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单身生活
作者:王老五 | 分类:现言 | 字数:165.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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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水上茅草屋
坦然/著
这里的客房,分成两种,一种是沙滩茅草屋,另一种是水上茅草屋。
沙滩茅草屋是在海边沙滩上建成的,每个茅屋为一间客房,是独立的,一共有几十间,成扇形面海排列开。
水上茅草屋,是建在与岛屿相连的海面上,由相互连接的木板走廊串连在一起,屋与屋之间,相差大约二十几米,从岛屿边一直延伸到海里,离岛屿最近的,可以观日落,里岛屿越远的,可以看日出。每个屋子外,都有一个开放式的圆型观景平台,人可以很舒适的坐在摆放的竹制椅子上,边喝饮料边看风景,不用担心被太阳晒到,因为上面有圆顶遮挡烈日。
不管是沙滩茅草屋还是水上茅草屋,顶部都是被六边形的茅草覆盖。
王老五预订的,是延伸进海最深的一间,也就是与岛屿离得最远的一间,价格也是所有茅草屋中最昂贵的,所以才会有专职的厨师、专用的汽艇和zudy这样的漂亮女导游服务。
走进事先预定好的水上茅草屋,进门后,有一个前关挡住了视线,一眼看不到里面的摆设,从右边绕过前关,就走进了卧室,展现在王老五和郝冬梅眼前的,绝不比国内五星级酒店差,国内豪华酒店有的设施,这里基本都有,这里拥有的自然风貌和美景,是那些在陆地上豪华酒店所没法比拟的。
三扇宽大的垂挂了白色纱幔、面朝海的落地透明玻璃,投射进强烈的日光,把整个房间照耀得犹如室外般耀眼。
房间里所有家具,包括大床,都是竹子和藤木制作而成,显得非常自然协调。
一张宽大的双人恒温水床面朝落地玻璃窗,占据了大半个房间,上面铺垫着像外面海一样蓝色的床单,这是王老五最喜欢的颜色。洁白的蚊帐,被收拢在床四个角直立的竹竿上。玻璃窗边静静摆放着两把竹椅,竹椅上都有白色的坐垫和靠垫,中间的小茶几上,摆放了一篮新鲜水果,一个梳妆台和大衣柜,摆放在进门的这边,还有一幅美丽的海景照片,挂在藤木的墙壁上,墙面都用洁白的绸布覆盖,房顶也是六边形,像个蒸笼盖一样罩住整间屋子,上面的天花板也是竹子做成,被无色的发亮油漆刷得可以照出人影子来。地板同样是钢化透明玻璃,人只要低头,就可以看到下面海水里各种各样珊瑚和海鱼在自由自在游来游去,房间还摆放着一个藤木制成的浴盆,这个与一般酒店不一样,浴盆摆在床的一边,不是与房间隔开的,可能是节省空间的缘故,或是有意这样安排,毕竟,度假的夫妻俩或情人间,是没有任何私密之地的,抽水马桶也是藤木制品,在浴盆的一侧,浴盆的一头,有一个淋浴喷头。两个洗脸盆是玻璃制品,所有下水,都有专门的管道通向岛屿,不会流入海中,有道玻璃门通向外面的观景台。
郝冬梅蹬掉鞋子,活蹦乱跳的推开玻璃门,跑到观景台上,仰头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王老五跟着她出来,走到她身边,揽住她的腰问:“喜欢这里吗?冬梅。”
