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皇家冲喜第一人:郡主爬墙翻车了

作者:请给我让经济 | 分类: | 字数:35.7万

第68章 洞房花烛夜

书名:皇家冲喜第一人:郡主爬墙翻车了 作者:请给我让经济 字数:2374 更新时间:2025-02-05 01:59:48

沉默之中,两人对视良久。

“……先喝合卺酒吧。”新郎官先打破安静的氛围。

“……嗯。”

新郎官伸手,新娘子就着他的手掌赶紧起身,不愿再坐那满是红枣花生桂圆莲子的床。

得亏本着体谅病秧子。

否则她坐不住时,又传点什么不合礼数的事情出去了。

龙凤花烛边上,两杯斟好的合卺酒。

一人拿起一杯,双臂交合,把酒杯端向自己嘴边,一杯入肚,杯中滴酒不剩,才算礼成。

放下酒杯,两人又是一阵无言。

楚苏濯看她头上那顶点翠凤冠,猜测极重,上前替她取了下来。

如释重负,云珏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看到婚床上那些东西,楚苏濯没忍住扯了扯嘴角,朝门外喊了一声:“来人。”

花嬷嬷赶了进来,“世子爷有何事吩咐?”

车义也跟在后头进来,抱拳行礼,“爷。”

楚苏濯指着床上那堆“早生贵子”,头疼道:“把这些清理了。”

就是坐上两刻钟,都要受不住,何况是躺上一夜?

花嬷嬷看向云珏,欲言又止。

云珏没看懂她的意思,花嬷嬷只得与车义一块收拾。

等她们退了出去。

两人默契地坐到床边。

“你……”

“你……”

“那日……”

“那日……”

云珏扶额,朝他开口:“还是你先说吧。”

楚苏濯暗忖着用词,才说道:“是我之过,一直没向你表明身份。”

那时不止是为了看,夏侯得知寻野郡主是周姑娘的神情。

实在也是,时候未到。

那日中秋节,仍然保持缄口不言,也算私心。

这话说到云珏心坎上了,她也有份,于是说道:“我之过,亦然。”

她同样没有在一开始表明身份,也是她的问题。

除此之外,她再无歉意。

凤眸微眯,笑看新郎官,“你倒是好,那日在晋州城便晓得我是谁了吧?”

这乃事实,楚苏濯点头。

“可是怪哉,我误你之事,你无甚妄言,又诚邀我与你同游——”

新娘子璀然一笑,面容绝代艳无双。

“世子爷,那时你便笃定接到圣旨的人,一定是我寻野。”

“是也,不是?”她问。

原是这般,原来如此。

傻得如她主仆二人,竟以为天上掉馅饼。

楚苏濯再度点头,“与你坦白,在二者择其一的选项里,我求的是你。”

“……”

在盛安公主和寻野郡主当中,他选了后者。

云珏对这话不闷声,只是复杂地看了看他,清灵动听的声线略有哑意,“瞒天过海倒计时了,世子爷敢与拔地幼龙亮鞘?”

楚苏濯一时没接这茬。

他知道她说的是那日仲秋,他独自去见慎亲王一事。

“我原想着,叶公子可也是世子爷至交好友之一?寻姑娘还是有点面子的,我那王叔至少现在不敢不给。”

云珏苦笑一声,“倒是我想岔了,世子爷在京中,又何惧呢?”

镇国公府在百姓当中的声望,可谓是高哉。

又有帝后担保,哪怕有点起势,慎亲王岂敢真的动杀戮?

想到这里,云珏直视他,“世闻大院藏人十七载,儿郎病体又具短命相。”

她在问,却是陈述:“世子爷,病秧子是假,短命鬼亦是虚事吧?”

忆初见之昔,马上少年雷厉风行,果断狠绝的招数。

倘若没有那场变故,向着她道谢的黑衣人,不定今日在哪不见天日。

这样耀眼的少年郎,怎么可能是病秧子呢?

既不是久病之人,又无伤疾在身,怎称得上短命?

楚苏濯辩无可辩:“郡主说的是,这点我无话可说。”

深知没有人愿意在健康的情况下,去伪装一个短命鬼十七年。

其中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如今,那个秘密已不是要事。

“烦请世子爷帮我把晚知喊进来。”云珏重新起身,边往铜镜妆奁去。

她只会把钗子什么的拿下来,却是不会解开发髻的。

身后没传来新郎官的声音,只听得脚步走近。

云珏蹩眉,“世子爷?”

“嗯。”

“晚知……”

“我来就成。”

“……你可会?”

“……摸索着来。”

云珏:“……”

好厉害。

别一个弄疼了人,给她反手就是一耳光的机会。

楚苏濯确实没给她这个机会。

素日里头,从未接触过这等女子专属的东西的少年,真的有一步步摸索着,给她把东西从头上拿下来。

就连耳坠都是他取下来的。

直到一头青丝完全散了下来,云珏才从震惊中回神,默默地从铜镜里边,看了他一眼。

待楚苏濯通过铜镜与她视线交汇,她才不自然地撇过了头,轻声道:“谢过世子爷。”

旋即起身,朝门外喊道:“嬷嬷,我要洗漱更衣!”

等花嬷嬷领着人给她打了水来,才去了里边屏风后面。

晚知同伏萤伺候着她更衣洗漱。

半个时辰后,美人出浴着了一袭正红色寝衣出来,湿漉漉的秀发垂在一侧肩头。

洗去妆面的少女,有一种出水芙蓉之感,仍是美色动人,娇艳可人。

楚苏濯悄悄别开了眼。

等两个丫鬟随着她到一边,替她绞发。

楚苏濯才喊了人重新打水。

等他从里边出来,云珏的头发已经全干。

楚苏濯把头发绞干之后,屋内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云珏看着红得惊人的婚床,莫名心跳有些快,不好意思地看着楚苏濯,“我……”

“我夜里睡相不大好,会抢被子……,不如你再拿一床被子来?”

这话说得有点小声,但楚苏濯还是听清了,挑了挑眉,并不作声。

新婚夜,谁家新人是一张床上放两床被子的?

没听他答声,云珏又瞧了他一眼,“你不怕没被子?虽说如今是八月天,很是热气,夜里不盖被子,未免着凉。”

楚苏濯:“……”

那日在茶楼说他不行的人是谁?

她有所云,所知在哪里?

一时间不免觉得她有点可爱。

楚苏濯心中恶趣味油然而生,没忍住去逗弄她,“郡主可知晓什么叫作洞房花烛夜吗?”

这是要考她?

“当然!”云珏撇了撇嘴,指了指那边的龙凤花烛,“喏——”

新婚夜,新人房内燃着龙凤花烛,此为洞房花烛夜。

楚苏濯哑然失笑。

趁她不注意时,一个欺身而上,笑意吟吟,眸中有欲,“短命鬼?不、行?”

云珏:“?”

一整个就是呆住,这是作甚?

楚苏濯没说话,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

——什么叫作洞房花烛夜。

红帐落,春风渡。

龙凤花烛燃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