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眼之错惹高冷男
作者:古幸铃 | 分类:游戏 | 字数:33.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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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 奶奶的反常
075 奶奶的反常
一只大手落到我的头顶上,爱怜地‘揉’着,我立即挥开那只大手,不悦地瞪着龙腾,我又不是短头发,他老是这样‘揉’着,只会‘弄’‘乱’我的头发。。更多最新章节访问:щшШ..?。
“野晴,我不会输的。”
龙腾始终是信心满满的。
瞪他一眼,我撇下一句话:“我回屋里去。”说着就要走开。
龙腾信心满满都是有资本的,以他的条件,想让一个‘女’人爱上他很容易。而我与慕辰之间横旦着的是‘阴’阳,这是人类无法跨越的鸿沟,除非我死了。就算我死了,我的魂要么让‘阴’司带走,要么被魔王摄回去,与他三魂合一,与慕辰做对鬼夫妻的机会都极少。我想,怪不得我这么笨了,像个白痴一样,原来我是个魂魄不全的人,人家有三魂,我只有一魂,有现在这样的智慧,我觉得我已经很聪明了,没有变真正的傻子估计是魔魂过于强大吧。
明知道不可能,偏偏还要一头扎进去。
这便是我对慕辰的感情。
感情是谁都无法控制的。
与龙腾的打赌,我嘴巴硬着说不会爱上他,其实真的没有底。因为未来的事情,谁都无法掌握。
“野晴。”
龙腾跟着我走,问着:“咱们可以回家了。”
我头都不回,直接答着:“这里便我的家。”还回什么家,该是他回家。想到这里,我停下来扭头看着他几大步就跨走到我的面前来了,他微微垂眸瞅着我看,那双黑眸不管什么时候,都带着深邃,如果与他四目相对,会觉得他的眼睛就像漩涡,不知不觉中就会被他吸进去,再也翻不了身。“我的假期还没有结束,你先回去吧,你公司里忙,放心,等我回去上班后,一定会把这两次的酬金付清的。”真该多谢他的‘鸡’婆,一下子就帮我请了七天的假。
抿抿‘唇’,龙腾没有马上答话,但看我的眼神深了又深,我怕被他勾走魂,连忙别开了视线。
“我不放心。”
抿了一会儿的‘唇’,龙腾才挤出一句话来。
“你把东方小姐带走,我就不会有事。”
他的不放心就是因为东方宁在这里,他担心东方宁再找我麻烦吧。而我的麻烦都是因为他的存在,只要他带着东方宁走了,东方宁就不会找我的麻烦。
“谁带我来的,谁就带我走。”
龙腾闷闷地说着。
我:……
转身,我又走,没有再与他说话。
他快步追上来,我无数次要拉开与他的距离,他又无数次缩短距离,就是不让我与他拉开距离。
回到家里,便看到东方宁站在屋‘门’口,视线死死地盯着大‘门’口,瞧见我和龙腾回来了,她先是狠狠地瞪我一眼,然后快步地迎过来,越过我,挡在龙腾的面前,说着:“龙腾,咱们回去吧,爷爷一个人在家里呢。”
东方宁知道龙腾不会主动与她一起回去的,所以扯上了龙爷爷。
听着她对龙腾说的话,我在心里想着,其实她没有那么霸道的话,以她的姿‘色’及家世,龙腾或许还会爱上她的。
龙腾不说话,越过东方宁就要走,东方宁急急地一把捉住了龙腾的手臂,可惜才触到就被龙腾狠狠地甩开了,我听到龙腾冷冷地警告着:“别碰我!”
“龙腾。”
东方宁委屈地叫着。
“回去!”
龙腾冷冷地命令着东方宁回去。
东方宁脸‘色’一沉,扭头指着我,嫉恨地说道:“你不走,我也不走,你休想再与这个野‘女’人单独在一起。”
“你说谁野‘女’人呢。”我驳着她,“东方小姐请把嘴巴放尊重点。”在回家之前,她带着人来找我麻烦的事,我都没有向龙腾告状,为的不是想加深她对我的误会,现在我觉得对东方宁,我无须仁慈。她已经视我为敌,不管我愿不愿意接招,咱俩都是敌人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是我的家!”
我警告地迎视着东方宁嫉恨的眼神,她再敢骂我野‘女’人,我立即拿扫把赶她出‘门’,再放狗咬她!
“就你这样的破落户,你以为我想来吗?”
东方宁不甘示弱。
我气,几步就抢站到了东方宁的面前,怒道:“来我家,坐我家的凳子,喝我家的水,吃我家的饭,还要嫌弃,既然如此,立即还给我!”
“你!”
