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三岁小公主,她又甜又奶
作者:台台做梦 | 分类:历史 | 字数:3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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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争吵
云沉央瞧着自己这个二皇兄,眼眸微微沉了沉,随后又若无其事地上前打了一个招呼。
云志棣一直都对云沉央的印象很好,似乎从上一次见过了以后,他也一直在期待着能够再次遇见云沉央。
这一会儿,看见云沉央小小的人挥舞着小胖手跟他打招呼,他的心也都化成了一片。
宫宴就这么一直平稳的进行到了晚上,这才成了宫宴的主场。
就当所有人都在这儿高高兴兴的玩儿着的时候,不远处的前厅却传来了一阵难听的谩骂声,云沉央仔细一听,这声音竟是云仪的。
本来云沉央没想多管,只想过去看个热闹,却没想到她人还没有走到呢,接着又听见那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没错,是秦子涵的。
云沉央脸色一沉,连忙往前去了,生怕在宫中秦子涵惹出来了什么麻烦,再给定国公府带来麻烦事情,却没想到她这一看,秦子涵可真是一点儿受欺负的痕迹都没有,倒是云仪这一会儿,身上早就已经有不少泥土之类的了,精心准备的裙子也全部都已经脏了。
李淑妃这一会儿还不知道在干什么呢,竟是没发现云仪和秦子涵吵了起来。云沉央本来想着赶紧让她们两个人住嘴,万不可把事情闹大,毕竟今天可是皇宫的宫宴,闹得太难看了都面上无光,更别说一个是公主,一个是定国公府的小姐,若是让云礼来处理,恐怕也是非常为难的。
正在云沉央这就准备准备让他们都先别说了的时候,却没想到那些诰命夫人和其余的公子小姐全都聚了过来,整个京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在这,这下就是她想压也压不住了。
“本公主可是正儿八经的公主,你撞到了本公主,不给本公主磕头道歉就罢了,竟然还敢还嘴,本公主说你两句又能怎么样?真以为能进宫参加宫宴就是土鸡变了凤凰?”
两个人吵了一会儿,吵来吵去的,云沉央总算是搞清楚了她们两个人为什么到现在这个地步。
原因就是因为秦子涵撞到了云仪一下,结果秦子涵立马道了歉,甚至还贴心的帮云仪把身上的灰尘都给打干净了,却没想到云仪不依不饶的,竟是让秦子涵跪下来给她磕头道歉。
这秦子涵哪能呀?
她平时在定国公府便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小霸王,如今来了宫里,能够立马跟云仪道歉,还是因为来之前陈丽宁特地叮嘱了,万万不可与人发生冲突,再加上她从小到大受到的良好的教育,懂得礼貌,所以这才主动道歉的。
却没想到云仪竟是这样不依不饶,这下秦子涵也来了脾气,手里的小鞭子一挥,差点就要动上手了。
可是为什么秦子涵会突然撞上云仪呢?
云沉央又问了秦子涵一通,却发现竟是云仪自己在跑得着急,害怕晚了宫宴的点,没有看路,一下子撞到了秦子涵的身上。
这秦子涵还没说什么呢,云仪借着就开始恶人先告状了。
云沉央皱了皱眉,看着自己这个蠢货姐姐,有些无奈,不知道该怎么样开口和秦子涵解释。
要说秦子涵平日里接受能力很强,谁的话都多少听一点吧,云沉央是绝对不会反驳的,可是这一会儿,秦子涵若是顽固起来了,也是谁的话都不听,任由云沉央再怎么劝说,秦子涵都不肯往后退一步。
就在这件事情越闹越大的时候,周围的那些公子小姐以及那些公主皇子们,也都忧心忡忡的盯着御花园入口的那一边方向。
因为通过时间来推算,云礼估摸着这个时候就要来到了。
果然,众人心里这才刚想完,云礼接着便出现在了御花园里,甚至身边的李玉德那尖细的通报声都没用的上呢,云礼接着就在众人面前亮相了。
他看起来心情还不错,笑呵呵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只是再一看面前的这个景象,他的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微妙了起来。
几乎每年的宫宴上都会有一些麻烦事,或大或小,可是过年要在皇宫里旅行宫宴,这是老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就算云礼也觉得很不舒服也没办法,总不能废了祖制吧?眼下他一看就知道,今年的宫宴的麻烦,这不就发生了?
