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校园之惟我独尊
作者:微茫清尘 | 分类:言情 | 字数:57.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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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死斗仇敌
自吴鑫走后,小昭和小兰、小蓉每日除了把家务做得好好的,并时常陪着吴妈妈聊天外,其他时间则与胡斌一起勤加修炼武功,以备万一。小兰、小蓉初时还受不住,脸『色』不太好。小昭也不说,只是把当晚周子逸的话轻轻说了一遍。二人听了,都感动欲泣,便隐隐尊小昭为首,共同勤苦练习起来。吴妈妈看了这几个女孩子说不完的乖巧懂事勤劳,心中很是感动,却又矛盾起来,到底她们是不是都喜欢上了吴鑫呢?这以后可怎么办呢?心中竟也又是喜欢又是担忧起来。
胡斌也不敢松懈,若倒输了给几个女孩子,未免太有些难堪,于是将吴鑫临行前传授的几套武功勤加苦练,练得精熟无比,每日也勤练内功,渐渐可以不用睡觉。每每晚上打坐几个时辰,醒来便觉刚睡醒一般,精神竟比不睡觉还来得好些,心中也便明白了何以吴鑫能精学博学,自是比常人花了更多时间更大努力。
这些闲话暂且收住,且说那日吴鑫一步一步朝黑洞行去时,心中便警惕起来。
这洞阴暗无比,幸好吴鑫上次走火入魔时被师父打通了生死玄关,又吸收了师父大半的真气,内力修为着实不浅,这才能在黑暗中依稀辨清道路。缓缓前行了约几十米,前方却一片阴黑,再也没有路,带路的怪兽却消失在左侧。
吴鑫略有些奇怪,便知路在左侧,伸手『摸』去,却是一道石门,稳如磐石,坚如精钢,冰冷却如千年寒冰。吴鑫大异,却明白了一件事理,这洞的确非是天生,试问天地造化之神妙却哪里能天生出这般平整的石门来?只不知这造洞者却是何人,这山莫非跟他有莫大关联?吴鑫一面想着一面伸手『摸』去,探知石门玄机。
石门约一米多宽,平整的很,倒如机器做出来的一般,表面厚厚一层尘垢,自是许久未曾打开过,吴鑫『摸』了一把灰,却什么也没发现,这门连个拉锁都没有,开门机关自是不在门上。吴鑫一路往右『摸』去,却立时发现离石门不远处的石壁上有个碗口大的洞,想来那怪兽必是从此洞溜了进去。
吴鑫寻了半日,终于在一处『摸』到了十来个按钮。不错,是十二个!若是一个或者两个,吴鑫倒还会考虑一下要不要按下去。但这么多的按钮,其中必有玄机,说不定按住之后石洞倒塌,或是石壁喷出火水来,活石壁封住,再也出不来。吴鑫可不敢冒这个险,只得苦笑一声便要回头出洞,毕竟留着『性』命才是最最重要。
吴鑫刚转身便觉远处洞口人影一闪,似乎进了洞来,当下大吃一惊,忙聚精会神,全身紧张起来。身体刚刚站定,突觉一道杀气剧涌于身前,吴鑫虽因眼前看来根本没有任何东西而吃惊,心下却不慌『乱』,全身贯力,左手从左下侧缓上,提掌于胸际,守住全身各处要『穴』,右掌张开,猛力一掌击向前方,身体却向后拔起。
吴鑫虽守得严谨,却没料到来者竟有如斯强大的内力!吴鑫右掌不敢将力使绝,却几乎用了**成功力,不料刚触及前方,便觉一道绵劲浑厚的真力缓缓『逼』来,不但轻轻缓住了自己猛烈的一掌,更重重反击了吴鑫。两人一交手都是猛地一震。
吴鑫身体已经贴到石壁,稳住身形,抑制住胸口的烦闷翻腾,定下心里。眼前一闪,现出一个黑影来。那黑影阴笑道:“反应还挺快的嘛!就是太胆小了些,连几个按钮都不敢按!”