东方宁气得直磨牙。
“如果不是我家龙腾在这里,你以为我会来吗?哼!”东方宁重重地哼了一声,转身又要拉着龙腾走,龙腾再一次避开她的手,不想理睬她。
我哼一句:“感情如沙,你抓得越紧,漏得越快。”不给彼此一点呼吸的自由空间,别说他们俩个没有爱情,就算有,也逃不掉分手的命运。
然后,我不理这对男‘女’是何种的反应,进屋里去。
我爸妈都去忙活了,爷爷也不在家,估计到隔壁打牌九了吧,只有‘奶’‘奶’一个人坐在厅里看着电视,电视里正在播放着越剧呢,题目好像是《半把剪刀》。
这部戏,我看过,我看的结局是悲剧,后来在网上查过后,才知道还有一个结局,便是真相大白后,母子俩团聚了。而悲剧的结局则是大错铸死,儿子被冤死,可怜的母亲在法场上道出真相后自杀而亡,一场冤案落得一个让人唏嘘不已的下场。
我不过是被龙腾拉出去片刻,回来后,大家饭也吃完了,碗筷都收拾好,人也散了。
速度真是快!
拉过一张椅子,我陪着‘奶’‘奶’看越剧。
大概一个小时后,龙腾才进来,只有他一个人,不见了东方宁。
“你还没有走。”
随口地,我问了他一句。
戏刚好播放到儿子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被亲生父亲以权势‘逼’迫着主审官判了他死罪,要送到法场上断头台了。
龙腾不说话。
看他一眼,捕捉到他脸‘色’不好看,猜到他肯定又和东方宁闹了一场,识趣地,我不再问下去。继续看我的电视,看着看着,却被剧中的悲情感染,忍不住眼泛泪‘花’。
几张纸巾递到我的面前,龙腾低柔地拿话讽刺着我:“看电视也会哭,没用。”
“要你管,像你这种冷血冷心冷肝冷肺的人,是不会被感染的。男人就是无情,占了人家的身子,人家怀孕了还要把人家赶走,结果娶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进‘门’当妻子,这不是报应吗?还亲自‘逼’死自己的亲生儿子,知道真相后悔得肠子都青又如何?”
入戏太深,我忍不住冲着龙腾就骂了起来。
“咚。”
‘奶’‘奶’忽然栽倒在地上,把我吓了一大跳,也顾不上再骂龙腾,急急地抢上前去,用力地把栽倒在地上的‘奶’‘奶’扶起来,白着脸‘色’唤叫着:“阿婆,阿婆。”
龙腾也被吓到了,他一蹲下来,就去掐‘奶’‘奶’的人中,经过他掐人中后,‘奶’‘奶’是醒了,但眼神有点呆滞的,呆呆地看着我,呆呆地问着:“你哪个?”
“阿婆,我是野晴呀,你的孙‘女’。”
‘奶’‘奶’的问话让我更是白了脸,刚刚那一栽,会不会把‘奶’‘奶’摔成了脑震‘荡’?
“野晴,你先别急,把‘奶’‘奶’扶回‘床’上躺着,我帮她看看。”好在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在,遇到突发的事情时,‘女’人始终不及男人来得镇定。龙腾一边安抚着我,一边伸手把‘奶’‘奶’自地上抱起来,‘奶’‘奶’年纪大了,人也不算高,有点瘦,龙腾轻易地抱起她,匆匆地抱她回房。
我抖着手‘摸’出手机打120。
打了120后,进房便看到龙腾坐在‘床’沿上,替‘奶’‘奶’把脉,把过脉后,他又翻看‘奶’‘奶’的眼皮,剑眉拢得紧紧的。
“龙腾,我阿婆怎么了?你会不会看的?”
龙腾站起来,拉着我走出‘奶’‘奶’的房间,低冷地说道:“你‘奶’‘奶’中邪了。”
中邪?
我一愣。
“好端端的,怎么会中邪的?是不是鬼上身?可我根本没有看到有鬼魂的存在呀,再说了我阿婆又没有到处‘乱’走,怎么会中邪的?”想到了东方宁,我怒道:“是东方宁对我阿婆下手了吗?”
东方宁是‘阴’阳世家的‘女’儿呢,术法这东西,能救人也能害人的。
她一来,我‘奶’‘奶’就中邪了,怨不得我要怀疑她。
龙腾没有替东方宁辩解,只是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要到了晚上看‘奶’‘奶’的反应。”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却掠过了怒气。
他们龙家,慕家以及东方家这三大‘阴’阳世家,祖上都是同宗师兄弟,传承下来的术法也有过害人的,不过被他们的祖先封禁起来了,现在他们三大世家子弟学到的术法都是帮助人的,学习之人必须要有正义感以及一颗纯良之心。
如果我‘奶’‘奶’的邪真的是东方宁造成的,那她便是违反了他们家的家规,用术法害人。
“如果不是她,便是魔王!龙腾,从昨天晚上小蝶的事情后,我有过心神不宁,每次我心神不宁时,都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你说会不会是魔王搞的鬼?还有小蝶的溺水,那几个孩子在河里玩了那么长时间,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小蝶的尸体吗?怎么要等到我俩去钓鱼才钓起她?”
