了,睡吧!”

他伸臂过来,叶楚本能的身体一颤。

萧冽感觉到女子的瑟缩,长眸微微一眯,“你很怕朕?”

叶楚脸色微白,紧紧攥着被子,咬唇不语。

“那一晚,朕太粗暴了。”萧冽薄唇淡抿,有些歉意的道。

叶楚微一点头,“臣妾很疼。”

说完才觉得窘迫,懊恼的蹙额,今日夜里她似总说错话。

萧冽皱了皱眉,“现在呢?好了吗?”

“已经好了。”

萧冽放在她锦被上的手缓缓上移,抚上她的脸颊,眸光变的深邃,低低哑哑的道,“那今晚,朕温柔些。”

叶楚猛然瞪大了眼睛,“今晚?”

萧冽缓缓倾身过去,勾唇笑道,“既然我们已经协议好,自然越快实施越好。”

叶楚看着男人靠近的俊脸,胸口剧烈的跳动起来,刚要说什么,男人突然俯身,在她锁骨上轻轻一吻。

叶楚脑子了“轰”的一响,似是被雷炸了一下,炸的一片空白。

寝衣被解开,男人微凉的唇在她脖颈和肩膀上徘徊,浓烈的男子气息一点点侵占而来。

那日夜里的折磨浮现在叶楚脑海中,她脸色转白,紧紧的握着萧冽的手臂,不断的颤抖,“皇上、”

萧冽停下来,抬手抚了一下她的脸,低柔的道,“别怕,今晚朕会很温柔,你若不适,我们随时停止。”

也许是男人轻柔的声音安抚了她的恐惧,也许是男人幽深如夜的眸光赶走了心中的阴影,叶楚渐渐平静下来,微一点头。

男人再次俯身下去,极轻的吻落在她柔嫩的肌肤上,辗转徘徊,耐心的一点点吻着她。

感觉和那日完全不同,叶楚闭上眼睛,感觉到男人的吻由温凉变的炙热,在她身体上带起串串战栗和酥麻,身体变的火热,滚烫中生起异样的波涛翻涌。

灯火幽幽,夏夜静谧,丝滑的锦被在身上抽离,每一寸肌肤都变的无比敏感。

男人的确非常的温柔,和她看到的、认识的那个冷酷帝王完全不同,此时的他仅仅是个男人,给予她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情感。

叶楚忘了那晚的疼痛,沉溺在他的唇舌下,不由自主的开始回应。

这一夜,夏风和暖,烛火缠绵,本陌生的身体原来异常的契合,粗重的喘息中,他们只是最普通的男人和女人,不涉及朝政,不涉及君臣,不涉及情爱,只是本能的需要。

在这种需要中,孤独的心跳重合在一起,这一刻,无比的接近。

……

次日早上,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一大早,明媚的阳光照在窗子上,淡金色的光线穿过红木窗棂,在寝殿内洒下温暖的光芒。

已经日上三竿,叶楚才睁开眼睛。

浑身的酸痛让叶楚渐渐清醒,转头,枕边空空,男人早已上朝去了。

叶楚揉着肩膀起身,说不出的怨愤。

男人昨晚一开始的确很温柔,后来大概察觉她没有不适,便失了控制,忘了自己说的话。

虽然不像初次那样粗暴,却让她也无法承受。

实在可恨!

更可恨的是,她不敢反抗!

“娘娘,您醒了?”四喜走进来,突然撩开床帐。

叶楚忙将锦被盖在满是红痕的身体上,干干一笑,“什么时辰了?”

四喜捂嘴笑了一声,拿了衣裙来服侍叶楚穿衣,“都快午时了!”

“啊?怎么不早点叫醒我?”叶楚道。

“皇上交代了,您没醒,让奴婢们谁也不许进来打扰。”四喜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低声问道,“娘娘和皇上昨晚是不是那个啥了?”