“嗯,特喜欢!感觉住在海上一样,脚下就是大海,海里有很多很多美丽的鱼。”郝冬梅说到这里,面朝王老五,双手搂抱住王老五的腰,在王老五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说:“武哥,真的谢谢你,是你让我实现了自己从不敢想的事,能到一个像天堂般的地方度假,我在过去,做梦都梦不到,对水依恋的那种情结,你是知道的,每当我想到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就会让我高兴得都要哭了。”
“要哭了?为何要哭了呢,应该是笑了吧?”王老五用手指在郝冬梅鼻梁上轻轻一刮,逗她说。
“人家这是被你和这里的风景感动得要哭了。”郝冬梅把头靠在王老五胸前说。
“我看看,冬梅今天是咋了?是不是发烧了,尽说些胡话呢,我把你感动了倒是可以理解,可风景把你给感动了,就有些驴头不对马嘴了。”王老五说着,用手去摸郝冬梅的额头。
“风景怎么就不能感动人了,我说的是诗人才说得出来的语言,你这位不懂艺术的,当然听不懂。”郝冬梅娇笑着粘在王老五身上就不愿离开。
udy的声音很不是时候的传来:“两位先休息一会,再过一个小时,厨师会把今天的晚餐送到这里来。”zudy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笑嘻嘻站在玻璃门口说。
郝冬梅立刻离开王老五胸前,脸羞红着扭头看向大海的远处。
王老五很懂规矩的掏出钱夹,从里面拿出一张美圆,递给zudy当作小费,zudy似乎接这样的钱习惯了,没有任何推拒,接钱的时候,她的手指,在王老五手心里无意却有心的划了一下,飞了个媚眼,把王老五乐得差点又犯他的老毛病,但他回头朝郝冬梅看一眼,硬是忍住了,然后侧身几乎是擦着zudy的胸,走进房间里,给等在里面的服务生一张小额的小费,服务生这才转身走人,似乎他等在那里,就是为了拿王老五的小费似的。
王老五看着服务生走后,刚要转身再次到观景台,zudy却不声不响的走到他面前,面带挑逗的微笑说:“王先生,要是你们需要,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们。”
王老五装着没听懂她说的意思,眼睛朝上翻了两下白眼问:“你说的是什么?”
udy很识趣的摇摇手掌说了声拜拜后,扭着穿了超短的牛仔裤屁股走人。
王老五脸上露出一丝讥笑,心中明白,这是一个像池田菜花一样的伴游,身兼两职,不仅做导游,也陪中意或是给钱多的男人睡觉,甚至会和来这里度假的夫妻一起,只要人家愿意,她可以加入到夫妻间的游戏中去。
王老五不是不想,也不是zudy没有足够的吸引力,而是王老五担心郝冬梅为此受到刺激,她还是个姑娘,什么都不懂的处女,要一下子让她接受这样的游戏,实在很难,搞不好,会把这次愉悦的度假给搞砸了呢。
所以王老五拒绝了zudy的邀请,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次拒绝女人主动邀请的其中一次。
郝冬梅这个时侯走了进来,她那被风吹散的头发,朝向一边,露出半边白嫩的脖颈,被阳光照射过的脸蛋,有些微微泛红,她把双手交叉朝头顶伸展,扭摆了几下腰身,然后看着王老五说:“武哥,我想就这个空闲时间,冲个凉。”
王老五看郝冬梅的眼神有些呆了,听到她的话,想都没想顺口回答:“好啊,旅途劳顿,加上天热,是该好好冲个凉。”说完,也不走出门,而是走到落地玻璃窗户前,叉着腰朝外眺望,还很富有诗意的说:“蓝天无云,碧海白沙,绿树茅屋,清风烈日,好一个天堂胜景啊!”
郝冬梅站在王老五背后看着他背影,脱衣服也不是,不脱衣服也不是。
王老五回头,见郝冬梅还站在那里没动,很奇怪的问:“冬梅,你咋还没冲凉呢?”
