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和病娇王爷一起逃婚
作者:灯枫 | 分类:古言 | 字数:24.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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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喜脉
虞娇坐在褚殷腿上,喝着小米粥。
两人大眼瞪小眼。
宫女面面相觑,皇上和皇后娘娘已经这样瞪了一个早上了。
褚殷叹了一口气。
伸手在她腰上轻轻揉捏着。
他笑得一脸无辜,“这也不怪我啊,我就说你身体娇气。”
虞娇呛了一下,差点一口吐了出来。
两人昨晚谁也不服谁,他非说她身娇体弱,她非说自己身体好。
结果就是被他按在床上问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哭着求饶的还是她,嗯,还搭上了腰。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褚殷在她后背上轻拍着。
虞娇是真的呛到了,因为咳嗽,肩膀一抖一抖的,眼角咳出了泪花。
他手一顿,敛了笑意。
“你哭什么?”
他一只手在她眼角揩了揩。
虞娇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就皱着眉说道,“想要孩子要就是,不哭了,不哭了,乖。”
声音低低的,带着无奈,又夹杂着妥协。
他有些头疼,她这么娇气,真怕她因为孩子伤身。
可他也怕她哭。
虞娇止住了咳嗽,诧异地看着他。
她跟他瞪了一大早上,他也没松口,死活不答应。
她就咳一下,掉点泪花,他就答应了?
那她昨晚在床上哭得岔气他怎么也不答应?
虞娇百思不得其解,算了,反正他答应就行。
“真的?”她止住了咳嗽声,眼睛闪着星星看他。
“嗯。”他顿了一下,又立刻补充道,“等你身子骨好一些再要。”
“怎么才算好?”
他又重新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看她,“起码不会像昨晚那样,哭着求我。”
虞娇红了脸,脑子里浮现出他昨晚的狠样,腰又酸了酸。
她以为褚殷说等她身体好一些,只是搪塞她。
所以当他晚上拿出那张身子养成计划纸的时候,她目瞪口呆。
褚殷坐在床边,将宣纸铺开。
“这是我今日画的,都是一些强身健体的简单招式。”
宣纸上画着一些武功招式。
虞娇看了一眼,画工不错。
她问道,“我从明日开始练这些?”
“不是。”
他睨了她一眼,又收起来,“从扎马步开始练。”
虞娇皱了皱眉,嘟哝道,“就没有一些有意思的运动方式吗?”
扎马步什么的,她好动,静不下来,总感觉很累。
换个跳舞什么的也好啊。
她正想着怎么说服褚殷,还没想好,他就别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
“有啊。”
说完他手一挥,熄了烛火,顿时一片漆黑。
“什么?”
什么运动要摸黑才能做?
她话音刚落,身上寝衣一松。
下一秒,褚殷翻身将她压了下去。
压迫感和沉重的呼吸声萦绕着她。
他声音沙哑好听,“白日就扎马步,夜里就换一种。”
他恶劣地往她耳朵里呼了口气,暧昧旖旎,“夜里这种,比马步可有意思多了...”
虞娇无声抗拒,刚到嘴边的话变成了呜呜声。
次日一早。
虞娇安静地枕在褚殷怀里。
“乖乖。”
脸上好像被挠了一下,有点痒。
虞娇皱了皱眉,喃喃低语,“累,不要了。”
褚殷低低笑出声。
昨晚他是凶了一点,但转念一想,她要练身子也是好的。
他舔了舔嘴角。
回味地眯了眯眼睛,像一只腹黑的狼,心怀不轨。
虞娇的腰又细又软,昨晚她仰着脖子要强的样子,在他脑里挥之不去。
要是她身体再好一点,他可以忙到上早朝。
褚殷眼睛一亮,顿时来了精神。
伸手在她脸上轻拍着,声音温柔溺人,“乖乖,起来了。”
刚刚那点不忍喊她起床扎马步的心疼顷刻消失不见。
让她早起,可不是为了他。
嗯,他只是为了让她有个孩子。
“低一点,手举平。”
虞娇顶着惺忪睡眼,在床边扎马步。
褚殷站在一旁,边更衣边矫正她。
她可怜兮兮地看了他一眼。
他毫不犹豫别开头视而不见。
“我先上朝,我下朝前不准停。”
虞娇表面乖巧应着,心里却盘算着,等他一跨出去她就继续睡。
褚殷像是看透了她的心思,“把你那点心思收起来,若是敢偷懒...今晚没完。”
虞娇抖了个激灵,顿时清醒,老老实实地扎马步。
他一走,她就盯着他的背影露出小虎牙。
褚殷跟背后长了眼睛似的,突然转过身来。
虞娇吓了一跳,一瞬之间露出酒窝,声音娇软,“我等你退朝哦。”
妖精。
褚殷咒骂了一声。
总有一天,他会把她练到他上不了早朝。
一天三天,褚殷雷打不动地喊她起来扎马步。
虞娇烦躁地揉了揉脑袋,狐疑地看着他。
“皇上你怎么突然这么上心了?真的是为了让我身子好一点早生孩子吗?”
“不然呢?”
褚殷心跳加快,有点心虚,强装镇定地看着她。
扬了扬下颚,“朕可都是为了让你早日生孩子。”
听听,朕都出来了。
虞娇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只能乖乖起来扎马步。
当沈菀和陆晚意进宫找她的时候,她正练着一些简单的招式。
褚殷说练这个,到时才有力气。
可她总觉得这个力气好像不是生孩子的那个力气。
沈菀打趣她道,“听说皇后娘娘逼着皇上要龙子,为此不惜早起扎马步强身健体,原来是真的啊哈哈哈哈哈”
陆晚意也在一旁掩面偷笑。
虞娇瞪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影风。
影风心虚地别开头,只要他不看她,她肯定不知道她们是听他说的。
当晚,褚殷每到情动时,虞娇就不断逼问他。
“我逼着你要孩子了吗?”
“没有。”褚殷忍得喉咙沙哑。
“那怎么她们都听说了?”
褚殷在她脸上脖子上,细细碎碎吻着。
嘴里含糊不清,问道,“都是听谁说的?”
“影风。”
“我明日就收拾他,好乖乖,你就别磨我了...”
虞娇得逞地勾了勾嘴角。
可怜的影风,第二日洗了一天的茅厕也想不明白做错了什么。
为了她身体,褚殷终于节制了不少。
影绝的婚事推迟了,他听闻江南有一种蚕丝珍贵无比,说要等蚕丝出来后给她做嫁衣再风光迎娶秀儿。
一晃眼,虞娇被褚殷每日抓起来锻炼两个多月了。
一日,他像往常一样下了朝陪她用膳。
虞娇吃了两口,吐了起来,难受地干呕着。
褚殷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宣来一队太医。
“如何?你们没看她吐得难受?开药。”
他神色紧张,边给虞娇顺着背,边拿过茶杯倒水。
太医摇摇头,“回皇上,这无药可治。”
褚殷拿着茶杯,手一顿,脸色一白。
太医拱手,“恭喜皇上,娘娘这是喜脉。”
咚——
茶杯碎了。
褚殷怔住了,手上还沾了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