“那啥?”叶楚脸上一红,伸出手指杵了一下四喜的额头,“小妮子,人不大,学坏到是快,还敢来调侃主子了!”

“奴婢不敢!”四喜嘿嘿一笑,“娘娘您和皇上都这样了,就不会想着出宫了吧!而且奴婢看皇上对娘娘也挺好的。”

番外二 各取所需

叶楚拥被坐着,懒懒睨她一眼,“你哪里看的出皇上对我好?”

他们之间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不过萧冽并没有她想的那样暴虐冷酷,至少她说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话,他都不曾跟她计较。

“反正奴婢希望皇上和娘娘一直都好好的!”

“行了,别拍马屁了,赶紧给我找衣服来!”

“是!”四喜取了衣裙过来,“娘娘饿了吧,御膳房里给娘娘炖了参汤,正温着呢!”

叶楚下了床,只觉双腿发软,又不敢露出来让四喜笑话,只忍着起身洗漱,暗暗决定今晚要早点睡,不能重蹈昨晚的覆辙。

……

这两日,福公公发现,皇上晚上回寝殿的时间早了。

之前,每次都是到了三更天,他催促至少三次,皇上才离开御书房回养心殿,而这两日,不用他催促,刚过了一更,就已经将奏折都阖上了。

而寝殿内,夜里的灯火也一日比一日闪烁的厉害。

他知道皇上和德妃的事定是成了,打心里也跟着高兴起来。

叶楚尽量早起,有时候仍然会睡过头,午后才去给容太后和萧太后请安。

两人看着叶楚日渐滋润的脸色,心照不宣,久久放在心头的一颗大石落地,了一件大心事,也因此,对叶楚也越发的好。

萧太后为人慈和,叶楚将她当做长辈看待,渐渐少了拘束,每日侍奉用心,真心喜欢和这个老人相处。

她和萧冽之间,白日里偶尔会在福寿宫相遇,相敬如宾,虽不陌生,却也不亲近,和以前似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到了夜里,火热的交融,彻夜的缠绵,会将一切陌生和隔阂都焚烧殆尽。

人,首先有动物的本能,也许并不需要炙热的情爱,不需要感天动地的山盟海誓,却可以沉浸在**和**之中,无可自拔。

至少萧冽似乎已经忘了和叶楚欢爱的初衷,从被迫接受,到喜欢,再到痴迷,完全从一个禁欲系的帝王变成了纵欲的“昏君”。

当然,他的热情,这天下,唯有叶楚最清楚。

这日夜里,叶楚被折腾的全身无力,看着头上男人,小心翼翼的建议他可以另外再纳个嫔妃。

他体力太好,她却坚持不住了。

男人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打湿,深谙的墨眸充满雄性的气息,性感慵懒,闻声缓缓眯起眸子,用了的翻了个身,托着女子的腰身在上,喘息笑道,“爱妃累了?”

叶楚皱了皱眉,似欢愉似痛苦,一双含波的秋眸如三月春水泛滥,身子顿时软下去,伏在男人健硕的胸口,低低喘息。

“这样就、”男人有些惊讶的看着她,也不由的皱紧眉头。

叶楚满面通红,吐气如兰。

萧冽扭头,在女子耳边哑声道,“你躺着都觉得累,不如今日试试朕在上面的辛苦?”

叶楚水眸睨他,却媚的似**,楚楚道,“皇上这般需要,不如再纳个妃子。”

萧冽唇角仍旧噙着笑,脸色却不由的淡下来,低低笑道,“那也得等、朕够了再说!”

说罢扶直了叶楚的腰身,“爱妃别偷懒。”

叶楚双目盈盈看着他,模样哀怜,“臣妾不会。”

萧冽却知道这女人最会装无辜,捏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身,立刻引的女子娇躯一颤,自己也不由喉咙一滚,“爱妃这般聪明,定会学会的。”

叶楚咬了咬唇,羞窘中突然生了几分壮志,一拉锦被裹在两人身上,挺直了腰身。

……

次日萧冽和几个大臣一直议事到晌午,待大臣走后,福公公进来问道,“启禀皇上,午膳摆在养心殿还是御书房?”