吴鑫听了,只觉一呆,难道刚才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眼里?又想起深陷微茫清尘时听到的呼呼风声,料想定是那人。口下却道:“你是何人?为何竟然一路跟踪我?为何懂得五行藏踪术?”
那人有一点点惊讶:“你早知道了我跟踪你?还是猜测?这五行藏踪术只是雕虫小技,你都会,我又怎么不能会?”
吴鑫知对方实力高于自己,不敢多纠缠,只道:“我当然知道你跟踪,在金刚山脚微茫清尘阵中,我早知是你。但我们又无过节,所以不曾打搅,不知你意欲偷袭我却是何意?”
那人讶道:“你也知那是微茫清尘阵?这点我倒是没想到!我偷袭你?明明是你先动的手!”
这声音未落,那人便又忽地掌出,快捷如电。吴鑫早有提防,身体向旁侧闪去,又使出太极拳,以四两拨千斤之法,将那股雄厚的掌风『揉』散了少许,又拨到一侧。那人身体轻轻一晃,便借助石壁力量,身体纵起,一记剪刀腿连环踢向吴鑫。吴鑫方才『揉』散那人真力时身体也是微微一晃,恰好又见对方双脚袭来,便临机使出铁板桥,身体往后跌倒,双手护住胸前和头部,并伺机袭击那人躯体。那人没料到吴鑫变招如斯快速,双脚虽然落空,却不敢踏向底下的吴鑫。毕竟自己虽是凌空袭来,以上欺下,劲道虽然足了很多,却无后继之力,若一招落空,反而带来很多危机。当下那人双脚仍前行,却以掌力往下的吴鑫击来。吴鑫见那人身体已在自己上面,当下脚跟着力,身体平平向洞口滑出,也自然逃出了那人的一掌。
只听得轰地一声,那人双脚已经击烂了石壁的一些石头,双手也在地面砸了个响。两人这几招都极是凶险,又变招迅速。只觉刚刚出手,两人便换了一个方向。吴鑫已经站到了原来黑影人的位置,而那人却在了吴鑫方才的位置。
吴鑫冷笑道:“你真不要脸!这么大个人居然使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欺负一个孩子,一个前辈却来欺负后辈,也不怕人笑话去!”
那人也笑了道:“我懒得跟你这伪君子罗索!你也敢自称孩子?我这叫偷袭?你若不是存心要偷袭我又哪里躲得过我这招?”
吴鑫不等他说完,身体已经往洞口狂奔去了。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无法与那人抗拒,又想起自己身负的重担,便记起了师父的教导:“失败并不可怕,只有在失败中仍能清醒认识并保存实力,才能在将来找到扭转胜负的方法!”,况且三十六记,走为上策!
吴鑫刚出得洞来,那人便已跟上。
吴鑫忙身形一拐,双脚落到洞口右侧的石壁上,借力用力,双掌微张,一轻一重,一上一下。右掌为轻,徐灵飘逸,居于身体前上方;左掌为重,稳重端庄,凝在身体左下方。目光一转便双掌循环于胸前,脚下轻转,如走如奔,似稳似浮,前驱向那人。
那人身材十分高大,穿一身青衣,双眼如电,双眉如剑,虽蒙了面,却有一种凛然的气势,不怒自威。吴鑫却觉得好像哪里见过一般。那人见了吴鑫出招,身体一停,轻笑一声道:“好一招醉阴阳掌!只不过你恐怕没有喝过酒,不知醉为何意,倒狗急『乱』跳墙,使出了这招。”
吴鑫听了,脸『色』一红道:“你怎么认得这招?何以又蒙了面,羞于见人吗?”
