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宫斗上位,太傅父凭子贵
作者:鹊起 | 分类: | 字数:50.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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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二爷心动
因为对九娘的身世存有疑惑,世子爷和世子夫人常日里观察起她,但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九娘温顺卑谦,看起来也是平民百姓家的做派。
可是女子的举止优雅,以及面容出众,又在提醒他们好像也不像表面上的这么简单。
侯府向来安静,谁料却出了场意外,从军营历练归来的二爷生了场重病。
不知是军营历练的时间太久回来的过于奔波导致身体变弱,还是受了风寒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二爷自从回府第五天就开始发起了高热,连日不退,郎中都说岌岌可危。
瞬间府中都警惕起来,府中属二爷身体好。
这习武之人如今出了这场事,府里上下人人忧心不已,尤其是侯爷和侯夫人更是为儿子担忧。
没法子,只好再去请各式各样的郎中请来瞧瞧,可眼见二爷的病丝毫没有起效,越来越严重,高烧不退,甚至还说起了胡话。
可越德琛将军不知为何,第二日便离去了,他们只能自己去京中请郎中。众人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京州来的郎中身上。
自京中派来的郎中很快就赶到了,也是难得的百年名医带出来的徒弟,看了二爷的病思索再三,得出了二爷是在军中受了伤,然后又没有好好医治导致的感染,而非是受了风寒。
经过了郎中的医治,二爷的身体好了一些。
随即而来的问题就是二爷身上负了伤,需要有人贴身照料,男子未免太过于粗心,急需女子贴身伺候和照料着。
众人都知道二爷是尚未成亲的,连通房都没有,因此身边并没有贴身伺候的丫鬟,因此需要安排时侯夫人一时也犯了难。
毕竟府里会医术的丫鬟几乎没有,且现有丫鬟也都是娇生惯养的,只做一些佩戴发钗之类的活儿,哪里会照顾人。
因此夫人一直想着去外面寻个药娘,可是药娘又并非是熟人,难免信不过,思来想去侯夫人一时犯了难。
谁料这个时候九娘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过自己好像会些医术,甚至她看着二爷的病,脑海里都想出了合适的中草药。
踟蹰片刻,一道清丽的身影站了出来,小声的说道:"回夫人,或许奴婢可以试试。"
侯夫人疑惑望去,眼前的人不是正是孙女的乳母吗?
可是乳母又怎么会医术呢?
谁料九娘继续说道:"奴婢夫君家中曾开过药铺,因此奴婢略懂一些医术,如果夫人不信,可以让郎中来考考奴婢。"
不出所料,郎中当场提问了她,果然九娘回答的全都对。
见着侯夫人还在犹豫,九娘又抛出了一个定心丸:"夫人您放心,奴婢已经成婚生子,自然不可能对二爷有什么非分之想。且奴婢是小小姐的乳母,照顾完二爷,自然会回到自己该到的位置上,绝不会生出任何非分之想。"
夫人一听此话心也安定了,一个刚生育完的妇人怎么会对其他男子有什么好感呢,孩子在娘心里自然是最重要的,她也不信九娘会抛弃自己的孩子对儿子有其他的心思。
她连忙让郎中来安排此事,先让九娘熟悉一下如何处理伤口。
世子夫人思索片刻,比起女儿的喂奶之事,还是二爷的身体健康更重要,也就爽快的同意了。
可红儿见了九娘竟然得了如此的机会,难免有些生气,而且看着九娘的眼色也不对了。
九娘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可红儿对二爷有那般心思,她心里这般想的仿佛吃了醋一般,脸色也不太好看了。
九娘一时也注意到了红儿看向自己的目光,她也明白红儿肯定是误会了,可是守着这么多人,她也不好过多解释,只好看着红儿点了点头示意她不要多想,可是红儿却愤然的转过头去不再搭理她。
