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有孩子了！”雅的声音越发低沉，失落。

“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不是吗？”

“可是——”雅抬起头，迎接他的目光，“你父母——”

下一刻，再说不出话来，火热的唇紧紧地俯向她的，后脑勺被有力的大手舒服地托着，不能动弹，不能呼吸。

轻柔的吮吸突然就变成狠狠的夺去，仿佛揉进了彼此的生命里。

夜很静，高空里没有喧闹的足迹，窗户紧闭着，没有一丝凉风，没有一点儿声迹。

失去知觉了吗？身子软软的没有一点儿思维，所有的理由都化解在浓浓的甜蜜里。世界真的可以不存在了吗？拥有这个人就是世界的全部吗？

放开了，再一次浅啄，一次又一次，他完全沉醉了。

看着她的眼，看着她的迷乱，他就是不能停下，仿佛停下了就再也不能捕捉，仿佛停下了生命会枯竭。

渴望了太久，小心了太久，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吮吸她脸上的每一处皮肤，这些都是他的，今后将永远是他的，谁也不能夺走，也不容谁再企图有夺去的念头。

“我们不是在梦里吧！”好久，他把她紧紧拥在怀里，长长地舒气，从空中落到尘埃里，她是如此真实，真实地就像自己。

天终于蓝了，夜也终于变成黑色的，一切都正常了，灵魂里没有了缺憾，生命突然丰富而有意义。

“今晚我们就做夫妻，明天我们就举行婚礼！”他冲动地说，“我再也不放你走了，我的小女人，我再也离不开你了，一刻也不行。我要成为你的男人，让哥哥见鬼去吧，我——只想做你的男人，知道吗？”

被他忘情拥进怀里，被他尽情啄取，她彻底投降了，所有的挣扎，所有的反抗都徒劳，只想紧紧贴着他，感受他有力的心跳和结实的肌肉，这所有的气息都是她渴望的，仿佛被牵走的灵魂回来了，仿佛沙漠里迷路的人终于找到家了，可以好好地休息，好好地睡觉，好好地享受生命里的奇迹。

可以这么幸福吗？我——还可以这么幸福吗？抬起头，再一次凝视他的眼睛，是他，真的是他。

“你——是在我睡着的时候偷跑的他吗？”雅不确定地问。

军点头，抚摸她的眼睛和耳朵，轻轻地摩挲着，忘情地凝视着，眼里储满泪水。

“你还会把我扔在路边逃跑吗？”

“不会，再也不会！”他吃痛地说，“今后我只为你活着。”

“我是个沉甸甸的包袱，你愿意扛吗？”

“我愿意！一直到老！”

“如果你扛不动了呢？”

“我会和她一起停留在沙漠里！”

“如果、、、、、、”他又一次吮吸她的唇，吸够了，呢喃说：“还有很多如果吗？”

“没有了！”

“那今晚留下吧！”他急切地说，“让我做你的男人，真真实实地做你的男人。”

两朵红霞爬上雅的脸颊，火红火红的，灼伤了军的手，他的眼睛里溢满着笑意，宠爱和幸福。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我心也跳得厉害呢！你摸摸！”他引导雅的手停留在他的xiongpu上，“是吗？”

雅的脸更红了，心也跳得更厉害了，一如多少年前的那个吻，仿佛两人都是初涉人事的少男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