除了怀疑东方宁对我‘奶’‘奶’下手,我还得怀疑我的前身,魔王大人。
龙腾抿‘唇’沉眸。
“咱们都在明处,他在暗处。”
想到现在我们的处境,我有点担忧。
“嗬嗬……这才是开始。”
躺在‘床’上发呆的‘奶’‘奶’,忽然发出了两声不属于她的‘阴’森笑声,还有一句带着下战书味道的话。
这才是开始……
本能地,我抖了抖,越发认定是魔王在背后‘操’纵着一切。
龙腾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
想想也是,他堂堂的龙家传人在此,我‘奶’‘奶’竟然还会中邪,不是在挑衅他的权威吗?
120来后,我的父母们也闻讯回来了。
大家把我‘奶’‘奶’送到医院里去,因为‘奶’‘奶’是中邪的,医生也检查不出什么问题来,‘奶’‘奶’也不肯呆在医院里,一到医院就发了疯似的折腾,非要回家。
无奈地,我父母只得把‘奶’‘奶’带回家里。
关于‘奶’‘奶’中邪的事情,我和龙腾都没有说出来。
回到家里,‘奶’‘奶’就钻进了自己的房里,把房‘门’反锁,也不让我爷爷入内,更不理我们任何人,进房后,还把窗户关上,窗帘拉上,天‘色’黑下来后,也不开灯。
“小晴,你阿婆事发前在做什么?”老爸担忧地看着‘奶’‘奶’紧关着的房‘门’,问我。
我看一眼龙腾,才答着:“就在看越剧。”
“小晴,你在我们家里每个角落看看,有没有脏东西存在,我总觉得你阿婆像是中邪了。”老妈子可比老爸‘精’明多了,缘于我经常中邪,每次都是老妈子带着我去找神婆处理的,次数多了,老妈子有经验了。
我心里打了一个‘激’灵,便细细地在家里的每个角落里审视着。这其实是一件让人惶恐不安的事情,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家呀。我是真的很害怕,在黑暗中会看到鬼魂的存在。
楼梯底下最为黑暗,我就曾经在一个晚上便看到一个男人从楼梯上走下来,走到楼梯底下便不见了,我当时迅速地追过来看,还是没有看清楚他是谁。
小时候,我还不知道自己看到的一些人并非是人,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听到楼顶上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来来回回的,像是男人在走路,我问过我妈,我妈说那是老鼠在偷谷,因为我们的稻谷是在楼顶上晒着的,晚上收回来也是堆放在楼顶上,可不是晒稻谷的时候,楼顶上也有那种沉重的脚步声在来来回回呀。
有时候,睡到半夜,就会听到‘床’底下好像有人在喘气,还是喘粗气的那种。
我总以为是自己错觉。
有一次,我独自爬起来,偷偷地上了楼顶,结果看到的不是老鼠,而是四个男人,他们在楼顶上摆了一张桌子,正在搓麻将呢,看到我的时候,还冲我诡异地笑。他们搓一会儿麻将就会站起来走动,而我听到的来来回回的脚步声,便是他们走动发出的声音。
我当他们是贼!
因为以我当时的年纪,我是想不到他们是鬼,不知道人的一生中,见到的人,不能保证都是人。
我大叫着有贼,惊醒了我的家人,然后他们就从我的眼前消失不见了。
当我把那件事告诉我父母的时候,我明显发觉他们的脸‘色’都变了。也是从那一次开始,我妈才确定我拥有‘阴’阳眼,能看到他们看不到的东西。
再后来,父母四处寻找风水大师,想请风水大师来我家里看看,后来还真的请回了一个很不错的风水大师,让风水大师帮我们看过了房子,风水大师说我们家聚‘阴’,而且‘门’神不给力,什么孤魂野鬼都放进来,而我们住在这里,家人都容易生病,事实上也是,那几年,我们家里的人,都是大小病不断的,父母赚的钱都‘花’到看病上去了,根本就没有余钱。
经过风水大师的指点,父母便借钱把旧平房翻新,重新建成今天这个样子,从那之后,我就极少会在家里看到脏东西了。
我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细细地看着,连楼顶都不放过。
察看完整个家后,我对老妈子摇摇头,家里没有‘阴’魂的存在。
老妈子不明白了,嘀咕着:“你阿婆的样子真的像中邪嘛,怎么会没有鬼存在?”
