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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争霸

作者:湖中骑士 | 分类:历史 | 字数:18万

四十九章:战争的黎明

书名:七海争霸 作者:湖中骑士 字数:2103 更新时间:2024-11-25 22:42:51

新人新作,需要您的提携与支持,希望各位书友能够多多拍砖,骑士先谢过了~今天更新较早。请大家 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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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需要作出释放派舒亚的姿态来迷惑唐纳德,塞斯所驾的双桅卡拉维尔比阿迪肯早一天出发,他们沿着不列颠岛一直向南航行,每经过一个港口都会寄港并散播派舒亚将要回到汉堡的消息。虽然那个年代的通信方式有限,但唐纳德每天还是能接到关于塞斯他们的具体行程,汉萨同盟在北欧的消息网是无人可比的。

塞斯他们的航速很慢,因为塞斯心里明白如果他们在帕加抵达吕贝克之前靠近汉堡,那么很快就会穿帮,使两边都陷入危机。因为航速慢,使得这次的航行任务也很轻松,而这种轻松也渐渐的将这些沉浸在悲痛之中的人拯救出来。塞斯在这次航行中被委任为船长,这使得这个年轻人意识到克利福德的去世并不意味着他自身价值的丧失,克利福德爵士对他而言也只是生命中的一个片段,帕加还是需要他的。米易哈尔的创伤也在时间这位最好的医生的治疗下慢慢的愈合了,他的身体也渐渐康复起来。大病一场使得他并不如以前那样的精神了,但却更坚定了他寻找“证”信念,他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完成派舒亚的愿望。小船就这样在北海上航行着,英法两国虽然也知道派舒亚即将回汉堡的消息,但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去袭击汉萨同盟的商业代表。事实上,两国已经从这次的事件中攫取了足够的利益,牢牢的控制了北海的贸易,因此对于派舒亚的回归,他们也有些不以为然了。

帕加迟些的时候也率护卫舰出航前往吕贝克,他此前以为汉萨同盟的武装,组织松散,装备落后,很多战舰都是商船改造的,基本没有什么战力,因此即便发生战斗,胜算还是比较大的。但阿迪肯的一番话却又使他有些动摇了,加之那种越发强烈的预感,使他此刻的心情有些低落。但不管怎样,他知道是和唐结束这场纷争的时候了。

在前方航行的阿迪肯此时却和帕加有着完全不同的心境。在他将十字星徽交付给了库拉之后,他便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这就仿佛罪孽深重的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获得了牧师的祷告,而看到了天国的门一般。前路或许就是战死,但在此刻的阿迪肯看来,却仿佛是一种报答,一种赎罪,一种解脱。他已经太累了,他此刻什么的不需要了,如果上天真的因为他的忠诚而需要赐予些他什么的话,那么就让他尊严而荣耀的战死吧。

就在帕加前往吕贝克的这几天,荷兰竟然在汉萨同盟的眼皮底下拿下了波罗的海的谷物贸易特权,这使得同盟的势力又一次大大的削弱了,同时它带来的恐慌使得汉萨同盟几近瘫痪。而唐纳德这几天却已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所虚构出的胜利的幻想之中。他甚至在睡梦中都已经触碰到了北海的证,又看到了汉萨同盟的再次辉煌。家仆们也渐渐发现了他们主人的变化,一向只信任自己的唐纳德最近几天竟然变得出奇的虔诚,每天都会去当地的教堂做礼拜。又是还会拉着牧师告诉他说自己看到了上天的光。唐纳德的性格也变得古怪起来,他现在已经完全不在管理联盟的事物了,成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研究着当时的神学著作。只有在提到“证”时,这个老头子似乎才能表现的正常一些。

赫拉德姆在与唐纳德会面的第二天便率部沿吕贝克附近的海岸线航行,希望能找到一个合适的隐蔽地点。因为舰船众多,因此他希望能够多分布几条封锁线,这样可以确保帕加一行不能逃脱,他将舰队分为4支,分别分布在吕贝克湾了两个出入口上。而正当赫拉德姆静静的等候帕加的来临的时候,却接到了一封神秘的来信。心中没有任何的文字,只是一副画,画面竟是一个血淋淋的豹头。这使得他十分的愤怒,但除了愤怒意味,更多的是纳闷,他所选取的隐蔽位置仅仅派人告知了瑞典方面,他不知道这个农夫打扮的信使是怎么找到他的。而且,不管怎么询问,这个信使也说不出到底是谁让他送的这封信。又过了一天,一名瑞典使臣从斯德哥尔摩找到赫拉德姆,告诉他俄国有了动作,大量的舰船在其治下的港口里集结。并转达了国王希望赫拉德姆早些回国的意愿。此刻距离15号仅剩5天,帕加应该在这两天便会到达,而赫拉德姆也不愿意在没有完成任务之前回过。但对于战争而言5天太长了,5天之内就可以决定战争的胜败,如果俄国真的有所动作,那瑞典必然会完全的陷入被动。最终赫拉德姆决定将皇家第一舰队先派回国,而他只率自己的舰队来迎击帕加。因为前些日子他又派出了两艘护卫艇去截击派舒亚,因此他此刻的战力也出现了不足。封锁战术是无法实施了,他决定以自身的舰队与帕加进行正面的战斗。

就在战斗即将爆发之时,在欧洲大陆上还有一双眼睛密切的注视着事件的发展。分散在欧洲各地的情报网络不断地将时局的变化传递到这个人的手中。

“勋爵,您还有什么吩咐吗?”从俄国来的使臣恭敬的将俄国舰队司令的手书呈递给眼前的这个威严的老人。

老人微笑着摆了摆手“不要在叫我勋爵了,我已经被剥夺了爵位咯。”老人边说着边拆开了手中的信。信中告知了俄国舰队已经按照他的指示尽数的开进了东波罗的海。老人满意的笑了笑。他收起手中的信,又和信使寒暄了几句,边让他退下了。信使走后,老人对着空旷的大厅,喃喃的说道:“帕加啊,我的孩子,我所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战斗的号角已经吹响,而双方也已经尽努力做好了最后的准备,一场改变帕加一生的战斗即将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