萧冽长指敲了一下桌案,抬头道,“养心殿。”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福公公躬身退下。

萧冽揉了揉眉心,将手里的公文放下,起身往外走。

回到养心殿,远远的便看到廊下坐着两个女子,穿浅绿色宫装的正是叶楚。

萧冽挥手让福公公和其他内侍停在那,一个人缓步往前走。

离的近了,才看到叶楚和她的丫鬟正在包粽子。

叶楚背靠在木廊上,墨发随意的散下,头上只有一根玉钗,打扮的比普通宫女还要素淡,然而越是这样的素淡,越是能衬托出她如莲出尘的气质。

面前放着江米、蜜枣、酿好红豆馅、竹叶,叶楚手指纤细,白皙娇嫩,十指不沾阳春水,可是却异常的灵活,几下便将一个粽子包好,放在竹篓中。

萧冽恍然想起,明日便是端午节了。

四喜笑道,“娘娘包的粽子真好看,像是个元宝一样。”

叶楚包的很快,白嫩的手指穿插的碧绿的竹叶中,动作灵动,赏心悦目。

“每年过端午,都是娘亲带着我和小妹一起包粽子,娘亲说自己包粽子,才有过节的感觉。”

四喜问道,“娘娘是不是想家了?”

叶楚包粽子的手一顿,缓缓点头,“咱们进宫都两个月了。”

四喜叹了一声,“是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看看老爷和夫人。”

她这样一说,看到叶楚眼圈渐渐发红,忙住了口,笑道,“咱们其实在宫里也挺好的,反正还有奴婢陪着娘娘呢!”

说罢她端起竹篓,“娘娘,咱们包了好多了,够吃了!”

叶楚歪着头,阳光照在她粉嫩的脸上,“多包一点,给太皇太后和母妃的宫里送去。”

“嗳!”四喜欢喜的应声,将竹叶递给叶楚。

两主仆边聊天边包粽子,并未发现不远处的萧冽。

萧冽似也不想去打搅主仆两人,脚步一转,向着另外的方向去了。

晚膳的时候,萧冽回养心殿和叶楚一起用饭。

看到桌子上摆的粽子,萧冽淡笑问道,“是你包的?”

叶楚拿了一个剥开粽叶放在萧冽的碟子里,笑道,“是臣妾包的,皇上尝尝看好吃吗?”

浓郁的竹叶香中似还有荷叶的香气,萧冽用勺子舀了一口放进嘴里,软糯香甜,黏韧清香,比他以前吃的都要可口。

“还不错!”萧冽称赞了一句。

叶楚浅浅抿唇,水眸中沁着得意。

萧冽扫她一眼,放下银勺,淡声道,“明日是端午,朕给你一日的时间,可回家省亲。”

叶楚一怔,倏然转头看向萧冽,急忙将嘴里的饭菜咽下去,才惊喜的道,“皇上,说的是真的?”

“君无戏言,当然是真的!”男人俊颜上带着点儿笑。

“太好了!”叶楚笑的开心,桃花眸中流光闪烁,连带着整个面容都散发出异样的光彩。

萧冽笑了笑,“吃饭吧!”

“嗯!”叶楚重重点头,拿起筷子,连吃饭的时候唇角都忍不住上扬。

是夜,大概是感激萧冽,叶楚比之前都要配合热情,战场从澡房到宽大的龙床,攻城略地,极尽的狂烈,不死不休。

极致时,叶楚眼尾泪痕滑落,睁开眼睛,顿时落入一双幽深的墨眸中,四目相对,喘息交错,黑暗中,两人就这样看着对方,灵魂穿过身体交汇、碰撞。

叶楚似感觉到自己身体内什么东西在沉沦下去,连挽救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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