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在瞪什么？”墨连城轻轻问着，眼睛潋滟如水，笑得人畜无害。

“你身上既然有我师弟的信物，那也自然拿着他的乾坤炉。那个比我这一个好。条件再换一个。”老疯子不妥协。

墨连城微窘。乾坤炉是师祖的丹炉，那也是丹神大人的东西。在丹塔他可不敢轻易用。这一个虽然比师祖的那个差一点，但用起来他也很顺手，很喜欢，“长老，你不是早知道，那个我在丹塔我敢用吗？让人瞧见……我要怎么说？”如果给人发现，他性命都堪忧，这一点老疯子自然清楚。

果然，老疯子一句话给堵住，憋屈。

只是，想学东西总要付出点代价。

偏偏墨连城提出丹炉来……这一个跟了他数百年的丹炉，他还是舍不得的，“那是我师尊用过的……”提起师尊，老疯子浑浊的眼中闪过抹悲凉和愧疚。半晌他低头，摆摆手，“好吧，你拿去。”

这一下，轮到墨连城一怔。

墨连城知道他不舍，想了想，也没再勉强。正如老疯子说的，他身上的确有师祖的丹炉可以用，只是需要一个拿得出在人前炼丹的，于是，退一步他笑道：“长老，君子不夺人所好，要不这样。我如果实在有需要时，向你一借，还希望你可以借我一用。”

“……”老疯子眼睛一亮，可接着见到墨连城坦荡的笑容时，又泄气，“你暂时用着吧。我再去玄光阁看看，挑个能不能用的。”

“是呀，长老见到适合的给我买一个，我不求很好的，只需要炼九品丹时能承受得住便行。”墨连城轻飘飘落下一句。

老疯子嘴角是抽了抽。

炼九品丹不会破，这种丹炉哪一个不是珍贵得像宝贝一样。哪里说想找就找得到？

不料，老疯子还没有说话，墨连城又开品：“长老，因为你一个不合格，我目前很麻烦，有些地方想去没办法去，有些灵药都没资格买。要不，你就给我弄个合格，不然，我想去第四区打点肉吃都不行。”

老疯子讪讪然，听着没啥，可继续想怎么又感觉像被坑了。

犹豫了好一阵，还是没点头。

不过，墨连城也没理他答应不答应，便开始给他讲解。

再拿出一堆低品的灵药，给老疯子。

毕竟，炼这一个用那么贵的灵药，不划算。

老疯子听了后，明明知道是这一个办法，却不明白为何，他弄了一个晚上，居然都没一次成功，恨得直咬牙，“小子，怎么回事？”

“我可没藏私。这一个最看重的，便是提炼灵药的熟练程度，一种灵药，一般人都是提炼一次，但我这个，提炼一次再提炼，不断将这灵药精炼，就像打铁一样，凡铁多炼同样会变成精铁。但量会变少，这样就需要再添……我最多也就提炼三遍而已，但三遍的成功率也不高。”墨连城再当场炼了好一阵，成功率很低，一晚也就是这一两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