“倒是朕今天来的晚了,不太赶巧,各位爱卿们都已经到了。只是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怎的都在这里围着?”
他们这些人一瞧见云礼,顿时都吓得不得了,连忙往后退去,哪里还敢继续围在这儿看热闹呢?
一瞬间,中间这一块地方便只剩下了云沉央、秦子涵和云仪。
“回父皇的话,儿臣今日可是精心打扮好了的,今天可是宫宴,一定要给父皇送上最好的年礼,也不能给父皇丢人,只是却没想到竟是被这刁蛮丫头撞了一下。撞就撞了吧,儿臣本想着,只要她给儿臣磕头道歉,儿臣也就不再多计较这事儿了。却没想她不仅不道歉,竟然还对儿臣破口大骂,儿臣这才跟他吵了起来。”
“儿臣是天家公主,正儿八经的金枝玉叶,没想到现在竟然连一个小小的朝臣之女都不把儿臣放在眼里,这,这可不就是蔑视皇家吗?!”
这场宫宴是高贵妃主办的,出了这样的事情,按照道理来说,高贵妃的责任是少不了的。
只是这一会儿云礼很显然并没有先去想高贵妃,而是紧紧的盯着云仪,想通过她的脸看出来她说的话到底有没有不对,结果却没想到云仪就是这样一本正经地抬头看着云礼,无论怎么样都没有别的变化。
便是云礼这一会儿也相信了她说的话,但是今日既然能来参加宫宴,那就说明这里大部分都是一些朝臣之女,若是平日里的丫鬟奴婢们便也就罢了,对待朝臣之女竟也让人跪下来磕头道歉,先不说人家到底愿不愿意,也就是说能来参加宫宴的朝臣,绝对都不是普通的大臣。
现在云礼还没来得及看和云仪争吵的到底是谁家的姑娘呢!
他想到了这儿以后,便把目光放到了秦子涵的身上,一看他便眉头狠狠地皱了起来。
旁人他或许不认识,但秦子涵他绝对是很熟悉的,定国公府最调皮的小霸王,整个京城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怪不得今日她们两个人能吵起来了。
只是定国公早年护他登基有功,如今这样,竟是还让自己的女儿把人家的女儿给骂了,云礼无论如何都不能允许这件事情在继续发酵下去。
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发生了,他要是不给一个正确的处理方式的话,估摸着在场的这些朝臣们都不会答应的。
当年云礼登基可以说是九死一生了,若是没有定国公,这一会儿他还不知道被埋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今日来的这些朝臣们,大多数也都是在当年帮助过云礼的,所以这样的事情若是一个处理不好,便极有可能让所有的臣子都寒了心。
更别说刚才云仪说的那些话,话里话外都是看不起朝臣之女的意思,在场的已经有不少人皱起来了眉毛了。
皇家的确是最尊贵的,但是如果这些人没有跟皇家打配合,现在大景朝根本就不会这么繁荣昌盛,云仪说不了两句话就开始给他找麻烦,云礼这一会我多烦躁有多烦躁,甚至就连李淑妃,这一会在云礼的心中也没什么好印象了。
云礼皱着眉毛,还没想好该怎么样处理这事儿呢,李淑妃却从后面匆匆忙忙地跑了出来,一看见云仪浑身灰仆仆的,而秦子涵浑身上下一尘不染,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李淑妃便提前入了,只觉得一定是自己的女儿受了欺负,鬼哭狼嚎的便冲上来,要把云仪抱住,想跟云礼求情。
云礼着她的模样便知道她想要说什么,这一会儿他这才后退了一步,似乎好像要远离这母女二人,别给自己丢人了一般。
“皇上,臣妾平日里身子不适,便时常在宫中静养,只是却没想到……呜呜,臣妾许多年都没有出席过宫宴了,今日这一来,竟是便让三公主被人这样欺负。若是皇上心疼我们母女二人,可一定要给三公主还一个公道啊。”
不得不说,李淑妃倒也确实是一个高手,这一番话说的确实是让人忍不住去心疼她们两个人,只是对于老六来说,现在是在宫宴,而且云仪还做出来了这样的事情,无论如何,这事都绝对不可能轻饶下去,更别说他已经听周围的宫女太监们跟自己说了这事儿。
明明就是云仪的错,可是云仪最后竟然还让秦子涵跪下磕头道歉,明眼人一看便知道,这事儿绝对怪不得人家秦子涵身上,更别说秦子涵那可是定国公之女,让她下跪磕头道歉,那不就是在打定国公的脸吗?