“却不知谁需要害羞,我还会使呢!”那人笑道。说毕便右掌飘于右前方,左掌退凝于左侧腰济,如吴鑫一般出掌。脚下却重心不稳,踉踉跄跄,却不曾跌倒,时快时慢,踉跄行走之时,快如奔虎,疾如流星,将其欲倒之时,又突地停住,令人难测其踪迹。
吴鑫见他使出,心中更是一颤,暗道,这才是深入醉阴阳掌的精髓,阴阳相守,步带七分醉。莫非他跟师父有些关系?或者他们是同门?若是同门,他必已经知道自己的师门,何以又处处为难,紧紧相『逼』呢?莫非他跟师父有过节,或者他跟师父的死有关。想到这里,吴鑫便要试探他一下,当下脸『色』阴冷,喝道:“你害死我师父!我今天便要为师父报仇!杀了你这背叛师门的孽徒!”这“背叛师门”之罪自是胡『乱』添上的,反正只要残杀同门,与这罪也相差不远了。
那人一听,神『色』一凛道:“你都知道啦!他都跟你说了?背叛师门?他还有脸说?”
吴鑫听了,只觉剧痛涌来,声音颤抖道:“然来真是你杀了我师父!你好啊!你好啊!……”喉咙如堵,却再也说不出话来,眼睛突出,使劲的瞧着这人,神情十分骇人,似乎要将他吃下去一般。
那人见了,心中只觉寒意袭来,感觉到吴鑫的无比恨意,哆嗦了一下,磕磕嗓子冷笑道:“原来你竟不知!也好,今天我便了结了你,让你去陪你那好『色』弃义的好师父!”
“你胆敢胡说!我今天便要为师父报仇!”吴鑫说完,怒目一横,脚下依五行八卦方位踏着『迷』幻步法,身形飘飘,头发翩飞,已经使出了全身劲力,展开了生平所学绝学,左手大力金刚掌,右手擒龙功,都是刚劲无比的掌法。脚下踏的却是灵虚步法,周身又以先天罡气护住周全。身影立时化为一片,如长龙般狂涌向那人,空气中满是龙『吟』虎啸之声。
那人吃了一惊,知吴鑫用了全力,大力金刚掌和擒龙功又是无上阳刚武学,想要化解也是不行。毕竟以柔克刚时,须得对方“刚”未至极至,才能化解,否则便非但不能克制,反要受对方克制!那人一时又想不出化解之法,退到洞外树林时,已然躲避不及。见吴鑫瞬间欺进,也依样画葫芦,脚踏灵虚步法,左掌大力金刚掌,右掌擒龙功,以招对招,以力对力,也是一片掌影。
两人面对面,以擒龙功对大力金刚掌,只听得轰地一声巨响,两人身形凝住不动。周围的空气却如波浪般向外流溢,扫起二人周围地上的枯枝残叶,呈一个圆形纷纷往外边散去。
吴鑫冷哼一声,对着那人喷出大口鲜血。那人见鲜血过来,要偏头躲去时,吴鑫的大力金刚掌却已经绕过了他的擒龙功,直击向他胸口。那人大惊,本来说,自己的擒龙功以刚劲著称,素以能瞬间掌化为爪擒龙伏虎而出名。方才自己右掌的擒龙功遇上吴鑫左掌的大力金刚掌,便没有掌化为爪,只与他相互抵住。现在吴鑫突然不理自己这擒龙功,径取自己胸口,自己胸口自然要中招,但他也需强行承受自己的一抓之力,这纯是以命换命的打法,难道这小子当真连自己『性』命都不要了吗?
这番迟疑,两人都再也避不开来,当下都是一声惨叫。吴鑫的大力金刚掌迎上对方护身罡气,虽是一震,却破了罡气,重击到他胸口,喀嚓只一声,肋骨也断了几根,那人定然受了重创无疑。那人的擒龙功却更快地到达自己左肩,一抓之下,肩部衣袖如纸般散落,血肉模糊,肩股碎裂成几块,一条胳膊如断。两人身体一触,便都如纸般向后倒去,各又喷出一道血箭。但吴鑫主要是外伤,而那人因一时没有料到而胸口中了一掌,已是很严重的内伤,再也爬不起来。那人怒道:“我只不过是爱惜你的天赋才多番留手,并未对你痛下杀机,方才还好言好语,本想好好调教你一番,却想不到你竟然这么不识抬举!”
