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门命术
作者:掌中九宫 | 分类:游戏 | 字数:182.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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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要你帮我
他是在等我绝望。
我脑子冒出来这个念头时我将养魂钟放在我面前,刻在养魂钟壁上的经文突然像是从钟上面取下来漂浮在空中,散发出金色的光辉,紧接着,在我身旁的哪些恶鬼以及惨死的工人的灵魂被吸入了养魂钟里面。直到所有的灵魂都被吸入其中那些散发金光的经文才消散于空中。
我这就算是捡回一条命了,我不敢再在这里多待一会儿,起身拿过养魂钟便直接飞奔着跑回了家。回家之后我就倒在床上开始睡。最近回家我甚至来不及写稿子,便在巨大的困意之下沉沉睡去。
在一片朦胧之中我睁开了双眼。四周都是我所熟悉的人和物,几个小伙伴在我家和我一起玩耍,爸爸妈妈在一旁做着饭,没多久香味扑鼻而来。紧跟着是妈妈叫我和我的小伙伴们洗手吃饭。就像多年前一样?
就像多年前一样!我这时才发现自己只有七八岁左右的样子,这才想到我原来是在梦中。我自知自己是在梦中,却也乐得于此,自从那年我的父母双双在死在楼里,我便是一个人生活至今。若不是爸妈的储蓄比较多,我大概早已饿死了。
一想到这里,我看到爸爸妈妈便扑了过去,在他们的怀里真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幸福。爸爸妈妈自然也宠溺的抱着我,吃完饭我便催促着我得小伙伴回家了。我有好多话想和爸爸妈妈说,他们去世后我的无奈与艰辛。
可无论我和他们说什么,他们却都像放电影一样的各说各话。这是我得记忆?
我突然想起来那可怕的一天!
那是那年的四月二十三日,我想起来,我也是和我的小伙伴一起在我家,他们在吃完饭之后就如同机械般的各自离去了。甚至我爸爸妈妈还在奇怪为什么他们突然离开,连招呼也不打。所以刚才吃完饭并不是我让他们离开的,而是他们一定会离开的。再接着想起来,其实刚才和他们玩耍的时候其实也是如同放映电影一样在流逝。
所以,这就是我得记忆!那么接下来......
此时爸爸和妈妈已经站了起来,微笑的说着,“小飞,你就待在家里看会电视,爸妈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而这时似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将我按在沙发上,我嘴里想要大声喊着不要出去,可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他们的微笑现在却像是在嘲笑着我的无能为力,我绝望的想要此时快点醒来,我疯狂的厮打自己想要自己醒过来,可一点用也没有。
而就在片刻后,那种肉拍在地上的不断砸打的声音传来。我得脸上已尽是泪水,我自己无能为力,甚至不敢出门去看我得父母,我一时气急攻心,感觉自己吐出一口血水,然后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当然梦中是不会的没意识的,是现实中的我。
我不知道那声音是何时停下来的,当我意识恢复的时候门外已经嘈杂的声音让我已经接近崩溃了。有人在敲门,我起身,全身颤抖着去开门,却只能用身体抵着门,迟迟不敢打开。紧接着,门被一道力推了开来。
在门外,周围的邻居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甚至有人已经开始叫骂,“你们这群瘟神招惹了什么邪祟,快滚出这里,别在这里坑害我们!”我看着楼里那两具沾满血渍的尸体,他们全身的骨头都碎掉了以至于看上去扭曲像一块肉糜。
人为什么是如此冷漠呢?为什么在别人几近绝望时想到的还是自己呢?我无力的靠在一边,眼睛里只有那两具冰冷的尸体,他们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我只想现在能够快点醒来。
而就在此时,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被别人盯着一样。我不经意的望向人群,突然看见昨晚在工地拉伸工人的半脸鬼,他用双眼死盯着我,腐烂的脸上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就好像我父母的尸体是他的杰作一般。
他混在人群里,却没有人注意到他。只一瞬间,他又消失无踪。怎么回事?昨晚不是被养魂钟收进去了吗?怎么会出现在我得记忆里,而且,他怎么会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
当年发生这件事时,因为父母的尸体被砸的太过糜烂,在这种非自然手段下死亡的案例,警方也只是匆匆结案,毕竟有些东西不是他们就能轻易了结的,所以给了一个坠楼死亡的名号便就匆匆结案。
我一直逃离这件往事,就是因为这是我无法触及以及改变的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自从和南宫离经历那些事之后,我早就不怕这些非自然的“怪力”。
就在这时,我听了自己手机的来电铃声,我知道我在梦中,不过这种状态也能听见现实中声音,是因为我已经醒了,我是中了人们常说的梦魇。所以醒不来也只有等着有人来帮我了。比如,南宫离。
我此时心中就像有一片明镜一般,我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慢慢爬了,而此时我也慢慢醒了过来。
看见手机上面来自南宫离的十几个未接电话,我正要打过去,房门突然“砰”的一声!南宫离已经破门而入!
“曹飞!曹飞!”南宫离径直走了进来,脸上的焦急可是掩盖不住“我来救你了!”
“你再来晚点我估计也就没命了!”我故意打趣着和南宫离说,其实看见南宫离的时候我心里暖暖的。
“卧槽,你小子没事?”南宫离转而有些愠怒,声音也像松了一口气“我救了你?”
嗯,是南宫离救了我,若不是他在我坚定寻找自己父母的死因的时候来叫醒了我,估计我又会颓废的忘记这件事,想要忘记这件事,可真是......很难啊!
我将昨晚的事告诉了南宫离,“和你说了要注意任何的不平常,总会有迹可寻的!”他还一副早就告诫过我的傲娇脸。
我并没有理会,只和他说“我要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