无论如何,云礼都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只是现在,李淑妃好像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件事情一样。
她平日里也都不出宫,只有前两次偷跑出去给皇后办事,其中还有一次被云沉央看见了,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定国公府的闺女究竟长什么样子,还以为不过是哪个芝麻大小的官员的孩子呢,这才着急忙活的要给自己的女儿讨个公道,却没想到她一抬头,便看见了云礼有些厌恶的眼神。
“皇上,臣女不过就是来这儿转了一圈,便想着去找长平公主一起玩玩,叙叙旧,只是却没想到竟然偶遇了三公主。三公主跑的稍微着急一些,一个没注意便撞到了臣女身上,事后,臣女立马便把三公主从地上扶了起来,并且恭恭敬敬地道了歉。只是却没想到三公主仍然不依不饶的,定要让臣女下跪磕头才行。臣女这才跟三公主吵了起来。家父乃定国公,且不说家父的爵位在此,便说臣女是从定国公府出来的,身上便流着定国公府的血,若是便这般容易跪下磕头道歉,那定国公府人的血脉也不过如此,如何还能上战场杀敌,保家卫国?所以臣女绝对不可能做出来这样的事!这才跟三公主吵了起来,请皇上明鉴。”
没想到平日里秦子涵看着呆呆傻傻的,说起来话来竟然一套又一套的,云沉央听了都忍不住愣在了原地。
云礼听了,赞赏的看了秦子涵一眼,接着又把目光投向了不远处的定国公。
定国公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示意这件事情让云礼自己来定夺。
云礼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果然还是定国公最懂他,最让他省心,根本就不给他找各种各样的麻烦。
如今这样看来,也亏得他们两个人是年少的手足之交,不然换做旁人,也不会放心把这件事情这么完整的交给他。
反正如果是她的话,他一定会担心自己的女儿在旁人那里受了委屈。既然定国公这么相信他,那他也不能让定国公太吃亏不是,毕竟这事儿可本来就是云仪的错。
可即便如此,云礼也不能真的就按照云仪那样说的,去治了人家秦子涵的罪,更别说秦子涵更是一点儿错都没有了。
只是今天是过年,他也不想闹得太难看,便只禁足了云仪一个月,罚了两个月的月钱。
云仪一听,人接着就愣在了原地。
没想到云礼来竟然不是来给她撑腰的,还要罚她!
这一下云仪可不干了,整个人都呆呆愣愣的,瞪大了一双杏眸,好像根本就没想过这事儿会变成这样一般。
李淑妃本来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只是在一听到秦子涵竟是定国公府的人的时候,眼里顿时变划过了一抹绝望。
旁人她不知,可定国公府她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定国公当年护驾有功,若不是定国公的话,云礼这一会儿,怕是还不能完好无损地登上皇帝的宝座呢!
这孰轻孰重,一比,谁都能看得出来到底哪一方更加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