待所有人退去之后,九娘来到红儿的房间连忙看向她解释道:"如今自然是二爷的身体重要些,我这样做无非是报答侯府对我的恩情罢了,你一切放宽心就是。我已是妇人,难道还能对其他男子感兴趣嘛,自然不会抛弃自己的孩子和夫君,对其他人有什么非分之想。"
可红儿的脸色虽然多云转晴好了一些,只是脸上还是有些嫉妒,避免说话也带了点儿刺意:"九娘你有这样好的运气,我羡慕都羡慕不来,如果能贴身伺候二爷,别说是伺候他生病了,哪怕是伺候她一辈子我都愿意,如果我当年也学些医术就好了。"
九娘要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我伺候二爷,干这劳苦的活儿,你羡慕我做什么。以后你们自有相处的机会,还有的是时间呢。可若是二爷没人照顾好的慢,那你见到他的时间不是更短了,他好起来后你们也能日日都见了,孰轻孰重自己好好想一想吧。"
听了九娘的话,红儿才彻底停了羡慕她的心思,又连忙提醒:"九娘你心思细腻做事又妥帖,可一定要照顾好二爷呀。若是二爷身子完全恢复了,我一定送你两套衣衫,还有新供的布匹,你放宽心就是。"
第115章 二爷心动
然后九娘又和小小姐的乳母商讨一番,回来之后再继续喂小小姐,剩余的时间都安排给了二爷。
—
二爷的府邸也是坐落在侯府最好的位置,香樟阁。
在这里,亭台楼阁、小池水榭应有尽有。
在这里也有着全府邸最大的书房,窗户也是用金丝楠木制作的,敞开就可以看到外面茂密的竹林和清脆的小湖,里头还有着肥嘟嘟的鱼,一切美景尽收眼底,可以看出侯爷和侯夫人对嫡幼子的宠爱。
可是眼前这一切的美景,二爷都无法欣赏了。
他整个人面色惨白、浑身滚烫的躺在床榻上,浑身的脸色也变得灰白了起来,整个人好像就要过去一般,怪不得众人都感觉危机四伏,毕竟曾经活生生的大活人如今却变得这般奄奄一息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觉得难受。
九娘摸了摸二爷的头颅才发现他的脑袋异常的热,她想起了郎中的安排。连忙用沾了酒精的帕子在水里湿了湿,敷到了了二爷的头上,随即连忙做了下心理准备,解开二爷上身的衣衫,瞬间有力的腹部映入她的眼帘?
男子在军营中历练,整体的身形极好。
身体是流畅的,犹如修竹一般,并不显得清瘦,可是也不会显得过于的臃肿,一切恰恰在合理的美感之内。
她连忙把沾了酒精的帕子沾了水,又擦拭从二爷的脖子处开始一直往下擦拭,可能是帕子太凉,二爷瑟缩了一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别碰我,太凉了。"
九娘也不太敢再乱动,连忙用帕子把热水兑了兑,用温水擦试着他的身躯。看了二爷如此不耐,她也只能用温水擦拭了。
擦拭完他的上身之后,九娘好歹摸了摸头,好歹没有那么烫了。
她又重新换了帕子,给二爷重新擦了上身之后,可效果没有之前那么好,很快又复烧起来。
她这时想到了二爷身上的伤口位于腰间左右,她尽量的把二爷的身子稍微侧了侧,看下他的伤口竟不知为何竟然有些流浓,她只好拿出再拿出棉絮之类的,给他擦了擦伤口用酒精消了消毒,随即又给他重新包扎好。
大概是因为伤口太痛,二爷的眉头紧皱着,额头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嘴里不知道念叨的什么,可是光擦上身效果不算好,需要把下身一起擦拭才可以。
九娘一时犯了难,觉得自己答应的太过随意,这种事不如让小厮来做。
当她出门之后询问,小四厮们也是不敢上前,毕竟伺候主子之类的活做的好了有奖励,做不好了万一自己扒上什么罪名那就麻烦了。
二爷如今身体虚弱,他们可不敢贸然,搞不好自己的小脑袋都不能保住。
九娘也没了办法,只好回了屋子一做犹豫了一番闭上眼睛,帮二爷把下袍脱掉,然后轻轻的擦拭着他的腿部尽量避开某处。
然后擦拭到脚的时候,不知为何她的手腕突然被攥住,然后抬眸,发现二爷不知何时醒了,虽然面色惨白,但是眼神却是清澈的,显然此刻是清醒的。
因为长时间的高烧,男子向来清俊的眼底已经布满了鲜红的底色,连忙攥住眼前陌生女子的手部,沙哑的问道:"你是谁,来我房中做什么?"