郝冬梅娇羞的说:“我……你……”
“什么我呀你的,快脱衣服冲凉吧,一会厨子来了,会被他看到的,我们吃完晚餐,就去海滩散步。”王老五说着,自己先把恤从头上撩起退下,光着上半身,准备要往下抹下半身的休闲短裤。
“哥!要不你先冲,我一会吃完晚餐再冲好了。”郝冬梅娇羞的嘟着嘴说。
王老五这才停止手的动作,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了,于是尴尬的哈哈笑着说:“你看我,被这个迷人的风景给迷昏了头,还是你先冲凉,我到外面抽支烟。”说着,也不穿恤,在随身行李包中,拿出一盒香烟,带上茶几上的火柴,因为飞机上不能带打火机,所以王老五没带打火机来。
“你冲吧,我到外面边抽烟边看风景。”王老五走出玻璃门的时候,带着很抱歉的表情,再次给郝冬梅说。
郝冬梅等王老五把玻璃门关好,想到自己就要成为王老五女人了,竟然还避着他,心里涌起愧疚,想喊王老五进来,可又不好意思,犹豫了一阵,似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理由自言自语说:“这样也好,保持神秘感,才会有永久的吸引力。”
郝冬梅的自言自语,歪打正着,女人对于王老五来说,缺少的就是郝冬梅说的神秘吸引力,因为这样的吸引力不够牢靠,所以他总是把持不住自己狂野的心,总想着探索更多女人的身体。
王老五在观景台沙发上坐下,点燃香烟,深深吸了一口,有些心猿意马的想着屋子里的郝冬梅,他没想到郝冬梅这么在乎被男人看到她的身体,本来他根本无意和郝冬梅一起冲澡,只不过是他一种习惯而已,因为和他有染的女人,基本都不避讳他的眼睛,但郝冬梅让他第一次觉得女人真的是难以琢磨的动物,郝冬梅越是不想让他看,他的心就越想看一看。
王老五坐在沙发上,左腿跨在右腿上一会,然后又把右腿跨在左腿山一会的翘着二郎腿,总感觉哪里不舒服,想站起来走进屋子,可又担心让郝冬梅不自在,呆在这里吧,心却在屋子里,他干脆站起身,背对玻璃门,眼睛朝遥远的蓝色大海眺望,尽管眼前风景无限,可他哪有赏景的心情。
此时,太阳已经开始西斜,照射到王老五所在的观景台,火辣的太阳光,斜射在他裸露的上半身,让他感觉有些灼痛,这种炽热的痛,让他从神思恍惚中清醒过来。
“不行,我还不能和冬梅做那事,她似乎没有准备好,得先举行婚礼,这样,可以让她感觉到我已经是她的丈夫,消除她内心的障碍,她的第一次,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应该像徐缨老师教导我一样慢慢启发她身体的本能,让她享受到作为一个女人的真正快乐,这是我的责任,我该为她未来的生活负全部责任,包括和她的欢爱,对,就这样办,明天让酒店为我俩举行一个简单浪漫的婚礼,用当地土著人的方式,与冬梅一起步入圣洁的天堂。”王老五想到这里,手中香烟也燃完了,他转身走回沙发,把烟蒂按灭在藤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
郝冬梅在屋里,脱得一丝不挂,她完美的躯体,站在淋浴喷头下哗哗的冲着凉水,水珠从她嫩白的肌肤上滑落,欢快的汇集在一起后,流进下水道口,带着郝冬梅处女体香,去与将要见到的满身污臭的水珠朋友们炫耀它们的艳福。
郝冬梅用双手十指轻轻抚触身上每寸肌肤,阳光仍然肆无忌惮的从透明落地玻璃窗投射进来,有一半光线照耀在她下半身上,恍若一件金色的霓裳,围裹住她裸露的下半身。
水是那么的清凉,阳光是那么的温暖,沐浴的人是那么的美丽,房间似乎因为有了郝冬梅的存在,变得越加富丽堂皇。
“哥这个人,与很多女人有染,他的心,我能守得住吗?要是我和其她那些哥认识的女人一样,是肯定不行的,我只有用自己的办法,才能把他紧紧拉住,没错,我要在他面前,永远保持自己美丽的一面,并且要变换着美丽,就像川剧的变脸一样,只有让观众猜不透下一张脸是什么模样,才会引起更多人的好奇心,我要让哥对我永远都好奇……对,就该这么办!今晚不能让他轻易得逞,必须要让他和我举行婚礼后才能给他,不然,他会以为我也和别的女人一样随便呢。”郝冬梅想到这里,关了水龙头,拿起毛巾架上的蓝色毛巾,开始从头到脚的擦水珠。
什么叫天生一对?王老五和郝冬梅就该属于上天安排的一对,两人的内心想法,几乎在同一时间想到同一问题——举行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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