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惊鸿探出灵识，却发现只是一棵普通的树木，没有跟界灵相似的气息与道韵。

直觉，柳惊鸿很相信自己直觉，但可惜找不到任何实质性证据。

也不知过了多久，柳惊鸿迟迟等不到界灵的声音，选择放弃探查。

他刚盘腿坐下，界灵的声音细小悠远，好似从梦中传来的声音，虚弱得像鬼在身边呢喃："人需要吃肉，树木需要养料，依我看你小子就是上辈子太顺太安逸，就跟话本里那些没脑子的女主角一样，活下去的本事没有，想做纯洁圣人的心，比任何人都强。"

柳惊鸿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楚是界灵在说话，还是不安分的情绪之身在影响自己，话锋一转，开口问道：“我该怎么称呼仙子？”

柳惊鸿心中嘀咕，一定姓柳，一定姓柳，一定姓柳，不论是大姨柳拂絮，二姨柳拂桑，小舅柳拂尘，后嗣必须姓柳。

“姐姐，你叫我姐姐，就对了。不想被更多因果天链捆缚，就别问这么多。”界灵的声音更小，更远了，好像是这一次对话就用尽她仅剩不多的气力。

姐姐？

模棱两可的回答。

柳惊鸿第一次召唤出界灵，叫她姐姐，此后她让柳惊鸿以后都叫她姐姐合情合理。

也有一种可能，界灵不是二姨柳拂桑的孩子，可能是小舅柳拂尘的孩子，或者是大姨柳拂絮的孩子，所以柳惊鸿在扶桑树上感应不到界灵半点气息。

也有可能界灵的确是二姨柳拂桑的孩子，但是现在仅仅是残缺之躯，连十二主躯都不是，无法跟扶桑树有联系也正常。

但，不管怎么说，界灵说对一点，柳惊鸿若不想被更多因果天链缠身，那就不要了解关于界灵的事情，关于第一苍穹与溟海的事情。

如此说来，父亲封存关于第一苍穹与溟海的记忆，或者说根本不给自己灌输相关记忆，就是不想让更多因果天链缠身柳惊鸿，的确是想要帮助自己穿越回到另一个宇宙时空。

界灵不让自己知晓更多界灵相关的事情，也是不想让柳惊鸿被因果天链缠身，届时界灵可能斩不掉来自第一苍穹与溟海的因果天链。

那也就是说，第一苍穹之下，仙界三十三重天与三十三天外天的因果并不会影响柳惊鸿太多。

柳惊鸿只需要帮助界灵找回分身，在天门彻底坍塌废闭之前，让界灵尽可能斩断身上的因果天链，找到斩缘符斩断身上的姻缘天链，就可以大胆在天门洞尝试穿越回到另一个世界。

只要回到另一个世界，偷偷往那兜率宫找太上老汉儿，要几葫芦丹药，很快就能恢复巅峰。

百年之内，肯定无法让界灵恢复巅峰力量，但一定可能让界灵找回十二主躯之中的两具。

那么柳惊鸿还是需要提防一下，不要跟这个宇宙时空身上有太多因果天链的人接触。

柳惊鸿很自信，自己绝对不会主动去惹是生非，自然就不会有过多机会跟这里的仙界有更多交集。

可是，柳惊鸿正处于恐怖夭折期，真正想要柳惊鸿死的，恐怕是这里天道。

柳惊鸿越不想沾染因果，就越可能被天道排斥抹杀。柳惊鸿越是去沾染因果，就越可能被某个强大存在，一根手指头搓死。

“呼……”柳惊鸿深深呼出一口气，不管怎样先帮界灵解决在自由城域的十二主躯之一，绝对公平领域对于现在柳惊鸿来说比身上的开物天弓。贯日枪、太阳金精甲更有用。

那就这么办，接下来，柳惊鸿无论用什么代价，都要先把段绮云拉入大自在逍遥派当副掌教。

段绮云绝对是一个在自由城域小有名气的人物，甚至可能有自己的小势力，届时让段绮云帮助自己也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