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重生,我踹了霸总让他滚
作者:陈无畏 | 分类:现言 | 字数:3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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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替她撑腰
在白兮下山前二十分钟,白智辉回来了,他头上的伤还没拆线,虚胖的身体本来就不扛累,在医院好不容易安抚好齐丽,回家只想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结果刚下车门就看见亲儿子跪在大门口唱征服,差点又被气回医院。
“你怎么喝成这副德行!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不扶少爷进去!?
守在门口的保镖不作回应,白智辉拉不动白文泽,进院子又越不过保镖,他指着对方的鼻子质问:“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谁派你们来的?是白兮吗?”
“大小姐有令,外人不得入院。”
白智辉闻言,将帽子重重摔在地上,“谁是外人?叫她滚出来!这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我一手将她养大,她今天居然这么阴我们,你叫她给我滚出来!”
“小姐已经休息,如果再喧哗,别怪我们不客气!”
“好,好,你们等着。”白智辉拿出电话给之前的管家和保卫打电话,结果通通关机,他气急败坏,一脚将白文泽踹倒在地,“丢人现眼的东西!站不起来就给老子趴着,好过你跪在这丢我的脸!白兮,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老子今天非得扒了你的皮!”
“你扒谁的皮?” 一声清冷的男音在身后响起,
白智辉心口一顿,他缓慢回头,看到周承笙那一刻,白智辉差点吓跪,“周…周大少您怎么来了,我…您这么晚光临寒舍,请进,清进。”他不知道周承笙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但他敢肯定的是,周承笙要进去,谁也不敢拦。
可周承笙偏偏站在原地,半分上前的意思都没有,“你有什么资格请我进去?”
白智辉躬着腰,不停咽着口水,他一直以为是白兮惹恼了周承笙,所以才会被扫地出门,现在周承笙突然出现在,肯定是过来找白兮麻烦的。
脑子转了一圈后,白智辉极力撇清关系,“周大少,白兮从小无父无母,又不接受管教,所以才会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是我没有教育好她,我有错,她惹您不痛快是她该死,您想怎么惩罚她都行,我们白家绝不说一个不字,我现在就把她叫出来给您认错。”
“你确实有错。”周承笙的声音徒然加重,震得白智辉心肝发颤,刚迈出的步子又急忙收回来,“那周…周大少您…”
您字刚落音,白智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差点把膝盖给震碎。
周佐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踹完白智辉,又一手拎起白文泽,父子俩整整齐齐跪在大门口,白文泽左右摇晃,最后靠在白智辉的肩头打起呼噜。
白智辉忍着酸痛的膝盖,还得扛着醉鬼儿子,语音几乎带着哭腔,“周…周大少,您要杀要剐,白兮都交给您处置,从她被周家扫地出门那天开始,她就也不再是我们白家人,她…她跟我们家没关系,您千万别因为她的事怪罪我们啊,我们跟她早就没关系了…”
“是没关系。”他居高临下的睨着他,“虽然她姓白,但这辈子她都是周家的人。”
周承笙的话让白智辉肥躯一震,差点怀疑自己幻听了。
周家不是不要她了吗?不是净身出户让她滚蛋吗?怎么可能还把她当自家人?
“你听明白了吗?”
“我听明白了听明白了…”白智辉汗如雨下,哪还有时间细想其中的门道。
“周大少,我…我求求您放过我,我以后…我…”他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因为他压根就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了周家。
如果是为白兮出头,可为什么要离婚?
如果是因为厌恶白兮迁怒他一家,那为什么不先拿白兮祭刀?
白智辉颤颤巍巍跪在原地,一脑子浆糊。
周承笙想起白兮那句“馊掉的窝窝头”,一双狐狸眼微微眯起,“就在这跪到天亮,敢挪动一步,废了你这双腿。”
他口吻寒如冰潭,让在场所有人都不免打了个寒颤。
白智辉脸色煞白,大气不敢出,生怕不小心挪动了膝盖,周承笙说得出就做得到,他要是真敢乱动,下半生就得坐轮椅了!
“是…是,周大少,只要您消气,我…我绝不挪动一步…”白智辉抽着凉气,指尖都在发抖。
周佐上前,“笙哥,董事长叫你马上回公司,德国那边有个紧急会议等你主持。”
周承笙再次望了眼灯火通明的四合院,转身上车,“查出来了吗?”
“李元元的画展没问题,白智辉一家也没问题,现在只剩下白小姐公司的员工,正在挨个排查。”
周承笙神色凝重,难道和禹州的意外是同一伙人?
周佐没有跟上车,而是继续隐匿在暗处保护白兮,也顺带监督白智辉。
陆沉发动车身,侧头问:“阿笙,周二也在查?他不会真跟你抢女人吧?”
周承笙摩挲着玉扳指,心不在焉,“他马上要订婚了。”
陆沉的车离开后,白兮才从山上下来,打开监控就看到这一幕,白智辉和白文泽并排跪在门口,白智辉脑袋上还缠着纱布,白文泽靠在他肩上,醉的不省人事。
守门的保镖将经过一五一十汇报完后,白兮嘲弄的笑了一声,“他说我这辈子都是周家的人?”她压抑住心里的苦涩,觉得好笑,也觉得周承笙有病。
她的事,他有什么资格插手?
白兮冷着脸盯着监控,半晌,对陈梅说:“不管怎么样,他是我亲二叔,总不能让他跪我,去把我父母的牌位端到他跟前,让他好好反省自己这些年都干了哪些人事,白文涵做完事后也拎去门口跪着,敢乱动一下就抽一鞭子。”
这一晚,注定是个不眠夜,白兮将自己泡在浴缸里,回想昨天遇到过哪些人,碰过哪些东西,每一丝细节都在脑海中倒带,可一想起周承笙的眼神或是周佔霖的脸,她的思绪就开始混乱,随之一切都变得混乱。
白文涵洗完袜子刷马桶,这辈子的委屈加在一块都没今晚多,她眼泪都哭干了,嗓子也哑了,她咬着牙在心里发誓,只要她踏出这扇门,一定会倾尽全力报复白兮。
让她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百倍的代价!
而跪在门口的白智辉,根本不敢直视兄嫂的牌位,他深知自己有负白文贤的信任,不仅强占了他的家产,还将将白兮虐养了十几年。
这也是为什么他从不上山祭拜白文贤和南秋蔓,
他害怕直视他们的照片,更害怕夜里会梦见他们向他讨债。
“大哥,嫂子,我…我对不起你们…”
不知是良心未泯,还是恐惧使然,白智辉跪在牌位前磕了几个响头,年近半百的男人险些哭晕过去。
这边的周承笙更是魂不守舍,一场会议开到凌晨两点,他转动着钢笔,听一半落一半,最后以身体不适终止了会议。
刚躺回床上,又开始发高烧,迷迷糊糊中他拿起备用手机,拨出了白兮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