吴鑫也怒喝道:“杀师杀友之仇不共戴天,我吴鑫必报此仇!”说罢便挣扎着爬起,将左肩碎骨轻轻拍捏,止了流血,便扶着酸软无力,似乎断掉的左臂,慢慢靠近那人。
那人面巾已经脱落,尚自那喘气,口角尚余鲜血,见吴鑫过来,吃了一惊,旋即又冷笑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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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鑫见他面容方正,国字脸,须眉极是整洁,不由冷笑道:“我记住你了,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要害我师父?”
那人又是一笑道:“我要是不说呢?你以为你现在就能打过我吗?你受的伤未必比我轻,我的武功本就比你好多了。真要拼命,你只怕要吃亏!不如我们两两罢斗,以后再打过!”
吴鑫仍步步趋进,咬牙切齿道:“你到底说不说!”说罢扬起掌来,蓄积力量,目光中透出死一般的冷静和怨恨。
“其实我也犯不着跟你要死要活的,你不想听听事实吗?”那人斜眼笑看着吴鑫,目光中『露』出邪意的笑容。
吴鑫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扬起的掌停在半空,如木刻一般。
“我叫任天齐,其实是你的师叔,也就是你师父的师弟。你师父比我早拜师,师父对他很是看重,将毕生所学都传与他。我看不过去,便要理论。可是老头子却只是偏护着他,他二人一同都看不起我。但老天真是公平,老头子也有看错人的一天。你师父居然……哈哈!……居然背叛了他,这真是好笑!报应不爽啊!谁叫他瞎了眼,我的天赋哪里会比他差!”任天齐说着说着狂笑了起来,脸都笑红了,一不小心还大肆咳嗽了起来,咳着咳着突然猛一扬掌,一道暗红『色』掌劲携着呼呼风声,有如雷电般响着只扑向吴鑫。
吴鑫正听着,不料突起变故,便双掌如贯铅,力沉腰间,硬生生接住这掌。这赤焰与吴鑫手掌甫一接触,便停了下来。吴鑫身体又是一震,牙齿都咬碎了几颗,身体摇摇欲坠,胸口愈发烦闷想吐。吴鑫紧紧忍住,他知道那是血,虽然已经涌出,但一旦吐了出来,身体便要乏力,到时候便只有挨打的份。这番死死守着那口血,身体却再支持不住,吴鑫当机立断,狠狠看着任天齐,朝他怀里倒去。
任天齐正嘿嘿冷笑,暗幸自己偷袭成功,又省了好多力气,却不料吴鑫将倒之时竟然向自己倒来,心下不由发慌,不知所措,也忘了防备。
这一迟疑,吴鑫的身体竟真的倒向了自己怀中,乖乖地像个孩子。
任天齐又是好气又是奇怪,却突然觉得胸口及肩头一阵剧痛,吴鑫竟然狠狠地用牙齿咬住自己肩头,用双掌猛地奋起余力捶打自己胸前。
吴鑫内力本强,这余力却也不容忽视,况且吴鑫心中激起的狂怒使力道高了数倍。
任天齐哪里想到这么一个乖乖的已经被自己重创得没有反击之力的孩子之时还能使出这种怪着,令自己又伤重了不少,当下便要狠狠甩开吴鑫。吴鑫的牙齿只紧紧咬住,眼睛血红血红,要喷出火来。看得任天齐心里一阵发虚,越发恼急,只知一味甩着,边甩边挪开。
两人都爬行了一段,再没有力气,大口喘气。
任天齐哀道:“你放开我吧!我到底也是你师叔,看在同门的份上,你就不要纠缠了!”吴鑫却不理,牙齿只紧紧咬住,一口气不松。任天齐无奈之下强运内力,却内息『乱』成一遭,怎么也凝聚不了,也拿口来咬吴鑫。吴鑫待他口来,正中下怀,便要去咬他脖子。
哪知他突然就地一个滚,滚了开来,哈哈一笑道:“这下总算挣脱开了!你再也奈何不了我了!你以为我会跟你一样,做起狗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