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双面人达成约定，李墨便坐上哈维登特准备的汽车，向着哥谭上西城的方向驶去。

这一次，他在公寓中装载二十份改造好的随身肉鸡电池，身旁坐着尼飞彼多与可可米莉两个王牌打手。布兰琪和失忆少女并没跟来，因为他的‘空间公寓’居然超载了。

自他进阶圣域后，公寓的体积骤增，已成长为一栋别墅，强塞三五百人不成问题。然而当公寓吸纳人数第一次超过5后，他才察觉到一个巨大缺陷。

自从灵魂空间与机械印记融合，这个公寓就开始向机械侧偏移，拒绝排斥除他之外的活物，但并非不能装载活物。公寓有一个隐性的居住者指标，数额随着他变强而提升。以往只有布兰琪一个人居住，可可米莉偶尔进来打扫卫生，从未触发过，他并不知晓制约。

今天他向公寓搬运炮灰，当人数超过5后，公寓便开始持续消耗他的储备魔能。每增加一人，消耗就会翻倍。他简单测试一下，这个消耗呈几何倍增长，极度不划算。20个肉鸡是他承受的极限，再多装就亏本了。然而只要不是活物，包括死尸在内的各种物品，可以不断堆积直到装满。

李墨能感觉到，公寓在随着女皇一起成长，这灵魂空间不再是单纯的储物间，逐渐形成独特的基础规则。它排斥一切非己的灵魂，能容纳被李墨炼化灵魂资源、式神魔种，极度欢迎喜爱阿瓦隆制造的‘机械剑灵’。

……

一个小时后，几人抵达目的地，并没急着动手。

黑面具和他的手下隐藏在一个小工厂中，附近几栋住宅楼都安插有暗哨警戒，贸然接近只会打草惊蛇。此时已经临近傍晚，哈维打算天黑后在行动。

此时双面人不断召集手下，李墨抽空读起黑面具的资料：罗曼.西恩尼斯，性格火爆极端，行事残酷不择手段。轮回入侵前便处于体能巅峰，是肉搏大师、射击高手。而氪金教会成立后，认清残酷的现世，选择了昂贵氪魔血统改造，走上格斗大师的路线，掌握一门火焰斗气，战力极强。

选择‘氪魔血统’的人还有很多，然而黑面具身价雄厚，是教会最著名的氪金党。在遭剧烈刺激后，他疯狂痴迷追逐力量，通过各种手段强化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突破极限，逐渐变成一个肌肉系的怪物。

此外，罗曼还有一个收集各类特殊面具的癖好。曾高价从氪金教会的兑换列表中，淘到了一个无人问津的面具类装备。

自从获得这个全新的面具后，他的实力勇猛精进，从众多超级罪犯中脱颖而出，成为最强悍的一批。也是少数精通修行，将一身火焰斗气推演至大成的人。曾力敌贝恩而不败，干掉了蝙蝠侠手下的三代罗宾。

双面人同样接受了‘氪魔’改造，但十个他加在一起也打不过一个黑面具。因为他知晓对方的秘密，是一张名为‘巴尔扎克’的帝具面具。

这张面具来自异界，由传说中的危险物种身上的素材，以及稀有金属共同锻造而成，具备神秘的力量。戴上这张面具后，能100%激发佩戴者的潜力。普通人戴上不过是超级普通人，并没什么提升。一个移植了氪魔血统又兼修斗气的门外汉，佩戴这个面具后，将无时无刻不处在巅峰状态，修行速度远超同辈。

黑面具就是借此踏上了哥谭众反派的巅峰，而哈维也一直垂涎这件宝物。

“你能搞定黑面具吗？”李墨读完对方的资料，发现这家伙展现出的破坏力已经超过正常的道胎，他充满怀疑的看向双面人。

“我做了充分的准备，如果失败，还需要你的帮助！”

说着，哈维打开一个箱子，里面摆满了一发发特制的子弹。李墨能感到子弹中蕴含着一种特殊能量，当对方打开箱子那一刻，身体在剧烈颤抖起来，似乎在畏惧和害怕。

“这些子弹中，包含了大量氪石元素，绝对能重伤罗曼。这种东西，早被克拉克列为禁物，全地球清剿了一遍。这是我高价从黑市买来的，亲身检验过，绝对有用。”

哈维手软脚软的合上箱子，深吸一口气。他也是氪魔血统改造，最有发言权。克拉克接受深渊洗礼，确实不再畏惧氪石，但是他创造的种族，却会被氪石削弱，但不明显。而黑面具、双面人这种不完全的血脉盗窃者，就更加被克制了。

……

“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李墨带着两个妹子来到那座工厂门口，接着被两个持枪守卫拦下。

“呃，我们是游客，刚从唐人街过来，有人说这里有一家老牌西餐厅，结果在附近迷路了，想打听一下方向。”李墨举起手中的建议地图，疑惑道。

“走错路？赶紧滚！这不是你来的地方。”其中一个守卫晃了晃枪，骂道。

另一个看到猫耳的尼飞彼多，眼睛一亮，用枪指住李墨的脑袋，说道：“等等，两个女的过来，你可以滚了。”

“你们干嘛？！”李墨脸色一变，想要动手。对方突然做出瞄准动作，威胁道：“小子别动，小心我手抖。女的过来，长得好漂亮啊！”

“喂，贾尔，我们还在值班呢！这样不好吧。”另一个守卫意动道。。

“怕什么，咱俩只是摆设，周围不还有暗哨吗？”

几个人争执时，已经引起了周围几栋楼内的暗哨注意，纷纷用瞄准镜探查。李墨突然有一种很玄的感觉，自己又被好几把枪瞄准了。他用精神扩散探查，很快就确认了位置。

瞄准他的守卫对着天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无事，接着再次驱赶起李墨。这时候，李教授演技爆发，强忍着不甘咬牙切齿不敢动弹。而猫娘低下头，用卷曲的刘海遮住好奇有趣的表情，一点点也不害怕走上前。

幸好两个守卫色急，已经没精力关注猫娘的异样，不过李墨却在心中差评，毫无演技！

此时她的头顶，慢慢飘出一个肉眼难见的巨大玩偶师。在距离两人不足一米的时候，猫娘的尾巴迅速摆抽动，瞬间消失不见，接着有突然出现，在身后摇摆起来。

空气中，发出两道微不可查的碰撞声。两个护卫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但瞳孔放大，头颅变形，脖子同时折断，彻底没了声息。

眼看他们就要软倒在地时，那玩偶师垂下十几根念线，连接到他们的四肢。仿佛活人一般，又重新抬起脑袋，做出各种小动作，如活人一般。

此时天色已黑，那些暗哨看不到守卫的头已经彻底变形，半边脸都被抽的凹陷。明明死的不能再死了，却和活人无疑，在猫娘的操纵下动作行云流水，很快将李墨制服，压着两个妹子进入房间之中。

“畜生！连小的都不放过！”一个暗哨看着矮小的魅魔，羡慕嫉妒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