二爷低头努力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发现浑身沾满了酒的气味,此刻大概也猜测出来此人是郎中安排来伺候处理伤口的丫鬟。
因为高烧,他必须要进行物理降温,可是他不喜欢被女子伺候着,看见眼前女子淡定的松开了手。
九娘连忙解释:"二爷醒了,您放心就是。奴婢是小小姐的乳母,是已经成亲了的妇人,您放心,奴婢伺候您绝不会有任何三心二意的想法。"
眼前的乳母貌美如花,可二爷听了她的说法,却感觉到一丝异样,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到底没有开口。
二爷没有阻拦,九娘连忙继续给她擦拭着,手上的动作非常的轻柔,如同棉花拂过身上,感觉到了一阵酥软舒服,他索性没有再阻拦她,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女人照顾自己,心头不由生起了一股奇怪的悸动,想开口去拒绝却又舍不得这种触感的离开。
想到了眼前的女子是已婚的妇人,他努力把这个悸动按压在心头的深处,随即闭上眼睛努力的休养生息,很快又睡了过去。
待到次日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烧稍微退了一些,整个人也有了点儿精气神,随即努力自顾自的坐起来,发现那个女子并未离去,而是在自己的床边又支起了个小榻,静静的睡了过去。
女子的侧颜格外的柔美,整个人笼罩在月光之下,如同天上的嫦娥一般白嫩光滑,身形也是格外的消瘦,可怜整个人蜷缩着,像个小兔一样恨不得让人捧在手掌心。
二爷努力想让自己的眼睛离开此处,却又不舍得,静静的凝视了女子一番,大概过了一刻钟,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又连忙低下了头去,可是心头的跳动声越来越大,像密集的鼓点提醒着自己的失态。
二爷在虽然是在军营历练多年,可并非未曾见过漂亮的女子。
从前军营的兄弟若是练功练累了,时常去青楼会会这青楼里的美人,他嫌脏从未去过。
可是对于男女之事,他也并非全然无知,从前有人送了他春宫图,他看了一眼,大概也了解了男女之事的具体的一些知识。
可是尽管他了解男女之情,可从未对任何女子动过情,而且他心头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此生必定要坚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头。
因此若不是十足的喜欢,他断然不会让女子误会从而耽误双方的姻缘。
像如今这样心头有着浓烈的悸动之情,还是头一次。
若是寻常的丫鬟,他或许会放任自己,可是如今眼前的女子却是已经成婚甚至生育,他也知道自然没有可能,只能努力让自己压下心头的情感。
身旁传来响动,九娘连忙睁开眼发现竟然是二爷醒了,他面色苍白的盯着自己,直勾勾的像森林里的野兽,她一时觉得有些紧张努力舒展了一个微笑:"二爷你感觉好些了吗?要是好些了,我连忙请郎中再来为您诊诊脉。"
二爷沉默的点了下头,看着她就要离去,我心头上泛起了踟蹰,又接着说道:"你休息片刻吧。等你休息好了再喊郎中来也不迟,我感觉好多了你放心就是。"
说完这些话,他生怕九娘误会自己对她有情意,可是九娘要并未多想,以为二爷生性就如此体贴,笑了笑摇头:"二爷您放心,奴婢不碍事,请郎中来给你诊诊脉,也好让侯夫人放心。"
她也不顾二爷伸手阻拦的动作,自顾自的出了房门,二爷见状本想拦下她,心头的私心作祟,想保留一会儿俩人独处的空间,可女子却走得如此快速。