“妈,如果阿婆真的中邪了,龙腾还看不出来吗。”为了让父母安心去睡觉,我和龙腾好盯着我‘奶’‘奶’,找出脏东西的存在,我对我妈撒了个谎。
龙腾在一旁不说话。
估计是他不擅天撒谎吧,能把事情瞒到现在,算是难为他了。
我父母对龙腾倒是很信服的,既然龙腾都没有说什么了,他们便只能带着疑‘惑’回房里睡觉去。就是我爷爷可怜点,不能进房去,便爬上我弟的‘床’,与我弟弟凑合着过一夜了。
为了让我‘奶’‘奶’出来,我和龙腾也装着去睡觉。
哦,龙腾还得和那对爷孙俩凑合着。
夜‘色’越来越深,我听着我‘床’头的那只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有点紧张。
农村的夜晚都是很安静的。
因为农村人白天都在忙活,很累,到了晚上就会很早睡,也睡得沉。
到了晚上十一点时,我家人全都沉入了梦乡,我爷爷还在打呼噜呢,在我的房里都能听见。
轻手轻脚地,我起来下了‘床’,小心地走出房间,刚好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从我弟弟的房里走出来,不用问我也知道是龙腾。
我俩很有默契地都不说话,都走到楼梯口潜伏起来,因为我家的大厅后面便是楼梯。我俩贴在大厅的那面墙,瞪着大眼,静静地盯着‘奶’‘奶’的房‘门’。
‘奶’‘奶’的房里没有什么动静。
盯了一会儿,盯得我的眼睛有点酸了,我正想靠墙而坐,龙腾忽然轻碰我一下,我一个‘激’灵,立即扫向我‘奶’‘奶’的房‘门’,然后就看到我‘奶’‘奶’木然地开了‘门’,木然地走了出来,扭身就朝‘门’口走去。
‘奶’‘奶’神情虽然木然,可她又知道如何开‘门’。
她开了‘门’后,走出屋外,便在院子里寻找着什么。
龙腾拉着我轻手轻脚地走到屋‘门’口去,偷看着‘奶’‘奶’在院子里转悠。
‘奶’‘奶’很快就扛起了一把锄头,又找来一把镰刀,然后就杠着锄头,拿着镰刀出‘门’了。
我‘奶’‘奶’都七八十岁的人了,身体是还算硬朗,但不再干农活,孝顺的老爸是不可能让她老人家这么高龄了还去锄地什么的。所以‘奶’‘奶’有十几年没有扛过锄头了,此刻,在深夜里,却杠起了一把锄头,拿着一把镰刀出‘门’。
她要去锄地吗?
在这个时候?
“走。”
龙腾拉着我立即跟着‘奶’‘奶’的身后出‘门’。
“你带着你的工具了吗?”我小声地问着他。
“你没有看到我现在穿的是中山装吧,袋子多着呢,什么工具都可以塞进去。”
中山装?
这个年代好像没有谁穿中山装了吧?
还有,他哪来的中山装?
认识他这么久,我就没有见过他穿中山装。
现在也不是问这些问题的时候,我便与他一直小心地跟着我‘奶’‘奶’走。
我‘奶’‘奶’扛着锄头出‘门’后,就沿着小路走,走了一会儿,便到了河堤,但她没有停下来,沿着河堤继续往前走。
河堤边上,一边是静静地流淌着的河流,河水在黑夜里泛着点点光,别看河水这般的安静,吞噬生命时是毫不留情的,像小蝶就是被它无情地吞噬的。小蝶在白天的时候,被装进了做好的小棺材,埋进了深山里,所谓的深山其实就是我们村里最高的大头岭上。
一边是竹林,还有一些果林,偶尔能看到建在河边的房子。
村里静悄悄,连狗儿都不叫一声。
只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偶尔发出几声鸟叫,为安静的夜里增添几分恐怖,农村人是听习惯了,不会觉得害怕,要是城里人,在深夜里听到这些鸟叫声,估计会胡思‘乱’想,或者生出惧意。
河堤很长,‘奶’‘奶’就一直走着。
她走路的步伐倒是很正常,和白天一样。
只是她扛着锄头走路,又头都不回,腰肢‘挺’得直直的,有点僵僵的感觉,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便让人生出些许的不安之感。
河边上,每隔一大段距离都建了一座桥,让村民们通过桥走到河的对面去。
河的对面全是山岭,并没有人家居住。只有果子成熟时,为了看守果子,每家每户都会在自家的果林里搭一个帐蓬,晚上安排一个人在果林里看守果子。
现在不是果子成熟的季节,河对面的山岭都被黑‘色’笼罩住。今晚的夜‘色’是黑,但又不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因为偶尔会有月光出现,可就是这样的夜晚,看到一个本该在‘床’上梦周公的老婆婆扛着锄头走来,才会觉得恐怖。
见多了灵异事件的我,都紧张不已,一颗心‘乱’跳,不知道‘奶’‘奶’的反常背后是哪个高人在‘操’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